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郑佩佩的身材,我百看不厌。
她和一爷是双胞胎,但还是有本质上的差别。
郑佩佩平时养尊处优,吃的喝的都是营养的东西。但一爷不一样,她从小更喜欢贴近于江湖,吃的随心所欲一些。
所以在发育方面,一爷确实不如郑佩佩更完美。
一开始我也以为她们俩什么地方都一样,但自从经历过之后,我发现发育上还是有点微微的差距。
简单来说,一个聚拢,一个八字。
我轻轻地帮她舒展着肌肉,只听郑佩佩“嗯哼”一声,“看了一晚上的古董,你不困我还困呢,别折腾了!”
“我只是想让你睡的更香一点。”
我的手就像在弹钢琴一样,每一次都灵动的按在软柔的音符上。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郑佩佩就不禁拱起盈盈一握的柳腰。
她脸色发红,娇嗔道:“来吧,你个禽兽!”
日上三竿。
昏暗的房间里,我们俩相拥而眠。
这一刻,她好像放下了对我的戒备。
埋在我怀里,睡的像个小猫,又慵懒又幸福。
下午四点钟,郑佩佩还没睡醒,而我则是和皮胖子先去食堂吃了晚餐。
我见四下无人,低声问道:“胖子,都处理干净了嘛?”
“处理干净了,那风扇很沉,我藏进衣摆里后,就扔在了农家院的人工湖里了,当场就沉底了。”皮胖子做了“ok”的手势。
我望了眼通风口,又问道:“痕迹呢?”
“上面灰尘不大,里面还有一窝老鼠,他们应该不会怀疑上面有过人。”皮胖子又解释道。
这回,我算是安了心。
我相信高嘉乐总有一天会把这事吐出来,但是只要现在不和高家起正面冲突就好。
皮胖子熬了一宿,现在食欲大涨,这会儿已经吃到第三个肘子了。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端着餐盘朝我这边走来。
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杨老吗?
杨老低声道:“师弟,今天你在扒锅大会出尽了风头,今后买家应该不缺了吧?”
“师兄,我这也就是小打小闹,钱还得打给上头,说白了,我就是个打工的。”我谦虚的笑道。
当初夏月婵把这批货给了我,我给她估了个不错的价格,只要一年内给她那个数就可以了。
今天我做的这么漂亮,销路算是彻底打开了。
杨老跟我师出同门,看我发展的这么快,他不眼红才怪呢!
他眯缝着眼,低声道:“帮我约高夫人的事,有难度吗?”
“难度不小啊!师兄,想必你也看得出来,那高老爷子心胸狭隘,格局也不大,本事也不大,他能走到今天,可能全靠高夫人撑着。她才是高家背后的女主人,想把她约出来,可能有点难度啊!”我故意说的很难,让他觉得不好办。
杨老信了我的话,点着头,“你尽力办吧!吃下高家,我们就算是给师傅涨一回脸了,二十年前,师傅可在高老头子上吃过亏。”
“放心,师兄,这笔账师弟跟你一起算,师弟绝不会让你孤军奋斗。”我主动安慰道。
场面话不好说,更何况能说出这么安慰人的话,杨老应该会感动吧?
杨老拍了拍我的肩头,眉眼缓缓舒展开,“师弟,有心了。”
我起身笑道:“师兄,那我就先走了,这会儿我女朋友也该醒了,我给她带点吃的回去。”
“她好像很喜欢吃水煮鱼,带一份回去给她吧!”
杨老提醒了一声,便埋头继续吃东西了。
我按照杨老说的,点了份水煮鱼,又加了两个小菜,给郑佩佩带了回去。
回到房间,我打开了带回来的晚饭。
郑佩佩闻着味道,不禁蹙紧了眉头,“谁让你带回来这么辛辣的东西?”
见她如此厌恶,我不假思索的问道:“你不喜欢吗?杨老说你应该喜欢,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哦!”
郑佩佩突然不在言语,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不过,她只吃了两筷子鱼肉,就咳个不停。
最后喝了几大杯白开水,才好转了不少。
她明明不喜欢吃水煮鱼,可一听是杨老点的,就突然硬着头皮吃了,难道她和杨老之间还有点联系?
如果他们真有关系,杨老为什么又做的这么明显?
他明知道郑佩佩会露馅。
我嘴角噙起一抹微笑,“佩佩姐,你和杨老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罢了。”郑佩佩眼神躲闪了片刻,低着头道。
我盯着她的双目,冷声道:“你瞒着我还有什么意义?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杨老刻意让我带水煮鱼给你,就是想让你露出马脚。”
“老实交代,我可能不会怪你,但你要是瞒着我,我很介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看她怎么选了。
果然,听到我的话后,郑佩佩不再逞强的吃鱼肉,而是放下了筷子。
“杨老,是和夫人一样的人,他拿住了我的七寸。我不得不暗地里给他做不喜欢的事,我不想跟你说,是因为我信不过你,我怕你将这件事告诉夫人。”
郑佩佩交代了,又好像没交代。
我不假思索的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维持着威胁你的关系,甚至我可以比她们更狠,但我从来没这么做过。”
郑佩佩当即一惊。
“是的,如果你想,你的驭人之术比她们还要强,因为你把我全身都看光了。”
郑佩佩面色一冷,语气不善。
“我不是你可以信得过的人,但至少比她们更人道,就好像当初你把琉璃阁交给我时说的那句话,你愿意相信我,是因为我从不亏待你。”我继续游说道。
听完我的话,郑佩佩望了眼窗外。
她颔首低眉,樱唇微动,“相比起来,你确实没怎么伤害过我,除了那晚。”
“所以,能告诉我,这次扒锅大会,你和杨老有过什么交易吗?”我从后面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在她耳边问道。
热气喷薄在她耳根处,郑佩佩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身子一软,缩在我怀里,“你想听吗?”
“想听的话,就规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