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侍妾是庶出,来了陈家,也不过就是一个侍妾,即便不知道中馈的将就,也是理所当然的。”司徒瑟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说着。
“你以为你说这一些,你就可以吓退我了吗?”白如画面色冰冷,冷冷地看着司徒瑟,那眼神,就好像冷血的毒蛇一般。
但是只有白如画自己知道,司徒瑟的这一番话,叫她是多么的生气。
“我没打算要吓唬你,你也不值得我花多少的和心思。”司徒瑟轻轻地推了推自己的发髻,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司徒侧妃果然是飞上枝头了,只不过,不知道司徒侧妃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话叫做‘枪打出头鸟’。”白如画冷冷地瞪着司徒瑟.
司徒瑟轻笑一声:“白侍妾来这里,应该不仅仅是想要来自取其辱,说说话那么简单的吧?”
“我自然不是来自取其辱,只不过,下人禀告说司徒侧妃纡尊降贵来了陈家,怎么着我也应该来看看司徒侧妃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好让下人准备,如此也不会怠慢了司徒侧妃。”白如画一边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带着一抹笑容说着。
看着白如画的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戴着一个面具的蛇蝎之女,更是嘚瑟不已。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向平的正妻是白如画,而不是司徒子兰呢。
“白侍妾这么说来,倒是叫我忍不住地怀疑起来,到底是我眼瞎,将我二妹看作了鬼魂,亦或是将有人想要打脸充胖子。”司徒瑟淡淡地看了白如画一眼,讽刺地说道。
说完,司徒瑟看着白如画的肚子,忽然关心道:“对了,白侍妾这肚子,看着,也有四个月了吧?”
听着司徒瑟的话,白如画颇为自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肚子,“不错,已经四个月了。”
说完,还特意往司徒子兰那里看了一眼,明晃晃地就是在挑衅司徒子兰.
司徒子兰脸色难看,但看着司徒瑟还有话要说,也就不说话,将场子交给司徒瑟罢了。
“也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他爹长成什么模样?”司徒瑟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司徒子兰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司徒瑟这话的意思。
司徒瑟是见过陈向平的,要是白如画肚子里的孩子是陈向平的话,那么,司徒瑟自然是说不出这话来的。
司徒子兰细细地注意着白如画的表情变化,果然看见白如画的神情僵硬了那么一下。
尽管只是一下子,司徒子兰也没有错过。
而司徒瑟对白如画的神情变化,显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司徒侧妃不是已经见过我家官人了么?孩子他爹长成什么样子,司徒侧妃如何会不知?”白如画倒是快速地恢复了神色。
“这事儿难说啊,这个世间,总是有一些不安份的人,枕头旁边躺着的是一个,可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换了人了,白侍妾,你说是吧?”司徒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白如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