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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吻到我胸口时,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口那排浅浅的牙印上,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垮在了我身上,他僵硬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狼狈的在那喘着气,像是已经苟延残喘了一般。

过了良久,他哑着声音挨在我耳边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根本发不了声,他却好像忘却了这一点,忽然再次发力掐住我脖子大声吼叫说:“你回答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被他掐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咳嗽着,剧烈咳嗽着,咳得鼻涕眼泪全都流了一脸,这个时候袁霖才像是清醒了一些,他愣愣的盯着我脸看了良久,忽然用力将我一推,整个人狼狈的滚到了床上,连一秒都没停留,拽起地下的鞋子,便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剩下我一个人躺在那失神的看着,风将门吹得嘎吱嘎吱作响。

我花费了多少力气才从床上爬起来,当冷风从门外吹进来一刻,我整个人缩在了床角,将身上的衣服死死捂住,便失声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当侧门传来碧玉的一句:“小姐?”

我所有的哭声便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我快速抹掉脸上的眼泪,然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碧玉,她似乎是刚醒,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声音里还满是惺忪的睡意问:“您还没睡吗?”

她刚想要去开灯,我嘶哑着说:“你别开灯,我刚醒,刺眼的很。”

碧玉放在灯开关旁的手立马一顿,又过了半晌,她又问:“您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又受了风寒?”

我迅速擦着脸上的眼泪,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说:“有点小感冒,所以声音有些嘶哑。”我并不想要碧玉瞧见我现在这副模样,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赶忙说:“你去睡吧,这边没你什么事了,我也困了。”

在碧玉还没反应时,我又说了一句:“等等,去睡之前先把门给关了。”

这时候碧玉才发现门是大敞开的,她奇怪的嘟囔了一声:“门怎么是关着的……”

不过她没有得到我的回复,随之也只能将门给关上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一般,像是午夜的一场梦。

碧玉和青儿也依旧没发现什么异样,继续如往常一般做着该做的事情,我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洗漱完便坐在镜子前,梳着头。

正梳着的时候,忽然听见西院传来了哭喊声,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当即唤来了碧玉问:“碧玉,你可有听见西院那边传来什么声音。”

碧玉大约是没听到,她安静下来站在那皱眉仔细听着,就在这一时间中,我好像听到了林婠婠的哭喊声,一句凄厉的二爷划破这清晨。

这时候我和碧玉都同一时间听到了,当即便相互对视了一眼。

碧玉随即便高声说:“是姑爷那边的院子!”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立马放下手上的梳子说:“走,现在跟我过去瞧瞧。”接着我便朝外头走,碧玉迅速跟在了我身后。

等我们赶到西院那边时,发现那里围了许多人,袁霖紧闭的那扇门里正传来东西的摔碎声,紧接着便是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说:“你们都给我滚!通通给我滚!全都给我滚!”有酒壶被他砸在了门上四分五裂,接着他又在门里面笑着,笑得无比癫狂说:“我算什么?我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我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接着又是东西摔在门上的声音。

林婠婠跪在袁霖的门外,不断朝紧闭大门苦苦哀求着说:“二爷,您开门啊,让我进去,您让我进去看看您,求求您了……”

可对于林婠婠的哀求那扇紧闭的门,处了咒骂声,便只是咒骂声,那些丫鬟们也在门口拍我着门板,不断唤着袁霖让他开门。

看到目前的情况,我随手拽了一个丫鬟问:“这怎么回事,大清早的?”

那丫鬟说:“二爷昨天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酗了一晚上的酒,如今还在喝呢,明明林姨娘怀孕了,是件高兴的事情,可二爷也不知道昨晚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早上就耍起了酒疯,可怜那林姨娘,怀着孕在这跪了一晚上,求二爷开门。”

那丫鬟皱着眉头和我说的这些话,她说完,又像是想起一般,立马朝我福了福说:“少奶奶,如今我正要去唤夫人过来,不和您多说了。”

她丫鬟说完,便匆匆从我面前离开,朝着王鹤庆的院子跑了去。

林婠婠还在哭着哀求袁霖开门,可是那扇门始终都未开过,丫鬟们也不敢硬闯,一时之间外面哭喊了一场后,里面竟然没有了声音。

林婠婠见袁霖没有了声音,忽然从地下爬了起来问:“二爷怎么没声儿了?”接着她又冲到了门前,用力的敲了两下,又再次唤了声二爷,可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她。

林婠婠瞬间慌了:“二爷不会在里头出什么事吧?”

