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吃饭,菜都凉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等等”,小稻开口。
就在众人不解的情况下,小稻跟小鱼一样在柳叔前跪下。
“义父,也请受儿子一拜”,小稻一气呵成,肯本没给柳叔反应的机会。
柳叔久久不动。小稻他也愿意认他为义父?而不是看小鱼认他为义父,冲动了。毕竟他见过小稻的父母。
“小稻,你想清楚?”,柳叔很郑重。他不一样小稻以后会后悔。
“想清楚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柳叔不愿意当我和小鱼的师傅,那你就是我们的义父,小稻愿意当柳叔的儿子”
在场的人都动容了。柳叔孤身十几年了。而且大家从来都没见他笑过。终于在今晚就到他笑了。
“柳叔,请喝”,喝完酒,以后他就是柳叔的儿子。和小鱼一起为他养老。
“义父,义父”,柳叔陷入沉思,好像隔绝了外界。没有接受小稻的酒。
小稻有点难过低下头。柳叔是不是不愿意?
小鱼的提醒,柳叔才回神。从小稻手里接过酒,一饮而尽。
“好,你以后就是我儿子”,柳叔喝完,爽朗大笑。阿柔,你若是回来,应该也会跟我一样高兴?我们虽然没有秦生孩子,但是现在我们有两个似亲儿的孩子。等我找到你,我们不用担心老了没人照顾了。
小鱼和小稻正是成为柳叔的义女和义子。
一家人终于又团聚了。
桌上的菜已经有点冷了,小鱼琢磨着,天更冷的时候,再搞火锅。
柳叔当晚没有回去,他高兴,喝了不少酒,家里的男丁都轮着给他敬酒。喝完一小壶,青葱又给他烫上另一壶。两斤烈酒都被他们喝完了。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下次要想吃那么好,估计得等过年了。
今晚有家欢喜有家愁。听风苑,上官寰只穿一件薄衣就出来了。夜里凉如冰,寻子看不过去,给上官寰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国公,夜凉,小心生病”
“无事”,生病是什么感觉,他已经好多年未生病了。不对,他一直病着,是心病,未曾好过。太概这辈子就这么一直病着。
“一直未找到?”,上官寰忍不住开口问。
“没有”,国公在找,寻子也在找。
“不用找了,花豆骗了我们”,这阵子他一直在边城附近找,边城附近的所有村庄都找遍,人们压根不认识花豆,而且也没有外来人。
那么多过去,花豆能让他找到溪儿才怪。上官寰猜测,既然在边城附近村庄找不到人,会不会他们原本就在城里。
“可国公不是很想找到欧阳小姐?”都找了那么久,放弃可不是国公的宗旨。
“有缘将会遇到”,无缘就算大海捞针,也找不到。但他始终相信,他与溪儿是有缘分。
“寻子,今晚我为何心中感到很烦闷?”,上官寰睡不着,一半是找不到溪儿而烦的,一半不知烦烦从何而来。那种烦带着妒忌,想把人撕碎。
“国公,世子在,不然属下去烫一壶酒,再把世子请来?”,国公的烦,他解不了。但是世子是他儿子,或许能消除国公心中的烦。
“去”,他和钰璟好像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他都在忙找人,据下人来报,钰璟来找过他几次,都碰上他不在。也是该找钰璟来,父子俩多聊聊,关系才不会疏远。
想到钰璟,上官寰突然想到那天晚上。
那天,溪儿在府在跪了许久,他一直没出来见她。后来听说她晕倒了,被人带走了。他很担心,便派人跟过去。
那时候,她的父亲已经在牢里了。他也在想办法,能不能救出欧阳大人。他是那件事的负责人,又是敏感时期,他更加不能见她,被人抓住把柄,他就更加救不了欧阳大人。但又放心不下,终于在晚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去见她。
他偷偷溜到她闺房外,花豆正在帮她打扮。不一会,她打扮得很美,出门坐马车跟花豆一起走了。
他当时在纳闷,她晚上打扮得美艳动人要做什么,于是他便悄悄跟上去。
溪儿在酒楼门口与那个抢了她的小竹马的女人碰面了。那个女人笑得很假,拉着她的手进了包间。他也赶紧在包间隔壁来了一间。一进包间,他就把耳朵放到强上,仔细听她们谈话的内容。
溪儿向来单纯,他怕她会着了那个女人的道。他得好好替她看着。
那个女人叫木青丝,一个全是美丽到心阴狠的女人。她使记把谢昭抢了过去,但是她把谢昭抢走,他内心窃喜,终于没有人敢偷窥溪儿了。
这个女人今晚要与溪儿说什么?
果然,那个女人一进门就对溪儿一阵热乎,净聊有些没的。最后他听得不耐烦的时候,她们终于聊到正事。是为了欧阳大人的事。
木青丝给溪儿介绍了一位颇有势力的家伙,自认为可以跟他对抗的家伙。没多久,刚聊没多久,那个家伙就到了,木青丝给她引见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好像记得是左相的儿子,平常就喜欢仗势欺人。这家伙仗他爹的势,做了许多事,跟他想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瞬间,他明白木青丝的“苦衷”了。溪儿朋友向来不多,欧阳大人的品阶不高,哪家举行的花宴都轮不到她。是已,她肯本不知道左相儿子的“丰功伟绩”,就被木青丝忽悠了。
木青葱说了几句后,便出去了。留溪儿跟那个禽兽在屋里。他恼得要死了,花豆那个傻丫头去哪了?不知道她家小姐有危险,但他又不能离开,就怕那个禽兽对溪儿出手。
一开始,那个禽兽装得很像正派人士,让溪儿放松警惕。果然他的傻姑娘,就相信别人真是有权有势的某家子弟。
溪儿,你为什么不在多坚持,说不定他就心软了,为了她去顶撞皇帝,为了她,他宁愿不要国公之位。溪儿,你就那么认定我是那坏人,宁愿相信木青丝,也不愿意相信他。难道她忘了木青丝是怎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