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情人家看的是自家雄兽,只是因为辰和禹在一个方向,误会了!
那方,禹笑得春光灿烂。
辰部落归不归来,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的宝宝为他吃醋,这让他分外的有成就感,立即牛逼带闪电的呲牙开的瑟。
如愤怒地跺下脚,转身就走。
辰几大步跨过来,抓住如的胳膊把人拉回来。
“好好的闹什么?”他四处瞧瞧,有点下不来台。
如伸胳膊撂腿的挣扎,“别拦着我,你让我走。还说我闹,是我闹吗?你把部落都送给宝了,没准哪天把我送给庄呢。”
庄无辜躺枪,下意识看了看瘪塌塌的裤子,欲哭无泪。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受伤呀!
“别送我,千万别送我。我用不上,白白糟蹋了。”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退后一步,仿佛慢一步就会被细菌粘上一样。
辰的脸成功黑上新高度。
“听话,别闹,我自己还得留着使呢,谁也不会送的。”
“骗子!部落都送了,还有什么不能送。你不做首领,以后我们还有肉吃吗?在哪睡觉?”
辰:......
这么严肃的时刻,能不惦记着吃吗?
如:就惦记。
行,你惦记。
自己的母兽还得自己哄。
“傻瓜,当首领有什么好啊。每天忙得脚打后有勺的,最苦、最累的活得抢着干,遇到危险得冲在最前面,连部落里谁生个崽都得在门外帮着看着,都没有时间陪着你了。”
如听了这话,安静下来。
辰再接再厉。
“你看啊,我把部落交给宝和禹,以后只要做好交给咱们的工作就好了,不用再为一大群的人张罗吃喝,少操那么多心,少管那么多事,闲下来的时间带着你学骑马、出去采花,多好。想想我都兴奋,你觉得不好吗?”
如想了想,点头,“这么说的话,确实挺好。”
元夕则和禹对望了一眼。
怎么有种被辰算计了的感脚呢?
按辰的说法,首领确实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两天以后,辰部落全部人口都搬到了夏部落旁边的位置上,安家落户。
周部落日渐壮大,人数俨然有了追上秦部落的意思,秦部落为此已经好久没挑衅了。
只是,人多了有好处,也有弊端。
最明显的弊端是不好管理。
元夕做为接受过先进教育的后世才女,直接把部落划成三个部分。
周部落是她的亲部,由她直接管辖。
夏部落是禹的亲部,由禹做主。
幽部落归属夏部落,禹自行掌管。
辰部落由仍然由辰做主。
只是,夏部落和辰部落必须把每天的劳动所得的三分之一分出来,交给周部落,其他的自行支配。
这样的决定,打了不操首领心、光享清福之心的辰一个响亮的耳光。
听到元夕颁布这个条令时,禹和幽坏心地欣赏辰哭丧的脸,笑得妖孽。
*
天气晴朗,月色如水。
元夕坐在院子里纳凉,禹贴心的给她揉腿。
骑了一下午的马,元夕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肉都被磨薄了。
禹力道拿捏得正好,她舒服得闭着眼睛直哼哼。
“宝首领,属下的这个力度,你可还舒服?”禹的声音在月色下更加的低沉迷人,带着蛊惑。
元夕的全部精神都在禹的手上,舒服得软成一滩水。
“舒服,好舒服。”说完,她扭了扭腰,嗓子里挤出的声音软糯香甜,禹顿觉身上发紧。
“要这么多部落干吗呀,成天累成这样,我心疼。”禹一边享受着手下福利,一边表达着不满。
原先还好,他没任务,一心跟着她。
自打辰来了,部落里的管理模式变了,他仍然要操夏部落的闲心,忙起来一天见不着宝宝的时候很多。
忙累他都不怕,不把宝宝放在眼皮底下,他不乐意。
“要不,咱们把部落还给他们吧,让他们自己管去,省得咱们费力不讨好的。”
自己的福利当然要自己争取。
“他们是自己要来的,又不是我偷来抢来的,干吗不要啊。”
元夕翻了个身,把自己吊在禹的脖子上,“你知道吗禹,我有个伟大的想法。”
禹改揉大腿为揉腰,眸中色彩更加深浓,隐隐闪着火焰。
“什么想法?”
“不久的将来,我要把这里建设成一座城市,那种有山有水有河流,有人有房有街道的城市。然后我来做总首领,再然后,把城市扩张得更大,更远,远到那种骑马都要走好多天那种。”
禹定定的看着她,没应声儿。
“禹,你说我的这个计划伟不伟大。”
禹依旧沉默着。
元夕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她的计划确实伟大,伟大到没有容纳禹。
确实是她的失误。
“你吧,得陪着我一起弄。把周边的部落一个个的收服,让他们都愿意听我的话,这些都得交给你。待到城市建成的那天,我做市长,你做市长的后宫,等着我去临幸。”
禹每天坐在秋千上,抻着脖子望门口,翘首等着她的身影出现,望眼欲穿。
想想那一幕,禹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用大手卷着手绢,哀怨的看着她,多么地有爱!