她身边的丫鬟安抚她:“姨娘,您别着急,说不定二爷睡了呢,您别乱想。”

一时间林婠婠有些没了主意,也不敢直接破门进去。

这时候,听闻消息的王鹤庆赶了过来,当即便问:“怎么一回事,一大清早的,又在这闹什么。”

听到王鹤庆的声音,丫鬟们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了一般,迅速朝着王鹤庆跑了过来,在她面前焦急的说:“太太,您来的正好,少爷昨晚酗酒了一晚上,刚才早上又在房间又哭又笑,谁都不让开门,如今里头也没有了声响,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开门,您快进去瞧瞧。”

王鹤庆听到酗酒这二字,当即皱眉说:“他又酗酒了?”

那丫鬟不敢回答,只敢默认。

王鹤庆冷声说:“真是越来越每个规矩,他若是再这样酗下去,就再也没有谁能够帮他了,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接着,王鹤庆走到了门口,可她一瞧见怀着孕的林婠婠,大清早衣衫单薄的站在那,便立马抓着她肩膀说:“哎呦,我的大小姐,您不在屋内好好待着,一大早来这里干什么,你是嫌这些事情不够我烦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才好。”

被王鹤庆拉着的林婠婠,当即便红着眼睛说:“娘,您快去看看二爷吧,您别管我,我没事的。”

王鹤庆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啊,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接着,她又看向门口站着的小厮说:“把门给我踹开,我倒要看他让我进不进去。”

那些小厮有了她的吩咐,自然是大胆多了,王鹤庆话音刚落,几个小厮,便一脚踹上了门,门结实的很,踹了好几次都未踹开,最后又加了一个人进去,几人齐力一踹,嘭的一声,门轰然倒塌。

门倒塌后,王鹤庆刚想进去,可谁知道,迎面来的便是一个酒瓶砸在王鹤庆的脚边,接着便是袁霖的一个:“滚!”字。

王鹤庆低头看向脚边的碎片,便皱眉问:“你个臭小子,现在是连你娘都要杀了吗?!”

有丫鬟迅速将屋内紧闭着的窗帘全都拉开,一眼便看到了躺在一堆空瓶堆里的袁霖,地上吐了一堆的浑浊物,这样的大冷天,袁霖就穿一件单薄的衬衣躺在那,面色青白。

王鹤庆一瞧见着模样,当即便大喊了一声:“哎呦喂!我的二爷啊!您怎的醉成了这样!你是不要命了吗?!”

林婠婠也瞧见了地下的袁霖,在王鹤庆的话刚落音,便快速冲了过去,扑在了袁霖身上,哭着说:“二爷,你快起来,地上凉的很,您快起来。”

袁霖还是有点清醒意识的,他没有推开林婠婠,而是借着他的力道从地下起来,可是起来好几次,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身体冻僵的缘故,还是腿的缘故,起来了好几次都未成功的起来,最后还重重摔在了地上。

林婠婠见如此哭得越发大声了,小厮和丫鬟们只得冲了过去,一起将地下的袁霖给扶了上来。

王鹤庆站在那直抹泪,她哭着问:“霖儿,这又何必呢,何必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袁霖被丫鬟和小厮们扶到沙发上躺下后,便只是笑,喘着气笑,他脸上一片颓然说:“娘,我上不了战场,我打不了仗,外面所有的人全当我是个笑话,您说,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是你们的儿子,还是你们的利益牺牲品,我爹为了利益,为了他所谓的江山,逼我娶了她,为了得到那姓穆的支持,不惜打断我一条腿作为交换,既然如此,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杀了我不是更好吗?为何要如此折磨我,这样一点一点折磨我。”

他用力拍着胸口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儿子?就算是仇人都会给一个痛快,我是你们的儿子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一点一点折磨我?”

