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扒锅大会,就连国际拍卖盛会上,也很难出现一个亿叠加的场面。
这足以说明南诏国至尊金瓶的地位。
每个人根据自己的身价,都会对南诏国至尊金瓶在自己心里估价。
两个亿,既满足了自己的心理预期,又能有效的淘汰掉那些身价不足以相抵的竞争对手。
“两亿五千万!”
很快,又有一位圆脸,笑的格外慈祥的老者叫了价。
他双眸微眯,扫向众人,颇有目中无人的傲气。
不少买家都朝着这位老者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司福林先生?想不到他也来了扒锅大会?”
“我的天,今天小刀爷出的可是南诏国至尊金瓶,他来的不虚此行啊!”
“司先生可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还是别加价了。”
这位老者地位崇高,见他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不少人都忌惮起她背后的势力,所以这一刻,价格仿佛涨停了。
“还有人出价吗?没有的话,我可就拍板了。”
我扫视了一圈,发现场上安静得很。
每个人都是期寂的眼神互相乱看,他们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生怕会吵到下一个叫价的人。
“我出三个亿!”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仿佛比司福林更加自信,站起身时,还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司福林也不由将眼神与他交汇,“既然霍家亲自叫价,我司家愿意把他让出来。”
“多谢司叔叔让宝!”
霍姓男子十分有礼貌的朝着司福林鞠躬行礼。
他昂起首,俯视着众人,“各位尽管叫价,南诏国至尊金瓶,我霍家势在必得!”
这话语间充满了威胁。
意思就是在说,就算别人加价,他也会加更多的价,但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在他压倒式的威胁下,场上终于停止叫价。
我相信就算他不威胁,也没人再叫更高的价格了。
换句话说,南诏国金瓶已经不是文物级别了,它属于国宝级。
一般的富商都不敢收,他们自恃殷实的家底,根本吃不下这么贵重的宝贝。
十秒过后,全场还是那么安静。
我也不再推辞,当即宣布道:“恭喜这位霍先生,请到南诏国至尊金瓶。”
我将金瓶装进木盒,小心翼翼的放进柔软的隔阂里,双手呈给了霍姓男子。
霍姓男子给身边的保镖打了个眼色,让他接过金瓶。
而他则是上前,主动伸出手,“小刀爷,我听说过你,我叫霍天爵,很高兴认识你。”
“霍先生认识我?”
我不禁一愣。
我初入江湖,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他玩味的笑了笑,“在我耳边提起你的可不止一个人。”
“啊?”
我更疑惑了,“霍先生可否多吐露一点?”
“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说完,他带着保镖走出了会场。
扒锅大会暂时休憩,他这种富家公子,一定住不惯农家院,所以离开也算正常。
但我总感觉他是冲着金瓶来的。
不然怎么可能买完东西就走了,人家司福林辈分比他高,身家也比他殷实,都选择了留下。
所以,这只是我的感觉,至于他是不是冲着金瓶来的,我还不确定。
想要验证这个想法,就只能看他晚上还来不来了。
不来的话,说明他不只是冲着金瓶来的,还有可能是冲我来的。
虽然这想法有点不要脸,但我总感觉这偏偏是最正确的猜想。
若真是那样,一个男人为了跟我见上一面,就花了三个亿,那我这面子可就给的太大发了。
由于我炸了场,所有人都被我所吸引,所以皮胖子这会儿已经处理完强力风扇了。
在他出现在了门口时,我知道,我该下台了。
只见高老爷子紧咬嘴唇,撰着高夫人的手更是爆出了青筋。
高夫人急忙安抚道:“老爷,这钱咱们眼红不得。”
“他用黑漆古币坑了我一手,还在高家的场子上卖陈家货,这明摆着是砸我的场子。”高老爷子怒气冲冲的朝着我看来。
虽然我们隔着一段距离,但是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高老爷子终于对我开始有意见了。
只是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走上台,强行挤出笑意,“大家都累了,早些歇息,农家院会提供午餐晚餐,各位尽管享用。晚上八点,扒锅大会继续举行。”
我也没再多逗留,随着人群,领了牌号。
在离开时,我特地听了一下高老爷子那边的动静。
他冲着几个下人吩咐道:“去通风管道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刚才我听见有点动静,不太正常。”
我心里咯噔一声。
但是我还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赶忙和郑佩佩找到了牌号对应的房间。
进屋后,我检查了一下房间,发现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窃听器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郑佩佩双手交叉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不出来,你还挺谨慎的嘛!”
“我当然要谨慎,我女朋友叫声那么好听,被那些无耻之徒听了去,该胡思乱想了。”我故意调笑道。
郑佩佩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我警告你啊!上次那是意外,夫人说过,我们只是假装男女朋友,我有权利不和你发生关系。”
“好了,别绷着了,影响你的气色!”我朝着她慢慢靠近,帮她揉着肩头。
她为了保持大小姐的风范,笔直着身子端坐了一晚,相信现在浑身都酸酸麻麻的了。
见我又给她按摩,郑佩佩身体更紧绷了,她蹙眉提醒,“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放屁,怎么还吃我豆腐?”
“佩佩姐,我只是看你太累了,想帮你松松筋骨,再说了,你身上哪我没见过,还用的着这么防我吗?”我故意说了些让她放下戒备的话。
郑佩佩打了个哈欠,“那你慢慢按,我要睡了。”
说着,她解下了裙子,换上了一身贴身的睡衣。
望着她的领口,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佩佩姐,那我开始帮你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