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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名号岑参的男子的言语中,林欠一下就注意到“云雨双侠”的称号,心念着似曾有所闻。回想一二后,才发现是入了《天策榜》中《武经概录》和《利器名谱》有关的收录,因而有些记忆。夫妻双双都出身四十八寨,现各为齐云、鸳鸯二寨当家,自是可称李晟一声“师弟”无碍。

这二人虽单打独斗,皆可稳压林大郎,却也还未至宗师境界。但一当联手,默契、招法远胜寻常两人合击之力,已可比肩一名武道宗师,靠的就是夫妻独门秘法《云雨同心诀》。故而林少先前只能勉力在这两位手下走上几合,便惨遭生擒,也就无甚奇怪的了。

正神思乱飞之际,听闻南姓男子一拍胸脯,朗说道:“当不得岑兄如此大礼!李师弟乃同门手足,与我也是交厚,出手搭救,实是我辈侠义本分……此事当趁早行事,免得迟则生变。我二人当即同武侯长返回城中,且请岑兄等上两日,待我打探清楚后,再尽快递出消息来。”

“如此也好……望明日即能得贤伉俪佳讯传来。这位……林兄弟,也请暂随本人左右,若能觅得李兄,则可前往汇合;若无消息,可随本官一同启程,也当可保你一路上州府通行安全。”岑参思忖片刻,虽不敢直言李晟若有不测该如何处置,但至少保住眼前这名丁卫,让此事留个人证在,也好给净武卫一个交代。

几人商量妥当后,纷纷离去,独留林欠一人,松了松手脚,起身活动开身子,谋算着下一步计划。此间多了变局,现下来看却也非坏事儿。按这岑姓男子的说法,等个两日,说不定雄武城之事便传了开来,至那时,他独闯各路关卡,实为不易,不如捡个便宜,托庇于他身份,也无需伤经动脑……

待送走了几人后,这老、中、青三位倒是相安无事过了这段时日。先前的“误会”已去,林少和黑翁也都有心装作早先不认识,这加上同用两餐一宿,故而以此为引,逐渐熟络起来。

这日间,林大郎正一边不情不愿地给黑翁打扫院子,一边逗弄着那条黄狗时,忽闻有蹄铃渐近,便望着屋外大道,欲看清来者。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后,就见张百忍领着一名手下前来,看林少正好在外,下马上前问道:“林护卫,掌书记现下在何处,本人有要事禀明。”

“岑公正在内读书练字,武侯长请随我来。”等了两天,终于有了消息传回,说不定可趁此离开这荒村野地,林欠自是心情一振,将张武侯领向旧屋……

待两个时辰后,黑翁独臂挑着做活的木筐担子,回到家中想要准备饭食,却见岑参近前来,拱手揖礼道:“老人家幸苦了,此次岑某叨扰几日,甚为过意不去……相逢既是缘,鄙人身无长物,出门在外,只有这一对银笏较为珍贵,现以此做个彩头,请老人家考虑一事,可否?”

“小老儿乡野懒汉……不知何事劳烦先生下问?”黑翁先颇不确定地先看了眼林欠,见他做了个鬼脸回应,又才向着岑参问到。

“鄙人瞧出老人家一身本事不俗,隐居此处,定有难言之隐……可如今岑某即将西去赴任,虽有林护卫同行,但山高路远,难免有差……特以此为酬,请您一路相助。若岑某到了任上,老人家愿走愿留,皆凭自由……”说着,径直双手将两片银笏递上,以表诚意。

黑翁也算老江湖了,却看不破岑参为何如此邀约……先不说这二人是否真用得了自己这糟老头子,他心中不知怎得,总觉得若跟着那闯祸的主,这一路定不会平顺。本看着报酬不少有些心动,可转念一想,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多年前已亲身体验,故而还是推辞了对面一番好意。

岑参见此反应,便换过话道:“既如此,就不勉强老人家了。这一只银笏,权当礼物,请主人家放心收下,只求切勿于外人透露我二人去向。”接着回头对林少吩咐到一句“你且随老人家去准备些干粮和饭食,明日卯时出发。”算是为多日逗留此地的事务做个了结,也不管那一老一少等会儿会不会私下牵扯,自回屋去安顿了……

