楚临越看到萧遇溪,瞬间安心几分,一股委屈也冲上心头,“帝君说,如果我不听话,他会杀了你。”
说着说着,楚临越又担心起她的安危,“你快走,他会杀了你的。”
“放心,他杀不了我,安心睡吧,醒来后这一切都会过去的”,萧遇溪说罢,施法稳住他的心神,并让他睡了过去。
萧遇溪悄悄收起萤火虫,然后将楚临越放下,站起身怒视温孤寒,二话不说便放出红绸,施法将他带走。
上天庭出现晃动,东凌和南陌,以及神界稍有职位的人,都寻声过来查探。
待走进殿中,看到一地狼藉,以及浑身是伤的楚临越,众人都懵了。
另一边。
萧遇溪直接将温孤寒带到凡间,才收回红绸。
“萧遇溪你做什么?”温孤寒质问。
萧遇溪不怒反笑,坐下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帝君疯了,不适合待在上天庭,所以带你来凡间,陪我玩玩。”
温孤寒想使用法术,却在七年之期的干扰下,使不出半点法术,只能握紧匕首对萧遇溪出手。
“来人!护驾”,萧遇溪一摔茶盏站起身,紧接着,臧岚就拔剑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对上温孤寒。
直到同他交上手,臧岚才发现他是帝君,一时间有些犹豫,但瞧着萧遇溪没有制止的意思,便开始认真打。
不多时,老太监带着士兵冲进来,将温孤寒团团围住。
“抓住他,要活的”
萧遇溪一发话,众人纷纷上前擒拿温孤寒。
帝君再厉害,没了法术,也经不住众人群起而攻之,不一会就被擒住,强行按跪在萧遇溪面前。
身为帝君,受四海八荒朝拜,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当即就怒视萧遇溪,眼神似是想将她杀了。
萧遇溪漠视他的愤怒,反而淡笑着说:“你的胆子不小,竟敢行刺朕,立刻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放肆!你敢拿本君当阶下囚!”帝君挣扎反抗着,但还是被士兵押走了。
臧岚收起长剑,看向萧遇溪,欲言又止的说:“神君应该···没有帝君的品阶大吧!你这么做,妥当吗?”
萧遇溪冷言回怼,“在这,朕才是天,他算个什么东西!”
看着萧遇溪冷漠的神情,臧岚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也没再追问,默默在一旁收拾,打斗时弄翻的东西。
萧遇溪施法将三只萤火虫放出,并说道:“两只去找温孤寒,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一只去找楚临越,有情况报给我。”
三只萤火虫齐齐闪烁一下,随即消失不见。
入夜。
萧遇溪通过萤火虫,了解到了楚临越那边的情况。
楚临越醒来,东凌出言询问详情,他却只是一味说,帝君疯了要杀他,再问,就问不出什么了,整的众人不断猜疑。
“难道天帝杀了帝君?”水神灵泽诧异的问。
东凌反驳,“怎么可能,我们赶到时,临越都昏过去了,如何杀的帝君?应该还有第三个人,带走了帝君。”
姻缘神灼华闻言,出言说道:“那个时间段,萧神君刚从老夫我这离开,会不会是她?”
没等众人给出回应,司徒靖安的玉佩就亮了亮。
等南陌从腰间拿起,司徒靖安的幻影就在众人面前现身。
“萧神君口传,让你们不必惊慌,帝君没事,只是有些无聊,陪她在凡间待一段时间。”
传音结束,司徒靖安消失不见。
这下众人更疑惑了,“帝君陪萧神君···,难道萧神君,真的是阿玉?”
萧遇溪没再理会他们的讨论声,却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起身,带着臧岚以及那两名小太监,来到天牢。
“陛下”,守卫见到他,赶忙跪下行礼。
其他犯人见陛下亲临,也纷纷坐起身,好奇的观望,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萧遇溪漠视众人的目光,随手拿起一条长鞭,径直走向关着温孤寒的牢房。
“打开牢门”
萧遇溪发话,一旁的守卫,赶忙拿出钥匙,上前打开牢门。
听到萧遇溪的声音,温孤寒站起身,满腔怒意的看向她,“放本君回去,不然本君饶不了你!”
萧遇溪看着他脚腕上的锁链,云淡风轻的问:“回去做什么?继续剜他的眼睛吗?”
温孤寒反驳,“他目中无人太高傲,本君只是要挫一挫他的性子,并没有真的想剜他眼睛。”
“他的高傲、目中无人,是受我影响,说的再直白些,是我教出来的”
萧遇溪一步步逼近他,语气骤然变冷,“你看不惯冲我来,伤他算什么本事?”
“你居然生气了,就那么担心他啊?”温孤寒疑惑发问,又带着点讥讽之意。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担心他”,萧遇溪反问:“还不是怕你再一次做出,令自己追悔莫及的事。”
这个回答让温孤寒心下一沉,但表面还在故作淡然,“本君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剜他的眼睛,也知道你为什么反感他唤我溪儿,更加清楚的知道,你的戾气从何而来”
萧遇溪笑着望向他,“温孤寒,我喜欢聪明的人,都这么提醒你了,你若还听不懂的话,我就当你是个蠢的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温孤寒说罢,便对萧遇溪出手,似是想杀了她。
“主子!”臧岚惊呼一声刚要上前,就被萧遇溪阻止。
“你不必掺合,朕心里有数”,萧遇溪说着便找到机会,甩了温孤寒几鞭子。
温孤寒没想到,她会鞭打自己,震惊之余,又满是怒火,“萧遇溪,你等着!总有一日本君会报复回来。”
“好啊!”萧遇溪冷笑,“那在你报复我之前,我先好好修理修理你。”
萧遇溪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重重的落在他身上,而他被脚上的铁链束缚,别说伤萧遇溪了,连躲长鞭都是个问题。
臧岚站在一旁看着,有点担心此举不妥,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萧遇溪的性子,并没有上前劝说。
两名小太监在一旁看的大为震惊,也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