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们也多少知道了点关于宝的事情,当然也知道庄是宝贴身近侍的事情。如今他家首领要去给宝首领做贴身近侍了,难道......
大伙想到一块儿去了,集体把目光集中在禹小腹以下的位置,纷纷研究着,皮裤遮挡的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景养。
待她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想要问上一二时,禹早已一骑在胯、绝尘而去。
夏部落在有惊无险的状况下,平静的度过首领更换。
他们回去以后,骑马载禹的小雄兽则非常忠诚的跑到元夕跟前儿邀好儿。
元夕听到禹把夏部落交给她时,完全玄幻了。
交给她?
“禹,为什么?”她找到无事一身轻、正在广场上学着元夕的样子舞鞭的禹,不解问道。
这可首领大位,按照部落规则,老首领不死,新首领是无权继位的。
禹却为什么要将部落易主,还是易给自己。
难道他觉得她还不够忙吗?
她也只想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原始贵族而已。
首领不首领的,实在不重要。
象从前白和风在的时候就很好。
而她前世今生的愿望,都是无忧无虑的做个快乐的米虫。
话说,这几天她还一直琢磨呢,要把首领之位交给禹。没想到禹先下手为强,倒是把夏部落交给她了。
下手也大快了吧。
禹怕伤到她,收起长鞭,目光灼灼,“我只想跟着你。”
元夕太阳穴直抽抽。
跟着我!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跟着我干吗呀,我又不是黑涩会大哥,不想要小弟的,不需谁跟着好不好。
再者说,跟着我和夏部落首领之位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禹,夏部落是你的,我从无觊觎之心。你管理夏部落和跟着我,并不冲突。周部落我都管不过来呢,我不要夏部落,还是你自己管理吧。”
元夕试图对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她是真心不想管这么多。
多闹心!
“不要。管理夏部落要浪费很多时间,总是让我分心。把部落交给你,跟着你就成了我唯一的事情。往后,我只跟着你就行了。”
禹俯头看着元夕,目光中的爱意浓浓的,还带着小得意。仿佛他不要部落,跟着只母兽是多么了不得的惊天之举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称得上惊天之举。
元夕无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打和禹重逢以后,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有些变化。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宠她却霸道的为她安排一切的雄兽,而从一匹狼变成了小奶狗,忠犬那种的。
似乎世上的事情,什么也没有跟着她重要似的。
虽说禹的这个用意很大程度上证明了她的无边魅力,但她更想要的是从前的禹,那样她可以继续做个什么心也不用操的白吃饱。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么地好呢。
你想跟着我没有错,可我,不想管事啊。
元夕头疼的寻思着,不知该如何才能打消禹的这个念头。
为了以后的悠闲生活,她决定和他深入沟通一次。
“你看啊,夏部落是你的,那些人也肯定只听你的话。他们不听我的,哪天再起义反我,让我咋整。”
禹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吃地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得了吧,夏部落早就是你的了。这些年你不在,他们可没少给我气受。有了你以后,他们哪把我当过首领对待啊。你啊,就别说了,夏部落以后就是你的,我可不想再要了。”
禹双手搭在她肩上,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我看旁边那块地方不错,建起来,把夏部落的人都合到这里,方便你进行统一管理。万一有异族来侵,也能成为你的助力,多好。”
元夕:......
你把夏部落规划得这么好,连部落新址都选好了,明明管理得很明白啊,为啥非得给我呢?
关于这个问题,用禹的话说,他只要跟着她就行了,别的啥也不想要。
由此开始,禹坚决不接受元夕的各种推辞,真正放下肩下的担子,开始一心一意的跟在元夕身边,陪着她放马牧羊,在草原上姿意驰骋,说不出的惬意。
大半个月过去,庄终于从不平等待遇的打击中整理好自己,重新开始他的陪侍生活。
任的伤也基本上好了,开始锻炼着跟在元夕身边随侍。
一天晚上喝酒,禹陪在元夕一侧,赵子暄则一人坐在一边。
三人各怀心思,却相谈甚欢。
元夕没心没肺地干了杯中美酒,咂咂嘴儿,太酸了。
眼角余光瞄到蹲在火堆边翻烤鸡翅的任,很有几分期待,“也不知道任的莲花宝典什么时候能炼成,我倒很想见识一下那个威力。”
禹听不懂什么莲花宝典,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只一块接一块地撕肉喂元夕。爱什么什么呗,反正和他无关。他现在只想陪着宝宝。
对于元夕的问话,他完全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的做好饲养员。
赵子暄看着一喂一吃的默契配合,心里酸得厉害。没好气地瞥她,“你可行了吧,真当这是武侠大片呢,还莲花宝典,也就你想得出来。他一异世雄兽,知道什么是莲花宝典吗?你教地啊?”
他气愤地用力咬下钎子上最后一块羊肉,味蕾大开,香得长眉舒展。
原始社会的肉原滋原味儿,就是好吃啊。
“不是为了莲花宝典,那他为什么要自宫?”
她是真的不知道。
禹并不插言,只是持续地把选好的肉撕成小块儿,一点点儿的投喂,时不时喂口汤,或者挑根蔬菜。眼见着她唇边沾了油光,连忙用手背给她擦拭。
他自己没吃多少,却把元夕喂得犹如贪嘴的小仓鼠,两颊鼓鼓的,唇上都是亮光光的油。
相较于赵子暄的温文尔雅和关心爱护,禹的陪伴则是润物细无声般的无时无处不在。
比如投喂,这是他对宝宝的宠爱,也是对赵子暄的无声宣战。
可以说,禹在他能力所及的地方,已经把对元夕的宠爱做到了极致。
元夕一心扑在任的事情上,未曾发现禹和赵子暄的刀光剑影、无声争斗。
“那他有病啊,自己把自己的雄性给切了?”
赵子暄斜了眼禹,元夕向来粗枝大叶,自是想不到任的用心,他不信禹也不知道,故投去询问一斜。
可惜禹的关注力根本就全在元夕身上,倒浪费了他的眼神儿。
无奈,某人装傻,他只能自己解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打你救了任,小家伙就一心要陪你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