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太阳直射点依然在北半球,在副热带高气压的控制下和太阳的影响,故而早上冷,中午热。
陈舒书费了些脚程才跟上许书卿的脚步。
由于行走急速,她的额头上也溢出了些许薄薄的小汗珠,在阳光的映衬下,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珍珠。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没听到我在后面喊你吗?”说着,陈舒书脱去身上的外套,“找一个地方休息会儿。”
许书卿对于她的提议,没有意见,回了一声嗯。
他们两人在一块干净的巨石上坐了下来。
陈舒书半侧着身,用手摁着脚踝处。
许书卿则是神清气爽的坐在那。
忽然,他拿来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陈舒书,问她喝不喝水。
陈舒书扬手拒绝,揶揄道:“你就像一个不知累的牛,埋头干,不带喘。”
话音刚落,陈舒书就想把自己舌头扭下来,这是什么鬼?这虎狼比喻?听着就很色情。
要死啊!陈舒书被西早她们带偏了画风。
许书卿闻言,微眯着眼睛,什么牛?不带喘?
等他反应过来,冰凉的耳廓瞬间滚热起来。
气氛突然僵住了,陷入一片安静中。
直到覃小小和李越的到来,才把这尴尬的气氛打破。
覃小小刚坐下来,直接把腿搭在李越的腿上,李越很有五好男人的模范,立即帮她揉按小腿。
覃小小开玩笑地说:“学弟,怎么没点眼力见,放着你学姐个大美人,自个儿在那揉腿,这多合适。”
许书卿瞬间秒懂,沉思了一会。
但,这如何开口,让陈舒书没有拒绝的机会。
傲娇霸道型:摁住她的腿,直接上手。
娇羞委婉型:宝,过来,帮你揉揉腿。
他耸了耸肩,感觉都不适用。
“还杵着干吗?来,摁。”陈舒书倒是很干脆地把腿伸过来。
许书卿把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揉着小腿。
被突然捏到软肉传来的痒感,陈舒书忍不住缩了缩腿。
“疼......那我力度小点。”许书卿担忧地问,力度轻柔了稍许。
“啊,不是,你可以用力点。”陈舒书想也不想回了一句。
许书卿闻言,拉长尾音,“嗯”了一句。
陈舒书瞬间清醒,今天彻底和色情这字眼搭嘎上了,感觉和许书卿谈话间总是充满色情。
她把视线转向别处,散散热度。
此刻,她想骂一句脏话,这都是些什么?
覃小小和李越在那旁若无人啃嘴,还发出很色情的响声。
造孽~
陈舒书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收敛点。”
随后,她攥着许书卿起身继续向前行走。
临走时,许书卿补了一刀:“李越,小心肾虚。”
李越:“艹,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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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并肩而行。
越往峡谷深处走,景色更加迷人。
雷岩水质清澈透亮,甘甜可口,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其水浅的地方清澈,深的地方就呈蓝色、绿色等迷人的色彩,被称之为“果冻之水”也不为过。
陈舒书拿着相机,构图取景。
许书卿则是在一旁看她。
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天文社的社员,男女都有。
其中有一个女生和她打招呼,她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
麻花辫女生提起超市替她解围,这才想起来。
她和麻花辫女生聊了一会儿。
原来麻花辫女生和许书卿是初、高中都是同校,只是不同班。
她们互相加了一个微信,麻花辫女生说出她的名字时,陈舒书差点都绷不住了,她这个名字:朱慧菲,谐音—猪会飞。
名字倒是还不错,就是被姓耽误了。
“许书卿幸亏你名字不是那种奇奇怪怪的。”陈舒书忽然凑过来说,“不然真是会被人笑死,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朱慧菲的女生吗?她和你是初高中都同校。”
许书卿啊了一声,回:“有点印象,在学校的排名榜见过。”
陈舒书打趣道:“青梅竹马咯。”
许书卿狐疑,这算哪门子青梅竹马,和她压根不熟。
自己哪里有空去关注女生,不是兼职,就是埋头学习,况且自己压根不想和女生扯上关系,自己年少遇到的光,早已深入骨髓,自己穷苦一生,只是想再次遇到她而已。
陈舒书被他盯了许久,她用手擦了擦脸,问:“我脸脏了。”
许书卿勾了勾唇:“没,你眼睛有光。”
陈舒书对于他这个没接话头的回答,纳闷驻足。
在前面走的许书卿,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连忙调头,攥上她的手兴冲冲地往营地方向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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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中午,众人抵达营地。
两位社团的社长各自交代,社员们搭帐篷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技巧。
大家又各自忙碌起来。
苗文静直接瘫坐在那:“舍予,怪不得你拒绝社长职位,累死我了。”
陈舒书不好意思,让陈穆自己一个人在那忙活,在一旁帮他递工具什么之类的。
陈穆不亏是搭帐篷小能手,没多久就帮她们搭刚好帐篷。
他在野外的生存经验很丰富,年纪不大,但是去过很多地方探险,得益于他那爱探险的老外父亲。
他的父亲每年总会抽出不少时间去打卡探险,因此,陈穆野外生存经验丰富,搭帐篷、野外生火、辨别方向等都不在话下。
帐篷搭建完毕后,大家都瘫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
下一秒,天文社的社长—杨东,个子不算高,单薄瘦小的体型,眉毛浓密黑色状似双刀的形状,锋锐有力的眼神。
他边鼓掌,边喊道:“男同胞动起来,能者多劳,脱单表现的机会到了。”
有个男生小声嘀咕:“当初就是信了他的嘴,入了社;害,还欠我一个妹子呢?”
另外几个男生深有同感对视一眼,随后,拖着沉重步伐,去架炉生火。
陈舒书在一旁吃现成货。
苗文静在陈穆身旁不停地吹彩虹屁。
陈舒书思索,苗文静要是放在古代,肯定很受皇帝的重用,因为这彩虹屁吹得不带重的,她要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陈舒书安静地在那吃着东西,陈穆当没听到苗文静吹彩虹屁般,一如既往地烤着东西,出于礼貌偶尔回一两句苗文静的话。
倏地,张翔跑过来,把陈舒书叫走。
紧急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