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卓被戳中了死穴。
英俊冷硬的脸,猛地一沉!
“啪”一声拍桌,端起桌上的咖啡,直往她脸上泼。
容媱突然拿出一把短柄伞,迅速撑开——
滚烫的咖啡,全被伞布挡在外,飞溅到男人的西装上!
“该死的臭丫头!”
薄卓咬牙低咒,气急败坏去擦衣服。
服务员急忙赶来。
容媱不慌不忙收起雨伞。
“所有损失赔偿,由这位先生承担,顺便帮我们换个位置。”
拿着雨伞,走进洗手间。
再次回来。
靠近窗口的位置,两个长相同样出色的男人,一坐一站着。
年轻英俊的男人,冷冷看着薄卓,周身萦绕的凌厉气场,丝毫不输对方。
整个咖啡厅,因他的到来,冷然降低了几度。
“她人呢?”
薄雎冷冷开口。
薄卓坐在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轻啜一口咖啡:“她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
男人神色冷硬,棱角分明的深刻轮廓,透着锋利戾气。
“薄雎。”
女人温软低唤声,传入耳中。
薄雎身形一怔。
几乎是瞬息间,浑身冷戾锋利,尽数敛去。
蓦地转身,如鹰隼般猛地扑过去,将女人紧紧圈住。
容媱被他冲撞地往后踉跄一步,又被男人牢牢按在怀里。
薄雎一身深灰色大衣,周身携着细微冰冷凉气。
隔着厚厚的布料,疯狂跳动的心跳声,无比清晰传进耳朵里。
他在担心她。
“我没事。”
容媱轻拍男人的后背。
薄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呼吸微促,粗重。
接到她的电话,他第一时间赶过来,唯恐薄卓对她不利。
幸好,她没事。
“好啦,伯父还在等着。”
容媱拉着他,来到薄卓对面坐下。
男人宽厚的大掌,紧紧攥住她的手不放,深邃眼眸一瞬不瞬紧盯着她。
仿佛一眼看不到她,就浑身不自在。
薄卓沉着脸,咬牙怒斥。
“没出息!”
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薄雎侧眸,讥诮晲向他:“你能耐大,有本事,我妈还不是不理你?”
“混账!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一样,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薄雎毫不留情讥讽。
仿佛两人根本就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
容媱眨眨眼,突然发问:“伯父,你约我来,是想让我跟薄雎分手?”
“你要是有自知之明,趁早离开他……。”
“你准备出多少钱?”
容媱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薄雎一愣。
衾薄的唇微抿,略带幽怨瞪她。
容媱冲他眨眨眼,小手勾了勾他的掌心,无声抚慰。
薄卓也愣了一下。
须臾,又笑了起来。
当着薄雎的面,跟她谈价钱:“你想多少?”
“最起码要比薄雎的身价高。”容媱转头问男人:“你身价多少?”
薄雎认真算了算。
“大概三百亿。”
“伯父,您就给我三百亿……零一毛钱。”
容媱笑意温然,柔声表态:“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谈,如果没有……。”
她挽住男人的胳膊,慢慢起身:“等您有了钱,咱们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