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博弈才刚开始,我就输的一败涂地。
高夫人竟然知道了我的来历,这就等于她握住了破坏我和杨老关系的筹码。
只要杨老不死,她就能用这件事威胁我一辈子。
这已经让我浑身难受,如同有蚂蚁在爬。
我再装傻已无用,所以只能笑问:“那你想不想让我做你的师弟呢?”
高夫人突然站起身,爬上了我的躺椅。
我们的距离突然变的很近,甚至贴在了一起。
闻着她身上的沐浴露清香,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看出我的窘迫,高夫人的嘴角噙起一抹荡肆的笑,“我儿子貌似想让你当他爸爸。”
“啊?”
我登时双瞳一震。
这话她怎么知道的?
那不只是高嘉乐的一句玩笑话吗?
怎么现在反倒是被她给搬到台面上来了。
跟当事人说这些,就不怕尴尬吗?
她尴不尴尬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想找个缝钻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解释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那倒不是!”
高夫人从耳朵里抠出一个微型耳机,笑道:“你们玩的高端货,x胶囊,恰巧,我也有一套,在把嘉乐送到你那之前,我就喂他吃了一颗。”
我顿时脊背一凉。
我的天!
这高端设备她也搞了一套?
那岂不是高嘉乐这几天在我那发生的事,她了如指掌?
我紧张的攥着拳,面色一沉,“高夫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敢再叫她师姐,因为再这么称呼就要出事了。
只见她用那只娇嫩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拳头,脸上荡漾起一抹得意的笑,“叫什么高夫人?我是夫人,但不一定非要姓高。”
“这……”
我明显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想必应该是窘迫的脸都红了。
“师弟,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不凡的气质,这才二十天,你就登上了江城的顶峰。既然霍少抛弃了我,那师姐这只凤凰总得择一根良木栖息啊!”
高夫人双目凝神的盯着我,似是想从我眼中看到答案。
不得不说,她很聪明。
她很会拿捏一个度。
当初杨老要对付她的时候,她知道我的苦衷,并没有难为我。
现在杨老被赶走了,她知道我无所顾虑了,这才要故意巴结我,让我没有后顾之忧。
我不打赢,反倒是我不懂事了。
所以我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高夫人,能告诉我你的野心是什么吗?”
高夫人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想重振家族,顺便报了当年的仇,鬼爪死了,但他的余孽尚在,我必须要除掉他。”
这余孽应该就是指杨老了。
如果此刻的杨老听到这话,估计该气吐血了吧?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正用她姣好的身段和勾人的气质不遗余力的引诱我。
我没得选择,只好握住了她的手,坦然的笑了声,“那我还真要叫您一声师姐了。”
高夫人大方的笑了声。
“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屋聊吧!”
这盛情邀请,我又岂能拒绝。
我若是不答应,她一定不放心,因为她会觉得她还没有睡服我。
所以,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大大方方的与她进了别墅。
房间内是一张挂着粉纱帐的大圆床,床顶是一个弧形的镜子,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床上还摆着许多玫瑰花瓣,配合着粉色的氛围灯,简直将充满浴望的气氛烘托到了极点。
高夫人轻轻地向前,将我挤到了床边。
我腿弯撞在了床邦上,身子也陡然向席梦思大床倒了下去。
她轻轻地躺在我身边,勾住了我的后脖颈,轻声低语,“别紧张,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我好像成了一个玩偶,任由她折腾。
不过,跟这样的“老演员”搭戏,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就连台词都不会单调。
我承认,无论是奔放的夏月婵还是羞涩的一爷,亦或者是放得开的郑佩佩,都没给过我这样极致的体验。
下午,高夫人主动靠了过来,大呼了一口浊气,“还是年轻的小伙子棒,你比霍少强多了。”
我尴尬的笑问:“他很弱吗?”
“他啊,也就是俏皮话多一些,玩法多一些,实际上就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高夫人满脸晦涩的评价道。
这话要是让霍天爵听见,我想他一定会伸出他纤长的五指活活把高夫人掐死。
我无奈的说了声,“你不会下次也这么评价我吧?”
“当然不会,师姐的花样年华越来越守不住了,你可能是最后一个了。”高夫人由衷的叹息了一声。
也对,以后就算她想,年纪也摆在那了。
我撇了撇嘴,“那我可要守住你啊!”
高夫人被我一句话笑的花枝乱颤,“师弟,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果然,她终于肯放下戒备把心中的诉求表达出来了。
我试探着问了声,“该不会是因为秦丹的事吧?”
“你不是答应她要同价返还一些古董嘛?”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在帮你求情吧?”
高夫人摆了摆手,否认道:“师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秦丹只是信任你,但她很有原则,不会给你面子。”
“我若是让你去求情,那岂不是害了你?”
我如实可否的点了点头,但又疑惑地问:“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高夫人缩在我怀里,笑着分析道:“高家这次扒锅大会赚了不少钱,那些钱是不义之财,但也存着我的血汗。”
“我不可能全部还到岳王墓。”
“秦丹信任你,待高家还宝之时,一定会让你来审计,到时我放些赝品进去,也好留下点安心钱。”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当时她表面上答应的好好地,结果背地里就是打着这么个主意。
威胁我,再给我点甜头,然后再开始利用我。
恐怕这利用还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可能更是无休无止。
说实话,我想拒绝她。
但是我迟早要回金陵,还不能和杨老撕破脸。
所以我只能咬着牙坚持,不能被她威胁。
不过,我违背原则,也不能白白的违背吧?
我故意难为情的道:“这事不太好办啊,师姐,你说我能不能再尝点甜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