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栗诧异的瞪大眼睛,这货真的黑化了啊?
姜鱼看的是直点头,骆诚立要是早前就发挥出这本事来,他和吏芬芳谁玩谁还真是不好说。
所以说这家伙没回城也算是一件好事?这不就成长了嘛!
吏芬芳被骆诚立那个样子吓了一跳,她颤抖着让骆诚立松开,“你,你有话就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不好看。”
“为什么?怎么会不好看,我们只是在知青点里说话而已。芬芳,我跟你,原本也算是已有默契,但是你这段时间的回避,真的让我非常不安,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吗?”
“我不生气,我真的没有生气,骆诚立,你先放开我,咱们去厨房里说好不好?”外面太冷了,而且站在这里,前后所有人都看得见,实在是太尴尬了。
没错,都看得见,前院的人装作晒太阳,都在墙根下站着呢,和后院的男知青一样,主打一个坦坦荡荡。
只有姜鱼和薛栗两个鬼鬼祟祟的,仿佛做贼似的。
骆诚立不肯,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吏芬芳钉死在水性杨花的耻辱柱上,他听到对方说没生气的时候,立马露出一张笑脸来,非常庆幸的抱着对方的手感叹道,“太好了,芬芳,你不生我的气就好,那我们是不是......”
“什么?”吏芬芳很烦,她也很紧张,骆诚立看着不太对劲,他拉着自己手的力气很大,她有些害怕。
“芬芳,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体不好了,我不是想借这个给你施压,但是早前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嘛?我想说,你对我有没有...我们结婚好不好?”骆诚立其实也不是很有耐心,他想毁了吏芬芳,跟她求婚只是一种手段,因为他知道吏芬芳不会答应的,这样一来他就有了死缠烂打的理由。
吏芬芳头发都被炸的竖起来了要,她惊恐的望着骆诚立,突然在这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了他眼底深处的不怀好意,她几乎尖叫出声,但是惊惧让她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鸡崽子一样,疯狂吞咽口水后才艰难的说出拒绝的话,“不不不,不用了,骆诚立,我们,我们不合适......”
别说吏芬芳震惊了,其他人都瞪圆了眼睛,没想到骆诚立玩这么大。
还是说,骆诚立这是知道自己不行了,想要拖着吏芬芳垫背?毕竟硬要说,他也算是为了救人才受的伤不是吗?
大家内心的弹幕刷的飞起,嗖嗖嗖仿佛看直播一样,直觉骆诚立的计划不简单。
“不合适?怎么会不合适呢?芬芳,早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骆诚立往前一步,一脸深情,“我们明明那么契合,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林安娜,我也不会出意外,我们可能早就修成正果了。就像关哥和马知青那样,成家,住在一起,过平淡幸福的日子。”
你不提关文斌和马燕娜还好,你一提这两人,越发显得你目的不纯。
姜鱼咂舌,觉得骆诚立恐吓人是真的很有一套。
吏芬芳心跳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她本来已经不挣扎了,这会儿突然又开始用力扒拉骆诚立的手,“不行,不行,骆诚立你松手,你放开我!!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嫁给你......”
骆诚立死死扣着对方的手腕,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是无用功,他伤心欲绝的比吏芬芳更加大声,“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吏芬芳,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那是你自愿的,你自愿的!!你不能怨我!”吏芬芳吓死了,她眼泪都控制不住的掉出来了,声音尖利的刺耳。
骆诚立隐在黑暗中的眼神无比怨毒,但是他哭诉的声音又那么深情,“是,是我自愿的,芬芳,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你一定要嫁给我,你必须嫁给我,芬芳,你别害怕,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爱你啊!”
吏芬芳受不了了,她没被抓住的右手用力的拍打的骆诚立,不管不顾,巴掌落在身上,头上,脸上,到最后还张嘴撕咬,“骆诚立,你个疯子,我不要嫁给你,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骆诚立巍然不动,仿佛落在身上的那些巴掌根本不痛一样,吏芬芳咬的他手背流血他也不在乎,反而用力的抱住了吏芬芳,口中念念有词,“我爱你,吏芬芳,我真的爱你,你嫁给我吧,我们结婚...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到这会儿,别说吏芬芳吓死了,其他知青看的也是寒毛直竖。
这是什么诡异的告白现场?拍恐怖片呢?
薛栗哆嗦着从屋里出来,钻进姜鱼的房间里,抱着好姐妹的胳膊瑟瑟发抖,“卧槽,这是不是就是病娇?是不是?骆诚立腰子坏了一个之后,整个人都变态了啊。之前骆心慈还在的时候,他只是情绪不稳定,你看他现在,病得不轻啊!”
病娇?姜鱼虽然不太懂,但是结合当下的情况一琢磨,“反正骆诚立肯定是有些疯魔了。你看看他那样子,我估计赵春江他们都不敢跟他睡一屋了,太吓人了。”
“那咋的?骆诚立不睡他们屋,还能去哪儿睡?”薛栗觉得赵春江应该还好,倒是那个谁,那个被姜鱼一脚踹倒的矮子肯定害怕的不行。
“就看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疯。”姜鱼摇头。
那边赵春江确实皱着眉头,身边陈磊吓得整个人都背过去不敢看现场了。
方倩倩和何援朝看的心惊肉跳的,心里想着自己要是遇见这么个人,能不能对付得了。
刘强哎哟一声,“这骆诚立是真的深情啊,你们看看,他是真的爱吏芬芳啊!就是这吏芬芳吧,啧啧,不是个好娘们儿,到处招三惹四的,可惜了,可惜了骆诚立的一片真心。”
周围的人顿时无语,一个个用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刘强,不明白他从哪里看出来骆诚立的真心了,这明明是在恐吓吧!
骆诚立抱着吏芬芳,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大辫子,口中不断地重复着,“嫁给我,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