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又不在乎,你那么爱的男人在我眼里什么也不算,但他现在就是喜欢上,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就是喜欢上,他这个最爱的女人的替身,就是喜欢上,他这个杀父仇人的女儿,那,你又能怎么样呢”
“凌鹿,你别太过分”
“呵呵,怎么,这就算过分了”
“凌鹿,你别以为我动不了你,听说你的父亲瘫痪了,在牢里过的很辛苦,要不要我好心帮他一把,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
“洛以玫,你敢”
“怎么不敢了,你外婆不是就那么轻而易举地离开这个世界的吗”
“洛以玫,你没有资格提我外婆”
凌鹿猛地站起来拍了一下桌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洛以玫,我并不想当什么傅氏总裁太太,你别逼我,如果再敢招惹我家人,下次见面,就是可以与你洛氏千金平起平坐的傅太太”
“哈哈,就凭你,就凭你,还想觊觎傅氏总裁太太的身份,呵呵,你凌鹿,算什么东西呀”
“那,你可以试一试”
凌鹿愤然起身离开,洛以玫被凌鹿气得,把桌面的咖啡都扑倒在地上了。
凌鹿没走几步,在咖啡馆的转角处,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抬头,竟然是傅翊寒。
洛以玫设计的?呵呵,真的大意了,看着傅翊寒阴沉着脸,金丝眼镜也无法掩盖他眼底的寒意,就知道,他什么也听见了,面临她的将又是一场暴风狂雨。
傅氏总裁办公室
其实,傅翊寒就是在办公室的窗外看到凌鹿和洛以玫在咖啡馆,担心她被洛以玫欺负,才匆匆跑下去找她,没想到,让他听到凌鹿说的话。
其实,他也知道凌鹿这次回来找他,一方面是为了救她父亲,另一方面是为了替她外婆报仇。
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地想念,她这张和阿颜相似的脸,贪婪上她的身体的温暖,依恋上她带来的虚伪的快乐。
他,想把她永远囚禁在他身边,也想让她像阿颜那样无条件爱他。
可,终归,还是自己先爱上她,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已经输了。
“傅先生,那个,我会辞职离开傅氏,也会搬出华庭壹号”
看着傅翊寒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很长时间,都不说话,气氛阴沉得很。
凌鹿,就知道,傅翊寒不可能再允许她留在他身边,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枕边的女人,每天装作很爱自己的样子,但背后却恨他入骨。
“凌鹿,是不是,每次遇到你解决不了事情,你都会选择离开,都会选择逃避,那这次,你准备离开去哪里”
“我,没,没准备离开,只是,只是觉得傅先生这次不会再要我了”
“凌鹿,你别忘了,你签了协议的,上面写着,你没有擅自离开的权力,除非我厌倦你,而你永远都是我的情妇,是你父亲的赎罪工具”
而我,永远都不会厌倦你,永远都不会放你走,你,凌鹿,注定是我傅翊寒的笼中雀。
如果你敢偷跑,我就把你的双腿打断,然后关在笼子里。
“嗯,我知道,只要傅先生您还要我,我就不走”
现在,还不是离开傅翊寒的时候。
洛以玫这次被我气成这样子,肯定会报复我,如果她真的动了我的家人,那我就没有任何可以与她抗衡的了。
傅翊寒这棵大树,我得抱紧点,只是,这次,我以为傅翊寒肯定会气的掐我脖子,怎么会这么平静。
“凌鹿,是什么让你觉得我爱上你了,觉得我会让你当傅太太”
“啊,傅先生,这个,很抱歉,我,我从来没有觊觎傅太太这个身份,我只是拿来气洛以玫的,她最在意的就是你和傅太太这个身份,所以,很抱歉”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了傅太太这个身份,你就可以真正报复到洛以玫,还可以永远保护到你的家人”
“不,傅先生,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去觊觎,还请傅先生您放心,之后我乖乖当一个情妇和父亲的赎罪工具”
“呵呵,是不敢,还是不想”
傅翊寒突然捏起凌鹿的下巴,凌寒的眼神通过金丝眼镜,折射到凌鹿的心里。
“当然,当然是不敢了,谁,谁不想当高贵的傅太太”
事后,凌鹿回想起这个问题,老觉得哪里怪怪的。
听他说话的意思,应该是让凌鹿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觊觎傅太太这个身份,但后面她顺着他的意思,保证不会觊觎傅太太这个身份的时候,他又不高兴了?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比女人心海底针还难猜,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以后,凌鹿变乖了很多。
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去撩傅翊寒,说话也会顾前思后,也不会去顶撞傅翊寒,尽量什么都顺着他的意。
反而,傅翊寒老是故意说一些话来气她,但她还得笑着去哄他。
有了傅翊寒的庇佑,洛以玫安分了许多,也没去招惹凌鹿的家人。
反而,是洛以玫的妈妈,替这个洛氏千金抱不平,多次趁傅翊寒不在的时候,来华庭壹号别墅,当面骂凌鹿,还说些威胁她的话,甩钱让她离开傅翊寒。
凌鹿也不客气,当面骂回去,还可怜兮兮在傅翊寒耳边,煽风点火。
可有一段时间,傅翊寒消失了1个多月。
听林海说,2月10号是洛以颜的忌日,每到这个时候傅翊寒都会很难过,都会回日东花园待上一个月。
别的不说,傅翊寒,真的是一个非常长情又深情的男人。
这也是当初还没认识他,只是通过一个悲伤孤单的背影,就吸引住凌鹿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这才是爱,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通过身体的诱惑、虚情的引诱可以获得的,你获得的不过是傅翊寒对你身体的欲望罢了,那不是爱。
想让傅翊寒爱上你,爱上你这个替身,爱上你这个杀父仇人的女儿,毁掉他永恒的爱情,然后又抛弃他,这比让洛以玫坐牢给外婆赎罪难一千倍一万倍。
凌鹿,看着窗外的月亮,冷笑了一下,抽了一根烟。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好像是外婆去世的时候,一个人在鹿海,看见隔壁大叔抽烟那销魂样,也试着抽了一下,一开始呛得慌。
后来顺了,抽多了,就销魂了,好像真的可以短暂麻痹一下痛苦。
抽完后,收拾了一下,去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两瓶药。
那是抗抑郁的药,自外婆去世后一直吃到现在。
其实,很早以前凌鹿就有抑郁症了,但有外婆陪着,靠自己压着,一直没吃药也还好。
外婆去世后,凌鹿完全压不住,自杀的欲望太强烈了。
时珩带她去看的心理医生,已经是极重度抑郁症了,必须要吃药,而且不能随便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