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开放到女人能看男人大腿的地步啊!
但生死关头,小厮咬咬牙,“大人,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可莫要怪我!”
和里正俩把人翻了个面,脱了裤子。
叶枝枝就把俩人赶出去了。
跟着这才拿出屁股针那种,找准方向,速战速决往里这么一扎。
反正叶枝枝下手就是一个快准狠,药推进去,然后往出一拔,拿棉花一抹!
跟着把他的里裤往上一提。
陈县令:“……”
陈县令又羞又气,脚趾扣床恨不得当场去世。
叶枝枝注意到,但假装没看见,将门推开,把小厮带进来,
“这药一天三顿饭的吃,一次一片,连续吃三天,注意清淡饮食,不要吃太多糖分太高的东西。”
白色的小药片,就是后世常吃的西药,被叶枝枝从空间里拿出来。
“什么叫糖分高?”
“松子糖,果子,之前吃的拔丝红薯,吃到嘴里甜腻腻的,基本都属于糖分高的。”
说完,叶枝枝就退了出去,留足了空间给县令消化心里的别扭。
倒也不能说人家古人矫情,毕竟哪怕在现代,也很多人还打屁股针或者腿针。
还有一些孕妇,要被检查子宫的时候,也是羞得张不开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不,叶枝枝一出去,里正一行人就围了上来。
“里面啥情况啊?县令大人咋样了?”
“这还用问吗?人都没出来呢,说不准就是被她给治死了。”
萧老太太一拍大腿就开哭,“我们老萧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个丧门星回来,搞出这么多破事!这下子一家子都要被连累受罚啊!”
她也是好笑,抢人家的功劳,还怪人家让她一家子受到连累。
“你贱不贱呐!谁是你们家的媳妇,老娘早就跟你儿子掰了嫁别人了好吗?”
叶枝枝没忍住嘲讽。
“小娼妇,你竟然敢骂长辈?”
萧老太太早就受够她的不时的阴阳怪气了,以前的枝枝多好啊,可现在的叶枝枝呢?
就知道气她,气的老太太扬手就要往她身上打,只是不等她这一巴掌落上去,里正的房门就被小厮一把推开。
“县令大人在此,容得你个泼妇在这里大喊大叫!”
小厮气势凌厉,加上他还扶着尊大佛往外走,萧老太太被吓得两股颤颤,当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恕罪!草民,草民只是以为叶氏给您下毒,心里担心您的身体,这才……”
“放肆!”
陈县令一腔郁闷无处发泄,这还有个往上撞的蠢货,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木桌上,
“你和你儿媳冒领功劳在先,胡乱造谣本官中毒在后,本官管辖元宝镇数年,竟不知手底下还有你这等泼皮无赖!简直就是给元宝镇蒙羞!”
“亏你还是叶氏曾经的婆婆,却为老不尊,连这等厚颜无耻之事都做的出来!”
“是是是,县令大人教训的是,我,草民,可草民也是被……”
“本官不想听你狡辩!”
该知道的事情,小厮早就说与他听,因为被顶替过功劳,因此他这辈子最痛恨这等宵小之辈!
只是念在她们是萧三郎的家眷,才低呵道:
“萧里正何在!”
“把她和她儿媳给我押去叶氏家门口跪上一天一夜,让她们好生忏悔!”
萧老太太和许兰兰一听这话,差点气昏过去。
叶枝枝也配她们下跪?
许兰兰想状告叶枝枝故意诱她做拔丝红薯,可人家明明也提醒过她,让她别作死。
眼瞅着小厮带着生金生银来押她,干脆鱼死网破道,“大人,民妇要状告叶氏勾结人贩子,拐卖我大侄儿!”
“造谣污蔑可是要下大牢的,萧许氏,你可想好了再说!”
许兰兰想到叶枝枝家里的百两白银,和至今都未曾归家的大柱,言之凿凿道,
“民妇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否则就叫民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枝枝:“那你确实要被天打雷劈了。你回头看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叶枝枝手指道方向看过去,只见村里竟再次驶来了一辆马车。
一天内出现了两辆马车,村子里的乡亲们一下子就懵了。
“这又是哪个达官显贵来了啊?”
还能是谁。
叶枝枝道,“被我送去文川学堂的萧行止呗。”
“只是那个学院不是七天一放假吗?”
对,是七天一放假。
但叶枝枝怀疑,小兔崽子这是听说了县令要来村子里的消息,特地赶回来攀关系呢。
这不,马车也不往家走,正正好就停在了里正的家门口。
车帘被一只指骨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打开。
少年缓缓从车上走下,着麻布白衣,看起来像是个穷酸的寒门子弟,偏偏那张脸生的极好,极致的艳丽和一身的书卷气揉杂着,竟衬得远处的山水天色都失了几分颜色。
惹得村子里的小姑娘们频频脸红,小声尖叫。
他却视若无物,径直走向叶枝枝道,“娘。”
少年的嗓音带着特有的磁性,却又含着读书人才有的婉转清凉,宛如香醇的桃花酒酿,听着让人耳朵怀孕。
落在萧老太太耳朵里,更是美妙动听!
让她二话不说,拽起大柱的裤脚道,“县令让我跪你娘,自古有哪个婆婆给儿媳下跪的,好孩子,你是文人,最重孝道,快替奶奶求求县令!”
大雍最注孝道。
叶枝枝看向大柱,她倒想看看,这个大儿子会说什么。
迎上萧老太太期待的目光,大柱果真不负众望,行了一礼道,“大人,乡下夜里多凉,我祖母上了岁数,跪上一晚怕是承受不住。”
萧老太太脸色一喜,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叶枝枝。
她养了五个孩子又怎么样?
说到底,孩子姓萧,还是和她这个奶奶亲。
当下站直了身子。
然后下一刻就听见大孙言真意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