“小子快来。且先对老儿说清楚,这姓岑的为何没来由提这一段?是不是他要动手收拾黑爷爷?若这般……不如我两先下手为强,将之除掉?不行!他一个朝廷命官,若在此处丢了性命,我必从此不得安生,还是快快离去吧……”

见他疑神疑鬼的,虽有些小心过头了,但林欠还是趣道:“呵呵呵……行了,快收起那般没出息的模样来。我看此人面善,因只是见打扰你清净,想要补偿关照一二罢了。”接着回头看了眼屋内,再细声言道:“不过此处确实难免被有心人追查,莫说小爷没有提醒你,你个老头子是该多多谨言慎行,尤其练练那隐藏身手习惯的本事……实在不行,或选个更清净去处也未尝不可。”

“行了行了……不用小子多说。待再躲上些时日,等过了季,我再回那怀义小县去,安享晚年……”这把着手中的银笏,掂了掂分量,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对林欠再问道:“林小子,我那棺材本儿你还剩……”却见刚听到这儿,林少一阵风过,向着院外跑去,也不管身后才反应过来,不断叫骂的黑翁……

翌日清晨,乘着旭日东升,早已收好行箧,备妥口粮行装的两人,告别陋屋户主后,正纵马飞驰于去往河东道府的官道之上。胯下的黑旋风这段时日来休息充足,重新恢复了生气活力,因奔跑于宽阔的上郡道,而似心情欢快。

比之坐骑,它的主人则正专注赶路的同时,暗暗思索着一些杂事。全因回想着上路前岑参告知的消息,知晓了云雨双侠虽从马燧处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却并未找到关于李晟如今行踪的蛛丝马迹,故而只能按计划留守一阵,以观后变。

“李兄今次甘冒奇险,也不知是受老将军何种吩咐……以我观之,似有些心急了……莫非老将军处情况有异?”一路上面对岑参诸如此般的话题,他身为一名小小丁卫,自无法接话,也就顺着答些似有似无的……

二人结伴,晓行夜宿,沿驿途风尘仆仆几日后,将快出定州,至常山郡境内。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北岳群山,连着几天路途劳顿的岑、林二人,也纷纷在心中生出几分振奋来,皆勒马驻足,闲步赏游起沿途风光。

眼见前方不远处便是安喜县县城,岑参心有感怀,喃道:“此处我多年前也曾到访,其时送故人回乡,好友分别,不舍之情历历在目……不知郭公今安好否?”

“既如此……不如先生顺道亲往探望,一来可聚享朋友之谊,二来我们也能暂作休整,何乐而不为呢?”这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全花销在路上,林少也觉得有些乏了,忙提出建议来。

岑参闻言,默然在心中算了算时日限期,这才点头同意。二人催动坐骑前行,刚来到约四丈左右的县城门下,迎着一股热风下马,正要登记姓名,却先被城门守官拦下,盘问起身份来。

若按着寻常规矩,非严令时,进出城门不须如此查问,想来是出了些事情。二人第一时间提起了精神,岑参依旧从怀中摸出了文牒,告明自己与林少的身份及任务,果然让城门守卫一转态度,语气亲和许多。

“此处发生何事?为何突然盘查起往来了?”掌书记留心一问,守城的两个兵士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县令昨夜收到贼人夜袭幽州城,掳劫郑家娘子为质,逃亡在外的事儿简明扼要的对其说明。

“这事儿有些蹊跷……我等当时于主府作乱,且不说未见郑家女儿到场,擅闯边军要地这等凶险之事,还能劫持出一女子,也未免太过妄想。不知何人编撰出的……”进了城门后,林欠悄声谈论起先前所为的好事,将心中疑问吐出。

“不用多疑。此事暂无暇细究,且认他上峰所传达之意为准……”岑参为官时日不短,听怪不怪,现下只是领着这白捡的护卫且行且问,实是用了些精力,才寻到那郭家位于县城东北的府邸。

对于见过了幽州城中豪门望族那高大气派居所的林欠,此时看着眼前近乎普通的门庭,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闻听说这家主郭乂乃县中主簿,家中却是平常,也无什么看门迎客的仆人,只是林大郎上前敲了好几下门后,这才有一上了年纪的老汉从门内问来:“……谁人在外敲门?何事?”

