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看到这一幕,气得心肝发疼。
这司徒子兰明显就是装着的,偏偏自己的那个臭小子还相信了。
“陈夫人,不知你可否与我说说,为何我二妹作为堂堂嫡妻,却要遭受如此这般待遇?陈大少爷,你又是怎么说?”司徒瑟将目光放在陈夫人和陈向平的身上,不轻不重地问道。
陈向平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对上陈夫人的眼神,陈向平那刚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司徒瑟已经将陈向平看得明白。
陈向平看似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这么多年被一个强势的母亲压着,这一点气性,也就出不来。
“你看到的并不全面,这个时候,恰好下人们没有伺候到而已。”陈夫人冷淡地看着司徒瑟,说。
说完,陈夫人刮了司徒子兰一眼,继续说着:“何况,刚刚她自己不也说了,并没有什么事儿吗?
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司徒侧妃就这么急哄哄地来了陈府,这是要仗势欺人吗?”
说到后面的那一句话,陈夫人的语气就不由的重了许多。
都说司徒瑟是如何如何的得宠,可是,她就是没有亲眼看见过,就司徒府那样的地方,能够养出什么样的人?
这司徒瑟的母亲更只是一个乡野女子,乡野女子教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真的可以得到堂堂宸王殿下的那般宠爱。
肯定是司徒府为了显摆自己,所以才故意放出这样的话来,叫人都想着来巴结司徒府罢了。
“二妹,你的贴身侍婢呢?”司徒瑟不理会陈夫人,转头问了司徒子兰一句。
司徒子兰听到司徒瑟问她话,抬了抬头,又低下了头:“被,被赶去做杂役了。”
陈向平看得清楚,就在司徒子兰刚刚抬头的时候,司徒子兰的眼眶是红着的,分明是委屈极了。
陈向平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陈夫人,不知道是否方便将那丫头给叫来,要是她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也好为二妹好好出出气才是。”司徒瑟看着陈夫人,一派从容淡定地说着。
“我怎么记得她的丫鬟是谁,她的丫鬟自己不管好,与我何干,我每日要管着府里那么多的事情,才没那个闲工夫理会这样的事儿。”陈夫人哼了一声说。
司徒子梅倒是先一步地说了:“大姐,二姐的丫鬟,并不是二姐要赶走的,是白侍妾存了心想要折辱二姐,趁着二姐怀有身孕,不能够动气,也不能有剧烈运动,所以,就仗着有陈夫人做靠山,硬生生将二姐那尽心尽职的贴身丫鬟给赶走,换来了这些使劲折磨人的东西。”
司徒瑟听完司徒子梅的话,眼底的戾气重了两分:“既是如此,那我就明白了。”
说着,司徒瑟看了一眼白如画:“这个白侍妾,可真真是了不得,应该,放眼整个京城,也没有一个侍妾可以有你如此能干的吧?”
“我听不懂司徒侧妃的话的意思。”白如画冷冷地看了司徒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