哈哈哈,元夕没忍住大笑,直笑得花枝乱颤,纤腰乱摆。
禹的大手向上探过去,手下柔嫩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纵容和温柔,“什么是后宫。”
“后宫就是......这么说吧,后世会有很多雄性首领,他们管理着数不清多少个我说那样的城市,他们叫皇帝。然后呢,他会建一座超级大的院子,再分成数不清多少个小院儿,每个小院儿里都住着一位母兽。这些母兽都是皇帝独有的,别人不能随意见也不能碰。这些母兽,就叫后宫。”
“唉,天下的雄兽都想做皇帝。不过,做皇帝就是好,吃尽好的,穿尽美的,坐在最高处,还能每天睡不同的母兽。要是我,我也喜欢呀。”
元夕看着头顶的月亮,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发现禹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禹被后宫二字的解释给气坏了。
赶情她拼命的建造城市就是为了后宫,这怎么行。
他担忧地看着辰的方位,无比怅惘。
若是有那么一天,他家宝宝真的弄了个后宫的话,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他的地位还保不保得住。
再想想,他家的宝宝每天睡在不同雄兽的床上。
我去,心口撒了盐一样的难受。
不行,坚决不能有后宫。
想办法把她榨干,让她以后都没有心思想别的雄兽;想办法多生几个孩子,让她以后都没精力做别的事情。
心动即行动。
元夕咋地也没想到,不过是和心爱的男人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就被人想当然的给摁床上烙了一宿饼。
不,一宿怎么够!
接下来无数宿,禹都竭尽所能的烙饼。
一宿又一宿。
子弹都快用光了,家伙也快磨细了,元夕终于在一天早上捧着铜盆吐得天昏地暗。
喝口卓递过来的温水漱水,努力压下胸口的恶心劲。
掐指一算,某年某月某一天,某年某月某二天....某年某月某X天。
没一天消停的。
擦,又中招了。
孕吐严重的元夕不得不把部落事务交给禹,每天留在家里抱大娃,养小娃,过着混吃等生的日子。
卓对于伺候孕妇已经颇有心得,没几天,就把人照顾得丰腴一圈儿,获得禹的大力表扬,并赏赐了多次最好的腿肉。
禹每天带着雄兽们操练兵马,打造兵器。
在女儿出生的那天,禹一身铠甲的从战场归来。
同时带来的,还有收服秦部落的喜讯。
俨然双喜临门。
自此,方圆几百里内,都是周部落的地盘。
远处的其他部落因顾忌元夕的聪慧和禹的骁勇,不敢稍有妄动。
而元夕,也在原始社会完成了她初来时建设原始社会、称霸一方的梦想。
那天夜里,她躺在床上流泪了。
禹又惊又怕。
把趴在她身上吃奶的小女儿抱下来放一边,自己贴上去,心疼的擦眼泪,“怎么了这是,别哭啊,会掉奶的。”
元夕:......
这个倒是记得清楚。
不搭理他,继续哭。
禹一看这眼泪象河似的,长流不止。
这不成啊,再哭坏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哄吧。把人搂怀里,心肝宝贝的哄着。
“好了,宝宝乖啊,不哭。告诉雄兽,你为什么哭。要是有人欺负你,我这就去剁了他的脑袋。”
元夕把眼泪都抹在禹胸前,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禹,撇撇嘴,“我想太爷爷。”
禹:......
宝宝啊,不是你雄兽不帮你,实在是你想得太远,你雄兽也无能为力。
“想他干啥呀?想也见不着。不如想想咱们,想想女儿叫什么名字,再想想给部落取个新名字。”
“为什么要取新名字?周部落不好听吗?”
元夕没抓住禹的重点。
禹一噎,大手在胸口重拍两下给自己顺气,“现在咱们是最大部落了,总得取个有点气势的部落名字,叫出去才响亮,别人都会愿意臣服。那样,你才能尽快的成为皇帝。”
皇帝!
元夕眼角直抽抽。
野男人,你可真敢想。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成为皇帝是需要无数代人共同努力的,怎么可能说做就做。
而且,我太爷爷派我来是报宇家救命之恩的,不是来当皇帝的。
不过,当不成皇帝,当个好的部落首领也将就。
至于名字...
她抬眼望向远处的群山。
那里有半片山坡,承载了她初来时的恐慌,她在那里邂逅了野男人,还成为了野男人的一世娇宠。
这一切,都始于那半片山坡。
“禹,咱们的新部落就叫半坡,好不好?”
半坡,什么名字这么奇怪?
禹刚要开口问,顺着元夕的目光,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峦,一切了然于心。
他俯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留下轻吻。
“好,就叫半坡。你来做首领,我做你的贴身近侍,永远保护你、陪着你,好吗?”
元夕捧着禹的俊脸,心中万般柔情都注在红嫩的唇上,抬起上半身,轻轻捕捉禹的唇,碾转吸吮。
宽敞的木屋里火热一片,经久不息。
*
太阳升起,金光灼灼。
禹骑在马背上,英挺卓然。身前的元夕一身英气,精致无双。
二人纵马,在无边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元夕依偎在禹宽广的怀抱里,迎着朝霞,眺望绵延万里的大好河山。
禹轻抖马缰,胯下骏马四蹄扬起,载着二人奔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那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去共同完成。
2021年2月15日正月初四正文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