王鹤庆听到袁霖这些话,当即扑到他身上,抱住他说:“不是的,霖儿,你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样想,你是我和你爹唯一的儿子,我们怎么可能要伤害你,是娘的错,娘不该在以前,不断和你爹说,让你留在家里,别上战场,所以你爹才会如此做,你别怪你爹,要怪就怪娘啊——”

袁霖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怎样,竟然只是笑了笑,便整个人直接晕厥了过去。

林婠婠摇晃着他身子大喊了一句:“二爷!

屋内瞬时间一片慌乱,王鹤庆大喊着:“医生!快让医生过来一趟!”

有丫鬟从里面匆匆忙忙出来,屋内便乱成了一团。

直到等医生来,里面的局面这才稳定了下来,袁霖被抬去了床上,医生在一旁医治。

我站在那看了一会儿,我没有继续停留,而是转身就走,回到院子内后,我坐在屋内如往常一般发着呆,青儿和碧玉因为今天中午要做桂花羹,所以在挑拣着桂花。

青儿闲聊着说:“二爷,如今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

碧玉在这之前并未见过袁霖,所以问了一句:“二爷以前是何等模样?”

青儿看了她一眼说:“总之,姑爷以前不是这副样子。”

碧玉听青儿如此,便又说:“听二爷刚才的口吻,是怨家里人逼他娶小姐,可我们家小姐难道就不后悔嫁给他?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如此的话,他嫌弃小姐,小姐还嫌弃他呢,如今这副模样,是连我家小姐半根手指头都配不上的。”

“碧玉!”碧玉话一出来,我便怒斥了一句。

她被我突然的大声,吓得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看向我,青儿推着她,压低声音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碧玉大约也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即便慢吞吞的说:“我错了,一时口无遮拦。”

我脸上的冷意仍旧没有缓和,我说:“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出一句,我不想听。”

碧玉有点害怕说:“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大约是袁霖的事情,让远在外头处理事情的袁成军匆匆赶了回来,他回来的那天,便径直朝着袁霖房间走,也不知道两父子之间都谈了些什么,只听丫鬟们说,差不多一下午的时间,袁成军出来后,便是叹气连连。

袁霖的状态也并没有好转,之后每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连袁成军回来都管不住半点。

本来整个袁府,因为林婠婠的怀孕变得喜庆洋洋,如今又因为袁霖的状况,而死气沉沉,王鹤庆又要忙着林婠婠,又要担心着袁霖,每天便是一副忧心忡忡,也根本没有时间来找我麻烦了,至于袁成军,就算赶回来了,除了那天去见过袁霖一面后,之后几乎每天都很忙。

如今袁成军正打算成立新政府,正式上任为总统,管辖着半边疆土,从以前的军阀世家,恢复君主制,建立大国。

纵观天下,如今也没谁能够与袁成军抗衡,霍长凡在上次被他偷袭得,兵力早就七零八落,已不足为惧,其余不过是一些小虾小蟹,只需要花费些时间来平一平便可。

袁成军打算把繁华的金陵定为首都,想改年号为永和。

成立新政府进行改革,打造总统府,所有一切需要正式起来,当然是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支撑的,而袁成军为这一切准备得太久了,所以在启动这些时,他早就为自己在后头准备了一个穆镜迟,穆镜迟是支持这一切资金的金主。

以前让他来支持名不正,言不顺,如今他可是他小姨子的丈夫,在后面鼎力支持他,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当然穆镜迟这钱也不是白给的,他会在后面支持袁成军,不过也是借用袁成军来打开自己的局面。