“……吾乃岑公随行护卫,我家主人与郭公有旧,今路过此地,专为叙旧上门。望请通传一声,告知家主,棘阳岑参前来拜访便可。”林欠回首,得岑参点头授意后,按先前所教一一回道。

“两位来的不是时候。家主今早出门公干去了,估摸着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两位可先寻个阴凉处暂歇,晚些时候再访不迟。”老仆稍稍开了门隙,打量门外两人一番后,才说出情况。

岑参见此,心想这离午时视事结束,还有近半个时辰,正犹豫是去是留时,听闻身后不远处一熟悉声音说道:“不知二位朋友来郭府何为?”循声看去,就见同是两道身影漫步走来,领头说话者身穿深青无纹翻领袍,配一条鍮石金腰带,冠正衣端,神情肃穆,大方地抱拳施礼。

“哈哈哈……‘中山明府待君来,须计行程及早回。到家速觅长安使,待汝书封我自开。’几年不见郭兄,虽身子安康,怎这视近怯远症又犯了,真连我岑参都认不出来?别来无恙啊!哈哈哈……”虽言语中有些玩笑之意,但下一刻仍然上前一大步,躬身叉手一礼,说笑间以表再见好友的欣喜之情。

郭主簿这下闻言也心中激起澎湃,忙上前扶住好友,细认了一下,方高兴回敬道:“哈哈哈……当日这首《杂言》,至今颂记心间,怎说有忘?兄文采喜人,嘴上更不饶人!怎有空到安喜小地来了?莫不真专为看我一闲官散客吧?”这还紧着吩咐老仆几句,让下去多准备些酒菜,招待来客,以略尽地主之谊。

顺着寒暄谦让一番,主人家便引着众人入内。等到一番布置完备,四人前堂坐定,郭乂才开始介绍随同一旁的男子,敬道:“这位赵壮士,大名延嗣,乃常山人士。虽今日才与我因公事结识,但我二人一见如故,相逢恨晚,特请至家中叙谈……”说着也将岑参的姓名通报于对方,只是轮到林欠时,因这顶着护卫身份,无奈又忽略一二,苦笑作陪。

赵延嗣自生一副燕南汉子的粗犷雄豪,长得是八尺身长,姿颜英伟。身后竖背的一杆近丈许长的布裹,此时早已被解下放于一旁,遂见其起身抱拳,认真说道:“在下练武粗人,直来直去惯了,虽喜见二位新友,可还是先同主簿把事情交代好,方才放得下心来……”

郭乂见他如此直言,不讲客套,倒是更对了脾气,忙言道:“壮士真诚可嘉,何须此言?郭某素来只是勾检文书之辈,恐做不得许多大事……这讨伐山贼之事,无论人手粮草,皆需从长计议才行。县尉这几日正忙着严查叛贼,虽将此事委托与郭某,但不良人等皆在其旗下调动,鄙人却也派不出更多助力了。”

“此事倒不用郭公烦恼,延嗣先前毕竟是在常山郡内遇到此伙贼人,所以早已往真定县告明情形。那真定赵县尉正是族叔,亦为我常山派正首。届时他调拨些县中守备人马,再加上我等派内弟子为主,安喜县人马为辅,大有将这批山贼一举扫荡之能,还一方百姓平安……”

郭、岑二人皆是读书出仕之人,岑参虽有武艺在身,却少于江湖走动,故而只有林欠听得其言,心中有些疑惑。毕竟偌大绿林往来,常是“一方黑白一门武,打伤打死连着亲。”门派间少有真与那些亡命之徒,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因此心中对赵延嗣所说的义举,毫无兴趣,只想快些吃饱喝足,逃命要紧。

正抱着看戏之心时,自家“雇主”倒是意外地开口道:“赵兄为一地百姓安泰之心,岑某亦敬重万分,吾辈习武之人,该当如此……若郭兄信得过,岑某人也愿携护卫前往助阵,惩奸除恶,算是略尽绵力,共襄义举,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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