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夫孙子杀人是有原因的,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夫孙子就是一文弱书生,真不是大恶之人。”
看到萧瑀着急,李世民很是满意。
“宋国公放心,朕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人。关于萧公子杀人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自然要调查清楚。现在我大唐公认的查案高手自然是沐国公,前段时间三十六皇亲国戚被杀一案就是沐国公调查清楚。朕决定彻查萧竟腾杀黄老八一案,有沐国公全权负责。王全,你协同沐国公办理此案。大唐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涉及到谁,一律拿下。”
萧瑀:“……………”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陛下…………”
“宋国公放心,不管阻力有多大,朕都要查明真相,给令孙一个公平的结果。”
看到李世民心意已决,萧瑀摇摇晃晃的出门,漫无目的的往家走。
萧瑀走后,李世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小牧,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能离间萧瑀和世家,真是给了朕一个意外之喜。”
“陛下,萧瑀是老谋深算,做事滴水不漏,可是他孙子不行,忽悠那小子容易的很。对了,陛下,这次你想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又或者说要让萧瑀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让萧瑀和世家不再有来往。”
“得嘞,手到擒来。只要把他孙子给抓了,不怕他不老实。”
李世民:“……………”
还是有后代的人好拿捏,如果萧瑀没有后代,以他的资历和威望,谁能拿的住他?
从皇宫出来后,张牧带着王全往宋国公府赶去,王全这厮为了彰显威风,还带了十几个大内侍卫。当张牧他们赶到宋国公府时,萧瑀也刚刚到家。
“宋国公,我们奉旨办差,多担待。”王全笑嘻嘻的说完转身又冲身后大内侍卫喊道:
“拿人,一定要把杀人犯萧竟腾拿下。”
看着大内侍卫犹如饿狼进去羊群在自己家院子里乱窜,萧瑀急的围着王全团团转,王全哪里会搭理他。
没法子,萧瑀只能厚着脸皮找到张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沐国公,令姐是腾儿媳妇,你是腾儿小舅子,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宋国公,老萧,我真想把你脑袋给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都已经搞定这事,你也和范阳卢家谈妥。这件事就算完了,等过几年,谁还会提这事?可你倒好,硬是没事找事到陛下面前提这事。这下好了,陛下命我彻查这事,咋整?”
“沐国公,你想想办法。”
“不是我想想办法,是你想想办法。”
张牧这话指的是什么,萧瑀哪里会不知道。
难道这都是天意?老夫如花似玉的孙女真的要被他摧残?!
不行,这事不能着急。
现在原告不吿,看你怎么审案。
在萧瑀的沉默下,大内侍卫已经拿下萧竟腾。
看着萧竟腾被拿下,包括桃子和萧皇后在内的萧家所有人都围着张牧求情。
“各位,我也是奉旨办差。你们放心,我会尽快查明真相,还萧公子一个清白。”
张牧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到了长安县衙,把萧竟腾关进长安县衙监牢后,王全想到了张牧。“沐国公,咱们是不是还要去传唤目击证人和死者家属?”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目击证人,死者黄老八是孤儿,上面七个哥哥早已死去,他平日里目中无人,亲戚都断绝了来往,哪里有亲人?王老哥,这个案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明摆的事,陛下要的就是萧瑀的一个态度。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老弟,那你慢慢耗着吧,哥哥我得回宫。”
“老哥慢走,这里交给我就成。”
王全带着大内侍卫离开后,张牧看着长安县衙的一众衙役獐头鼠目,立马决定弄几个虎贲军兵痞过来县衙专门看管萧竟腾这厮。
吃过午饭,二十个虎贲军兵痞到位,带队的是王人言那厮。
“大帅,这次看管到什么标准?”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见萧竟腾。擅闯者,杀无赦。”
“得嘞,就喜欢听大帅你说杀无赦这样的话,咱们兄弟好办事。”
就在张牧等着萧瑀家人送上门时,就在张牧想着第一个来的是萧瑀孙媳妇桃子还是萧瑀孙女萧嫣然时,丐帮的冯老七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老七,咋回事?”
“沐国公,听说你是高丽使臣的接待使?”
“你们丐帮的消息够灵通的,怎么滴?这个你们丐帮也管?”
“沐国公,你别吓小人,小人哪里敢过问这事?这不是那什么嘛,我们丐帮刚刚从洛阳过来的小兄弟发现高丽使臣在长安城东二十几的地界停了下来。他们在安营扎寨,看样子是准备住上一阵子。”
“不可能,高丽人又不傻。二十里地,只要脚程快点,一个时辰就能赶到长安城。明天就是约定好的他们进长安城的日子,他们一定会赶过来。”
张牧说的那是相当的自信,这可是两国外交之事,怎么可能儿戏?
“沐国公,真的,他们明天很可能不会来。你说的一个时辰赶到长安城,那是骑马。那帮高丽使臣很多都是不行,这二十里,没有一整天他们到不了。”
“啥玩意?他们步行来的?”
“真的,我们丐帮小兄弟都看到了。他们一行上百人,一共就十来匹马,还是拉马车的马。就这速度,他们今天早早的安营扎寨,就算明天天一亮就出发,那也得天黑才能到长安城。外邦使臣过来,肯定有欢迎仪式,哪里有半夜举行欢迎仪式的?”
听到冯老七这话,张牧那是一头雾水。
这帮棒子想干嘛?没理由的啊。
他们今天赶路紧一点,到长安城下驻扎,明天一早风风光光进城,多好?哪里有喜欢在荒郊野外驻扎的?
就在张牧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帮棒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浆糊时,程处默他们几个跑了过来。
“老张,你还有心情在这喝茶?”
“咋了?你又闯祸了?”张牧一边喝茶一边轻描淡写的说,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