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雎闭上眼,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事。
可那处却有股子汹涌慾焰,怎么样也压不下去,就像千百只蚂蚁啃噬一般。
又疼,又|胀。
薄雎呼吸愈渐急促,英俊锋利的眉眼,几近狰狞。
“你怎么了?”
容媱话音刚落,就被猛地睁眼的薄雎,恶狠狠瞪了一眼。
瞪她干嘛?
还这么凶。
容媱刚要出声,男人突然卷起被子,背对她侧躺过去。
容媱身无寸缕。
心口蓦地一凉,她慌忙去拽被子:“你给我点,我冷。”
薄雎身形微怔。
幽暗深眸半眯,慢慢放出些被子。
容媱翻身一挪,身子顿时紧紧贴上宽阔紧实的背肌。
她当下一怔,刚想挪开,一只强健的臂膀,蓦地一捞,将她捞进炙热的怀里。
“我不碰你,只抱抱。”
“可我饿,想吃东西。”容媱摸了摸肚子:“你会不会做饭?”
薄雎摇头,又认真点头。
“如果你想吃我亲手做的,我可以学。”
容媱怕他毁了自己的厨房,想想还是算了,最终在APP上叫了外卖。
薄雎要抱她洗澡。
容媱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谁知,刚下床,腿一软,要不是男人及时抱住她,差点就要跌在地上。
“真没用。”
薄雎毒舌惯了,几乎是下意识出口。
结果一说完,就被女人蹬了一眼,他立马将她打横抱起,抱进浴室冲澡。
“要不要帮你?”
“不用。”
两人背对背,各自洗着澡。
刚穿上衣服,外卖正好送到。
饭桌上。
容媱往他外卖盒里瞅了一眼:“吃的习惯吗?”
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这些天,他在她家吃的东西,估计一辈子都没尝过。
薄雎吃饭动作一顿,神色间带着不悦:“你是不是又想赶我走?”
“没啊,我只是随口问问。”
她的确想让他回去。
一旦猫舍开起来,她作为老板,必定有忙的时候,哪有时间照顾他。
“媱媱。”
薄雎突然唤了一声,哑声低问:“如果有人拿钱给你,让你离开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钱我收,人,你搞定。”
薄雎一愣。
“怎么,你搞不定?”
容媱掀起眼帘看他。
垂眼又夹了块鱼豆腐,嚼了嚼,咽下才问:“薄氏大权目前掌握在谁的手里?”
“我妈把她的股份给了我,目前,薄氏最大掌权人是我。”
早在大学毕业第二年,他就已经把公司大权弄到了手,不再受老头子的控制。
可他担心,老头子会对她下手。
容媱喝了口水,给他也倒一杯。
“大权在你手里,他威胁不到你,至于我,以后我就呆在猫舍和家里,你要是不放心,等我们结了婚,我搬去你那里。”
“等会就过去,东西不用搬,我重新给你买。”
“不要。”
“那我搬来跟你住。”
“不行。”
女人一再拒绝。
薄雎的脸色,蓦地一沉。
容媱叹了叹声:“你啊,关心则乱,你要是搬来跟我住,他绝不会只给我钱这么简单。”
豪门权贵讲究门当户对。
如果出了“例外”。
恐怕,她就是下一个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