袁成军给他在金陵经济界的所有行政便利,让他成为以金陵市为中心的工商领袖。

两人互惠互利,一个有的是钱,另一个有的是权。

当然在袁成军和穆镜迟商量事情的那段时间,他派人送了我不少东西,全部都是些奇珍异宝,我屋内也被多派过来好几名的丫鬟,厨房内专门配了厨子,袁成军对我的态度也是相当的殷勤,可谓是嘘寒问暖,我在袁府的待遇,一下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袁成军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做法,不过是为了让穆镜迟掏钱给他的时候,掏得更容易一些。

我对那些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大多都是一些西洋人的东西,倒是把碧玉还有青儿看花了眼,每天一个劲的围着那些新奇的东西转。

这些东西倒也不碍事,最碍事的,还属那些派过来的丫鬟婆子们,不熟悉的人,无论怎么用着都不顺手,事情没多少可供她们做,倒是每天把我这屋子弄得吵吵闹闹的,令人烦的很,而更为让人恼火的是,我还不能辞退他们,本来就没多大的地方,变得越发拥挤。

怀孕两个月的林婠婠倒是来过我这一次,怀了孕的她和我相对比,她院子那边反而冷清了不少,除了上次袁家人高兴了一场,倒便也没什么好特别的。

她来到我屋子内后,看到那一屋子的奇珍异宝,还有来来回回走动的丫鬟婆子,难免有些羡慕的说:“还是妹妹好,有个好的出身,连爹和娘都看重几分。”

我听出她话内的几丝落寞,又看向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说:“这东西你要是喜欢,我全都给你便是,反正我这屋子本就不大,摆在这里,占了我的地方,碍事情的很。”

林婠婠却笑着摇头说:“妹妹误会了,我羡慕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羡慕妹妹的出身,和爹的看重,不像我,就算是嫁进来了,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连肚子内的孩子都不太受待见。”

林婠婠怀孕后,最为高兴的人是王鹤庆,可袁成军却并没有王鹤庆那般的开心,反应也始终是淡淡的,大约还是在顾忌林婠婠的出身,所以连带着孩子,都不是太看重。

现如今听林婠婠如此说,我只是笑着安抚说:“母凭子贵,我背景再怎么显赫,若是没有子嗣支撑,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婠婠姐姐千万别如此说。”

我想了想,又问:“对了,二爷这几天怎么样?”

说到这里,林婠婠眉心的忧愁更为重了,她说:“还是老样子,把自己关在屋内不出门,每天便是以酒为伴,今早我去看他,和他说话,说了些孩子的近况,他也不太理我。”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回头对碧玉说:“碧玉,去把我绣给孩子的衣服拿过来。”

碧玉看了我一眼,便迅速回了房间,很快她端出来一个盒子,我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件小衣出来,放在林婠婠面前说:“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有男有女,我绣工向来不是很好,还请不要嫌弃。”

林婠婠看到那些小姨,当即便是:“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接过那些小衣服,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爱意说:“这衣服上的小熊小花真可爱。”她又看了我一眼说:“绣得这样精细,肯定绣了很久吧?”

我笑着说:“反正也每天没事可干,所以就绣了些,打发一下时间。”

林婠婠自然是掩饰不住的喜意了,她说:“我正想着要不要给孩子做几件衣服呢,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想得周到。”

我说:“还有几只小鞋子,不过现在还在做,等过段时间再给你。”

林婠婠满脸喜色,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这时外头走进来一个丫鬟说:“姨娘,医生过来例常检查了,夫人请您过去呢。”

林婠婠反应过来,立马将那些小衣服好好收起来说:“那我便先走了,医生在那等着,暂时先不打扰清野妹妹了。”

我笑着说:“你去吧。”然后唤来了青儿去送她。

没多久,林婠婠便由着丫鬟扶着离开了。

等青儿一回来,碧玉便在我身边不解的问:“小姐为什么对林姨娘如此之好?我可听说她以前陷害过您。”

青儿也不解的说:“是啊,小姐青儿也不明白。”

我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没为什么,我向来不屑和她争夺什么,她要的不过是袁霖,而我要的,不过是她拿走袁霖,为袁家开枝散叶,减少我一些麻烦,所以,我何必要和她敌对,和她敌对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青儿说:“那上次那件事情就那么算了吗?”

