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回到家中,闫埠贵就像个接情报的特务,立马迎了上来。
“瑞华,解旷的事情怎么样?小铁他怎么说?”
“哼,还能怎么样,黄了呗!韦志铁这小子就差指着我鼻子说解放是个不三不四的人。下次这种事,你可别找我!我早就说是行不通的,你非得让我去。”杨瑞华气呼呼的责怪道。
“你,额……我这不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吗!万一他答应了呢。被说几句怎么了,现在我们家哪天不被人说!拿到手的实惠才是真的。古代宰相娄师德都能做到唾面自干,这点委屈我闫埠贵还是受得了的。”
“瑞华,你跟我说说,小铁到底是怎么说的。我来分析分析,说不定他骂完后,气也消了,答应帮忙了呢!”
“那你听好了啊!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气坏了可别怨我!”杨瑞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说吧。些许辱骂我闫埠贵还受得了。”闫埠贵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行,韦志铁是这么说的:……”
杨瑞华把韦志铁的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
说完,她就看见闫埠贵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地瘫坐在椅子上,一副马上要断气似的。
他右手捂胸,左手指着里屋,断断续续地喊道:
“快,快,……药,拿药!”
韦志铁回到家中,准备先在空间内好好洗个澡,然后去找于莉问问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的那间房子没租出去?
结果刚洗完澡,还在擦头发,他就看到于莉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还有你房子怎么没退啊!”
“京茹送回去了吧。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按!””于莉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不仅没回答他的问题,还径直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帮他按摩起肩膀来。
“哎哎,你先别打岔,先回答我,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房子怎么回事?”韦志铁可不吃这一套,扭过身子,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我可没改变主意哦。”于莉身子微微前倾,俯下腰身,贴着耳朵,柔声细语道:“我就想着租到月底再走呗。怎么啦,小铁,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呀?”
“我担心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感觉到有些奇怪而已。你不是说不想再看到闫埠贵那张苦瓜脸了吗?”感觉到于莉话中有话,韦志铁皱着眉头反驳道。
“哼,他敢给我看脸色,我可不是好惹的我现在就是要反击。今天杨瑞华还骂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我明天就去找个男人过来,让她瞧瞧我于莉到底。能不能嫁出去!”于莉前一秒还生气得像只被激怒的小豹子,说话间胸脯一起一伏。
可下一秒她仿佛又变成了一只诱惑人的小妖精,佯怒蹙眉一下后,舔了舔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的说道。
“逗你的。是秦淮茹找上我了,她看上了那房子。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那要不我一直住下去?”
“你看你,刚头发都不会擦,这里还没擦干呢,我帮你擦擦。”说着,她就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韦志铁的头发。
所谓摩擦生电,两人的火花一下子就点着了,于莉的身子越来越烫人。
放开后的于莉强的可怕,一直到半夜,韦志铁这才有机会喘口气,询问起了秦淮茹要她房子的事情。
原来问题的根源还是出在了秦京茹这个小傻妞身上。
秦淮茹瞧见她在收拾行李,又提起了西厢房的事。
白莲花对着秦京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是卖惨,又是忆苦思甜,讲两人姐妹情深。
秦京茹脸皮薄,哪里招架得住她这一套,只得就把自己把房子交给韦志铁处理的事儿给抖落出来了。
秦淮茹自然是大失所望失,不过她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把目标盯上了于莉的房子,就过来找她
于莉也不傻,既没点头答应,也没直接拒绝,只说了要等到月底才退房。
“怎么样,我知道你跟她不对付,特意过来通风报信。小铁,于姐我对你好吧!为了你,我可是要多受闫埠贵那死老头一个月的气呢!”于莉慵懒地趴在韦志铁的胸脯下,玩味的说道。
“好,于姐,你是真的好!各方面都好!嘿嘿……”
“死样!我那么好的话,你刚才听到我没退房子会紧张!”于莉拧了一把韦志铁腰间软肉,爬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小铁,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耽搁你的。只是这两天我才发现为自己活着是多么的轻松。”
“房子的事,你看着办吧。我都听你的。”
“谢谢你,小铁。我先过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于莉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了小院。
于莉出去后,韦志铁又点上了一支事后烟,静静的考虑着秦淮茹的问题。
现在给各个厂里送米送粮的摊子越来越大,范德彪一个人自己忙不过来了,需要两个机器人。
白天范德彪,铁心兰和刘星河三个机器人都要出去上班,保持正常的生活工作状态。
导致现在他身边就赫本一个机器人了,韦志铁是肯定不能再派她出占房子的。
可是就这么便宜了秦淮茹,他又不甘心。
玛德…
要不直接来一个: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引起问题的人!
思索间,韦志铁突然想到秦淮茹离婚后,自己还没去看她拿了多少傻柱的家产。
作为一个合格的好邻居,韦志铁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好邻居,有必要帮助傻柱从这个恶毒女人手中夺回来,并妥善安置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安全场所。
说干就干!
性感小黑猫赫本再次出击!
一道黑影闪过,赫本悄无声息的来到中院正屋,眼中淡蓝色光芒闪烁几次,秦淮茹屋内的状况一览无余。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秦淮茹家的宝贝东西还不少。
在秦淮茹的床底下,有一块青砖下面被巧妙地挖了个洞,里面埋着九根黄澄澄的小黄鱼。
红太阳的挂像后面墙面上,有一个隐蔽的砖洞里塞着五张大黑拾。
衣柜里的一个花色小布包里,放着粮本、几块钱的散钱和一些票据;就连米袋子里,都还有三四斤白花花的白面。
韦志铁略微一思索,就猜到这九根黄鱼应该就是聋老太的遗产了。
而那些钱和票据应该就是秦淮茹最近的工资和卖肉馒头的辛苦费。
就是她都顶着个大肚子了,是怎么操作的啊!
难道轧钢厂的那些光棍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