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聋老太的房契怎么没有?
突然意识到这问题,韦志铁就让赫本再次仔细的扫描了一遍屋子,依然是没有发现。
小黑猫不甘心,又跑到后院,对着那间鬼屋来来回回扫描了三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是傻柱偷偷摸摸地藏起来了?
可按说以秦淮茹那白莲花的段位,要是傻柱有了这宝贝,还不得第一时间跑去向她献宝!
韦志铁想了想,又让赫本去地窖找了一圈,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这事记在心里,然后让赫本把秦淮茹的违法所得全部搬走。
那六十几块钱的钱票不算在内,
一根小黄鱼有1两(民国时期,一两为31.25克)重,按照国家的收购价4块钱来算。
这九根小金条价格约为1125元人民币。
不过没人会这么算,黑市上十几块钱一克都有人抢着买。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的道理大家都懂。
这九根小黄鱼价值最少有六千块。
美滋滋的将金条扔进空间,韦志铁看时间不早了,搂着小黑猫就上了床。第二天下班后,秦淮茹打开了衣柜,准备拿一些散钱,却发现自己的小布包里空空如也!
还以为自己记错地方了,她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没找到钱票的影子。
这下子,秦淮茹有些心慌了。
她连忙查看了一下另外两处藏钱的地点,发现里面的钱财同样也不翼而飞。
最后发现就连那四斤白面都不见了。
到了这会,秦淮茹彻底慌了神,脸色惨白如纸,手脚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呜呜呜……救命啊!我家遭贼了。”
“来人呐,有小偷啊!我家东西被偷了啦。”
心急如焚的秦淮茹顾不上想太多,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听的她的喊声,几户人家都跑了出来。
“秦淮茹,你家被偷了?什么时候被偷的?”
“偷了什么啊?多少钱?有没有看见小偷的样子?”
“对啊,秦淮茹,有没有线索?”
“你让我进去看看,说不定你放错地方了呢?”
“要不要帮你报警,我让解旷帮你跑一趟,一毛钱!””闫埠贵那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显得格外明显。
看到闫埠贵喊出一毛钱的价格,光棍李也跟着喊道:“秦淮茹,报警的事你找我,不要一毛,给五分钱就行!”
“我四分!”窝脖徐见状也跟着喊道。
“三分,我家解旷只要三分钱!”闫埠贵见有人抢生意,急忙降价。
“我两分!小兔崽子,滚一边去,这里哪有犯罪分子家的人说话的份。”窝脖徐瞪大眼睛,盯着闫埠贵恶狠狠地说道。
窝脖徐这话明着是在说闫解旷,暗里是在骂闫埠贵一家子。
闫解旷年纪轻,面子薄,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不是犯罪分子,你个臭窝脖,敢骂我。我……我……打死你。”他一边骂,一边对着窝脖徐扬起了拳头。
听到闫解旷骂自己,还对着自己扬起了拳头,窝脖徐也是怒不可遏。
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闫埠贵家,几步上前对着闫解旷的脸直接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闫解旷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哇哇,爹,他打我!”
闫埠贵见儿子被打,当即就举起拳头冲了上去,结果瘦不拉几的他哪里是干苦力活的人的对手。
他还没碰到人家衣角,就被窝脖徐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拎起脖子,扔到了一边。
杨瑞华见闫埠贵和儿子被打得凄惨,吓得也不敢再上前。
她一屁股坐在到了地上,捶胸顿足撒泼大骂了起来。
一时间,中院正屋前乱成了一锅粥,吵吵嚷嚷,鸡飞狗跳。
就连秦淮茹本人都傻了眼,站在那儿不知所措,都不知道是该先看这场热闹,还是先去报警了。
闫家和窝脖徐的争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要是放在以前,就闫埠贵那小肚鸡肠、一毛不拔的性子,指定得让窝脖徐脱层皮,不赔个底儿掉,这事就不算完。
可风水轮流转,如今他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谁还把他当根葱啊!
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真正是做到娄师德的“唾面自干”。
秦淮茹自然是舍不得两分钱,自己跑到了派出所去报警。
登记笔录时,她又碰到了难题。
现在按照国家政策,私人是不能拥有黄金的。
民警一脸严肃的告诉她,这些金条即使能够找回来,派出所也会以国家收购价将这批金子收购。
秦淮茹明知道这样会损失一大笔的钱,可也没有其它的法子。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如实得把失窃的物品数量讲了出来。
派出所效率倒也不低,当即就立案了,还派了两名民警来到秦淮茹家中展开侦查。
结果自然是线索全无,连根猫毛都没查到。
赫本:怪我咯,我又不掉毛。
日子就像那流水,悄无声息地往前淌。
四九城的天越来越热,太阳就像个大火球,烤得人浑身难受。人们纷纷换上了单薄清爽的单衣,街头上也出现艳丽的布拉吉。
可秦淮茹却还裹着一身比较厚重的衣服,用来掩盖肚子上的小枕头。
于莉没有住到月底,白嫖了韦志铁十几顿晚饭后,就搬出了四合院。
6月21号当晚,她表现得相当疯狂,誓与韦志铁决战到天亮。悄无声息的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那空出来的房子,也很快就被安排给了仪器厂的一位工人。
于莉的突然提前离开,可把秦淮茹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秦淮茹为了继续霸占傻柱的房子,一直没把离婚的事儿说出去。街道办那边也因为之前跟于莉说好了,也就没去登记租房。
6月22日,周日。
秦淮茹一大早又跑去派出所打听小偷的消息,结果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派出所的同志看她跑了好多趟了,也不忍心瞒着她,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这种案件,时间拖得越久,侦破的可能性就越小。就算以后抓到那个小偷,钱估计也早被他花得一干二净了。
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派出所,看着路上来往行人嬉笑热闹,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学着秦京茹和于莉把婚离了,结果钱没了!
房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