我说:“事情如今过去这么久,还能够怎样,那个医生不是也不知所踪吗?死无对证的事情,再扯出来就没意思了。”

碧玉不满的嘟囔着说:“可您也不至于对那孩子这么好吧,有些衣服可是您很久以前绣的,您自己都舍不得扔了,一直珍藏着,怎的一下便给了她。”

我放下手上的杯子说:“好了,没你们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个时候又不知道是哪个丫鬟碰倒了东西,婆子在里头那间屋张嘴就骂着说:“哎呦,你着死丫头怎么搞的,怎笨手笨脚的,不知道这里头的东西都价值连城吗?要是坏了,拿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换的!”

我只觉得头疼,吵吵闹闹的,自从这些丫鬟婆子们来后,我这里就没有一天是清净的。

青儿见我揉着眉头,便低声说:“小姐,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确实需要出去走走了,便将那些丫鬟丢在这里头,任由她们大呼小叫,自己便带着青儿和碧玉去了外头溜达。

刚走到大厅,我瞧见前方听着一辆车,我看了一眼牌照,是穆家的车,当即便问青儿:“,穆镜迟来了这里?”

青儿说:“您忘了,先生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这里和袁先生商量事情的。”

我刚想转身走,谁知道一眼就看到王芝芝从偏厅出来,她胖了不少,身后跟着婆子和丫鬟。

我心内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冤家路窄。

她瞧见我了,很开心,小跑着朝我走了来,笑着说:“清野,真是好久不见了。”

确实,我们已经好久未见了,自从上次林婠婠传出怀孕那次过后,虽然在那之后她又来了几次,不过之后,便再也没怎么来。

如今隔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又再次见面,还真是许久未见,可是我并没有太高兴,只是神色淡淡的说:“小姨怎么在这里?”

王芝芝微笑着说:“你姐夫来这边谈事情,所以我跟着一并过来了。”

她面色红润,眉间舒展着,看上去这一个月过的倒不错的样子,和一个月以前的愁眉不展又很大区别。

她见我打量着她,便又问:“可是胖了不少?”我如实的说:“圆润了不少。”

她微有些红了脸说:“最近准备备孕,吃了不少补品,所以胖了。”

听她如此说,我便笑着说:“那我就在这提前恭喜小姨了。”我说完,想了想,又说:“我屋内还有事,就先不和小姨多说了。”

接着,我朝她微笑了一声,不等她回答,便最先离开了前厅,朝后院走去。

碧玉跟在我身后说:“小姐还是不见先生吗?”

我面无表情朝前走说:“我为什么要见他。”

碧玉快速跟在我身后,她说:“自从那次您离家后,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有和先生见面了。”

如今天气有些热了,走两步我便觉得全身汗淋漓的,走到一处花树下,我便再也不肯动了,在那坐了下来说:“现在这样便挺好的,为什么要见面。”

碧玉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的话说:“碧玉,你去外头给我买只雪糕来,要巧克力味儿的,快去,热死我了。”

我便开始解着衣服,青儿瞧见了立马摁住我的手说:“小姐,这才刚热一点一点,你怎就如此热了,如今还凉着呢。”

我没有理她,头顶的太阳大的出奇,我便抢过青儿手里的团扇用力的给自己扇着说:“我最怕热了,让我在这歇一会儿。”我见碧玉站在那没动,又催了一句:“你快去啊,碧玉。”

碧玉被我催得没有办法,她看了青儿一眼,青儿是知道我性格的,便只能对碧玉说:“快去,我们在这等着。”

碧玉听了,也只能如此,便快速离开出了府内,去替我买雪糕了,青儿怕等下吃凉的会拉肚子,便又说:“小姐,厨房内温着银耳,不如现在我去给您拿过来?”

