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侧妃,但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将司徒瑟册封为侧妃,也是一件实属无奈之举,依着祁熠霆对司徒瑟的宠爱,那是正妃也远远比不上。
白如画对司徒瑟嫉妒得很,但同时,何不也是满满的羡慕?
羡慕司徒瑟能够遇上祁熠霆这么一个有着身份地位,又有将她如珠如宝地好好待着的夫君。
不说权势地位都有,便是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也已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陈夫人,有一事我十分的不明白。”司徒瑟没有急着让陈夫人和白如画起来,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司徒侧妃请说。”陈夫人忌惮着宸王府,憋着心头的一股气对司徒瑟说。
“我应当没有记错,我二妹应该是是贵府大公子的嫡妻,而这个,只是一个低微的侍妾吧?”司徒瑟看了白如画一眼。
“是……”陈夫人憋闷,但还是应了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司徒瑟,也是因为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天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从前的他,从看不上司徒子兰,可是,最近这些日子,偏偏对司徒子兰好得不得了,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司徒子兰找来,还事事都听她的,简直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叫对司徒府有着诸多不满的陈夫人如何能够乐意。
即便是这一些日子她和白如画联手,怂恿着陈向平多出去混一下,也确实出了一点成效,可是,陈向平的心,明显还是被司徒子兰栓着的。
再看看司徒子兰,这个时候正低垂着头,瞧着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余光再看看旁边的陈向平,那眼神,正正就落在司徒子兰的身上,眼里,还有着心疼。
真真不知道司徒子兰给陈向平吃了什么迷魂药。
竟是叫陈向平生生转了性子一般。
“可是我一路走来,这院子,倒是显得破败,更是没有一个丫鬟伺候,哦,刚来的时候,倒是有一个,不过,我倒是怀疑起那丫鬟的身份来,那姿态,倒是叫我差点以为,她才是陈府的大少夫人。
如此这般,实在叫我难以相信,贵府有将我二妹当作大少夫人来对待。纵是我往日对二妹感情不算深厚,到底还是血亲,瞧着二妹怀着身子竟然还要受这样的气,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司徒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大姐,我,我没事的。”司徒子兰低低地抽泣了一下,“习惯就好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司徒子兰没有什么哭声,只是时不时拿着手帕擦着自己的眼泪。
她十分清楚,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将自己柔弱的一面表现出来,叫陈向平也看看,他的娘,还有白如画这个侍妾,往日到底对她做得是多么的过分。
就是要叫陈向平对她心怀愧疚和怜爱,也为接下来的分家,做出一点铺垫。
果不其然的,司徒子兰说完这话之后,陈向平的心疼就更加的明显了,要不是司徒瑟和陈夫人都在,他都想要直接将司徒子兰拥到自己的怀里好好安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