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谁不好,偏偏就看上了司徒瑟.
司徒穗青饶是平日里再是尊着老夫人,现下一下子听到老夫人的这话,脸色也不由的一变:“娘,这话可说不得!”
“行了行了。”老夫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二人说话期间,宸王府的马车就已经来到司徒府的大门。
司徒穗青带着司徒府上下,以尽可能的标准的礼仪朝祁熠霆行礼:“参见宸王殿下,参见侧妃。”
是了,司徒瑟现在是宸王的侧妃,论阶品,司徒府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司徒瑟.
给祁熠霆行礼也就罢了,给司徒瑟行礼,老夫人这心头,就像是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一样。
祁熠霆先是将司徒瑟给亲自扶下了马车,而后又和虚扶了一把安柳枝:“岳母大人快快请起。”
说完这句,祁熠霆才道:“大家都起来吧。”
司徒穗青的脸色不好看啊。
你要说,宸王殿下疼爱自己的侧妃,要先将侧妃扶下来,这问题也不大,但是,你接下来就先让安柳枝起来,而直接无视了他这个家主,这就不好了吧?
当然,司徒穗青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说出来,相反,脸上还得挂上最好的笑容,可万万不能叫宸王殿下有一丝半点的不舒心。
未到午膳时分,司徒瑟和祁熠霆也就分开了,祁熠霆去了司徒穗青的书房,而司徒瑟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见了面,大家寒暄了几句,又夸了司徒瑟几句,直称“宸王殿下对你可可真是好”、“我们可羡慕了”云云。
老夫人听了几句之后,就忍不住要切入正题了:“昨天,你是不是叫人打了新正的板子?”
司徒瑟淡淡地喝了一口茶:“谁是新正?”
“你少和我来这一套,新正就是昨天叫你打了八十板子的人!”老夫人本就不喜司徒瑟,这一看司徒瑟漫不经心的态度,那一腔的怒火,哪里能忍得住?
倒是姨娘们知道新正就是老夫人最是宠爱的侄孙,那宠爱的程度,好比王新正才是她的孙子一般。
“他呀,不错,我是让人打了他板子。”司徒瑟方式爽快地认了下来。
至于这是她下的命令还是祁熠霆下的命令,现在在看来,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你怎么敢对他下这么狠的手?”老夫人被司徒瑟那毫不在意的态度气得呀。
在老夫人看来,司徒瑟敢动了她的宝贝侄孙,就应该直接打死算了。
偏生,她不仅打不了司徒瑟,甚至,她也不敢用多重的话去骂她。
“冰竹山庄四周皆是宸王殿下的地方,是皇族的地儿,等现任不得进入,您那侄孙擅自闯入皇族禁地,就凭着这一点,就足够砍了他的头。”司徒瑟语气渐成冰冷。
“那可是你的表兄……”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即便,我认他这个表兄,但是,他竟打着宸王殿下的旗号,仗势欺人,也不知,在这之前,可还有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
这要是叫传了出去,这叫外人如何看待殿下,又如何看待司徒府?老夫人可有想过这其后的严重性?可有想过后果?”司徒瑟一句比一句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