我想了想,看着外面的大太阳,还有树底下的蝉鸣声,便说:“去吧,不要太热,最好能够放几块冰。”

青儿没有理会我,只是说:“我现在就替您过去拿。”

青儿走后,我又用力的用团扇给自己扇了几下,还是觉得热得不行,便干脆整个人趴在冰凉凉的石桌子上,等着青儿和碧玉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趴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团扇掉落了地下,有双手从地下捡了起来,我以为是路过的丫鬟,便趴在那懒洋洋说:“给我扇会儿再走。”

那丫鬟也不说话,只是许久都没有动作,当我想要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青儿和碧玉呢。”

这声音,吓得我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那双手想要来扶我,已经来不及了,我整个人摔在了地下,脑袋在石桌上猛然一撞,等我捂着被撞的脑袋,抬起脸去看时,穆镜迟正站在我面前,而袁成军正站在不远处,一旁跟着一些丫鬟,似乎是散步来了这边。

我这突然的摔倒,让一旁的丫鬟全都憋着笑。

就连不远处的袁成军都笑着说:“镜迟,瞧你把她给吓的,都快魂不附体了。”便赶忙打发了一个丫鬟过来扶我起来,我迅速从地下站起,迅速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看向面前一直静静注视着我,看不出情绪的穆镜迟福了福,客客气气唤了声:“姐夫。”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过了一会儿,然后又朝一旁的袁成军福了一福,唤了一声:“爹。”

袁成军笑着说:“你倒是许久没见你姐夫了,不如在这好好聊聊?”

我立马拒绝说:“我屋子还熬着药呢,等会儿要准时吃,所以没时间。”

袁成军还想说什么,站在我面前的穆镜迟打断袁成军的话说:“九爷,不用了,让她安心回去吃药吧。”

袁成军看了穆镜迟一会儿,见他如此说,便笑着说:“也行,还是吃药重要。”

穆镜迟从我身上收回视线,便对一旁的袁成军说:“走吧,九爷。”

可谁知道,当她正准备走的时候,碧玉忽然从不远处走来,还没看见这边都有些什么人,便大喊着:“小姐!雪糕替您买好了,您快来尝尝!”

等她话才落音,她忽然定睛一看,一看到穆镜迟和袁成军正在这边,连忙一个急刹车刹住身子,往后踉跄了几下,便迅速低下头,稳住身子,喘着气朝穆镜迟和袁成军唤了声:“先生,九爷。”

穆镜迟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雪糕,倒是没有说话,嗯了一声,正要和袁成军继续朝前走时,他忽然又停了下来,看向碧玉问:“如今到了吃雪糕的季节了吗。”

碧玉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低着头颤声说:“应该快到了。”

穆镜迟淡声说:“既然快到了,那边是还没到的意思。”接着又轻飘飘丢了一句:“少吃为妙。”没有再看任何人朝着前方走了去。

直到等他们走远了,碧玉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怕极了穆镜迟,额头上都被吓出了汗,她不解的问我:“小姐,先生刚才那句话是什么?”

我见那雪糕都化了,便立马从她手上将雪糕夺了多来,急忙忙剥开雪糕的包装纸说:“你管他什么意思呢,雪糕都化了。”

接着,我迅速往嘴里含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奶油在舌尖化开。

等我吃了快一半后,碧玉才反应过来,想要抢夺说:“小姐,先生是不让您吃的!您快给我!”

我朝她做着鬼脸说:“我都吃完了,你才参透他那句话啊,晚了!”接着我背过她,快速吃着剩下的一半。

碧玉继续在我身后抢夺着说:“不管,您快给我剩下的,不然先生饶不了我的!”

