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芬芳听着这个嫁给我会不会有阴影不知道,反正姜鱼和薛栗听得头皮一紧。
其他知青也不看了,赶紧溜,怪吓人的。
后来吏芬芳和骆诚立怎么结束的,姜鱼没管,主要是这个开局,骆诚立真的成功震慑住了吏芬芳。
接下来就看吏芬芳的操作了,她要是真的想逃离骆诚立这个神经病的骚扰,那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嫁给妇女主任的儿子,反正他们两个从9月底就开始勾勾搭搭,关系亲密得很。
因为骆诚立的骚操作,知青点里的人瞬间摆脱了猫冬的困顿感,一个个精神抖擞,随时随地准备冲在吃瓜的第一线!
姜鱼最近都不去骆心慈那个房间打铁了,因为打铁的声音大,注意力集中,可能会让她错失吃瓜的机会。她现在改在房间里刻木头。
弋池听说她在自学木雕,就很快让小叔给她弄来了一套木雕的工具,所以她现在手头工具齐全,每天闲着就拿块小木料刨着玩。
旁边薛栗说要把英语练起来,然后每天下午3点跑姜鱼房间里来蹭收音机的外语频道,跟着里面的广播员一块儿叽里呱啦的讲。
听着听着,姜鱼也被动开始用英语跟薛栗对话,卷的熊励津看见她们转头就跑。
就在大家的期待中,骆诚立的第二场大戏开演。
妇女主任郝秀梅的婆家在第一小队的中段,占地差不多一百五十平,c字型的房屋结构,中间空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用来晾晒衣服啥的。
这个不太大的院子里住了3个家庭,郝秀梅的公婆住堂屋,旁边是厨房;郝秀梅的老公是老大,住在左边那一排的房子里;老二住他们对面。
和吏芬芳来往的男人是郝秀梅家的二小子,长相憨厚,为人本分老实,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小伙。
骆诚立第一次在小路上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乐,他笑吏芬芳眼瘸,放弃那么优秀的他,转头和一个庄稼汉搞在一起。
但是经过他一段时间的观察后,他发现是他错了。
吏芬芳不光不瞎,她精得要死!
这个男人好啊,傻不愣登的特别好骗,而且心眼实诚,对人好那是真的拿出十成十的心意啊,多好的人。
吏芬芳不配!她不配和好人待一块儿!
吏芬芳只能烂在泥里!她本来就是个烂人,凭什么去污染那些善良老实的男人?不行,绝对不行!
骆诚立抓住机会,趁着吏芬芳再一次去救助赵家老二的时候,双眼含泪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冲上前,一把拉住了吏芬芳,声泪俱下,悲切的说道,“芬芳,芬芳你为什么跟这个男人那么亲密?”
吏芬芳头皮一麻,对方又一次精准无比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避无可避,只能无助的望向赵家老二,“老二,老二你帮我拉开他,这个男人他疯的啊!”
赵家老二无措的看着吏芬芳,又看着哭的无比伤心的骆诚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芬芳,你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要离开我了吗?为什么?他到底哪里比我优秀?他比我有钱吗?他比我懂得多吗?明明我和你一样都是知青,我们才应该比较有话聊不是吗?”骆诚立一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剧本,这会儿哪怕哭的看似喘不过来气,实际上该说的话是一点也不含糊。
“老二,你先帮我把人拉开好不好,他抓的我好痛。”吏芬芳不管骆诚立的哭诉,只一个劲儿的朝赵家老二求助,她真的怕啊,她觉得骆诚立是个神经病,她想逃。
赵家老二看着骆诚立好像下雨一样的泪水,人都傻了,根本听不见吏芬芳说了什么。
好家伙,他长这么大,头回见到这么能哭的男人。
别说他了,围观的几个大妈都觉得看了个稀奇,这男人怎么也跟水做的似的,哭起来没完没了啊。
很快,知青点的大家伙迅速奔赴战场。
这边骆诚立已经哭倒在地,手里死死拉着吏芬芳的胳膊,口中哀切的说着,“芬芳,我为了你放弃了回城的机会,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我们之前的感情那么好,你为什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这个男人他哪里比我好啊?芬芳,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薛栗看的都想给他鼓掌,大兄弟这个演技,绝了!但凡晚几年,给你个表演的舞台,你都不可能籍籍无名。
姜鱼一脸兴味,她看着急的额头冒汗的吏芬芳,突然想起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当初目的不纯,想要攀上骆诚立,急的骆心慈频出烂招,最后在挫折中成长,学会了走白莲的路,让白莲无路可走的绝招。
现在又换成了骆诚立这个当事人亲自下场,吏芬芳可曾想过,她有一天会被看上的金龟婿弄到现在这副场面,架在那里下不来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骆诚立哭的嗓子都哑了,拉着吏芬芳的手苦苦哀求,试图挽回这个变心的女人。
吏芬芳受不了,她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她也跟着跪下来,她求骆诚立放过她,“骆诚立,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啊?你别拉着我了,我求你了!”
“芬芳,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因为那场意外嫌弃我?可是我是为了你啊,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才会上山的呀!芬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怎么可以变心!!”骆诚立的声音微微抬高,刚好压过吏芬芳的哀求,他满脸沉痛的看着赵家老二。
“你忍心拆散我们吗?啊?我真的不能没有芬芳,真的,大哥我求求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和芬芳长相厮守,这位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赵家老二身为第三个当事人,站在这个万众瞩目的位置上如坐针毡,他胡乱的点头,“我帮我帮,你说,我要怎么帮你,要不然你先别哭了?你哭的脸都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