我闪躲着说“他不让我吃我就不吃啊?关他什么事,天气热就该吃雪糕,我和他没关系了,他管我干什么,自己还是顾着点自己吧,都准备备孕了,还管这么多闲事。”

我囫囵吞枣一般,迅速把雪糕从棍子上咬了下来,等碧玉抢到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棒了。

没多久青儿便端着银耳汤匆匆赶了过来,见碧玉站在那一脸委屈的模样,便问:“怎的?可是小姐欺负了?这副模样。”

我已经坐回了石椅子上,青儿走了过来,把温的银耳莲子羹放在了我面前,碧玉跟在她身后告状说:“刚才先生来,不让小姐吃雪糕,小姐非得吃。”

青儿一听到先生来了这四个字,便立即回头看向碧玉,重复了一句:“先生来了?”

碧玉说:“不过刚走,应该是从这边路过碰上的。”

青儿笑着说:“小姐可有和先生说什么?”

青儿问的是我,我用勺子搅拌凉碗内的银耳莲子羹说:“打了个招呼。”

青儿愣了一秒说:“就这样?”

我看了青儿那满是期待的双眼说:“你还想怎样?”我将手上那碗银耳莲子羹端到她手上说:“你们吃了吧,我现在饱着呢。”

接着我便起身朝前走,不过回去后,我便后悔了贪凉吃那只雪糕。

拉肚子从下午拉到第二天早上,青儿和碧玉急死了,将赛医生急急忙忙喊了过来,赛医生在得知我竟然在才刚热的天气里,便一口气吃了一支雪糕后,对着我便是一顿骂。

骂的比平时凶狠了一百倍,我捂着肚子全身虚软的趴在那里,默不作声。

之后赛医生又替我开了一些止泻的药,又开了一些条调理双腿的药,大约是觉得还不够,又拿着我骂了一顿,骂得我是一句嘴都不敢还,才罢了休。

连着青儿和碧玉都被骂了好几句,等碧玉把赛医生送走后,便迅速跑了回来,对床上正捂着肚子难受呻吟着的我说:“小姐,我怎么说的,您如今瞧吧,是您自己非不听的,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她说完又奇怪的嘟囔了一声说:“奇怪,平时赛医生可从来没这么凶的。”

我在心里冷笑的想,穆镜迟这小人,知道我不会老实,一定会吃那根雪糕,所以才通过赛医生来骂我的吧。

可恨的是,我竟然连嘴都会不了,想到这里我肚子痛得越发厉害了,可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便对碧玉说:“碧玉,你快扶我起来去洗手间。”

碧玉还在为了昨天的事情生气,她说:“是您自己不听的,非要吃,现如今我可不会扶您,您自己去。”

接着我又看向青儿,刚想唤青儿姐姐,她有拿起桌上的方子说:“唉,我正好也没有时间,要替您出门抓药熬药,您去喊别人吧,反正这屋子内丫鬟多的很。”

我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如今是要造反了,只能自己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之后我拉的身体完全虚软了下来,整个人焉了吧唧的趴在了桌上,好在吃了塞医生开的那些药,这才稳定了下来不少,之后下午我便一直在昏睡。

也不知道因为这雪糕在床上焉了吧唧了多少天,当天肚子逐渐恢复了一些后,周日的这天下午,碧玉忽然无比开心的跑了进来说:“小姐!小姐!”

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她从外头跑了进来后,她气都没喘匀便说:“小、小姐,刚、刚才菊儿从前厅得来消息说,老爷要去南山寺那边商量重修寺庙的事情,要带全家过去吃斋一天回来。”

对于这些吃斋念佛的事情,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一脸提不起劲儿说:“要去便去呗,吃斋念佛,怎的让你高兴成这样。”

碧玉说:“这次是两家一起去,王姑娘不是一直怀不上吗?便也一道去那边拜送子观音,先生也是一并去的。”

听到这些,我越发没兴趣了,我转过身背对着碧玉,继续修剪着花瓶内的花儿说:“我不去,他们要去,他们去吧。”

碧玉完全不明白我为何会不去,便皱眉问:“小姐为什么?”

我说:“没有为什么,热得很不想去。”

碧玉说:“可是菊儿说,这是全家活动,连姑爷都要去的。”

我本来是以为自己赖得掉的,可谁知道就在下午,久不见的王鹤庆竟然来了一趟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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