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刘云挑眉,她可不觉得这样的案子能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是啊。”金辉一脸雀跃:“你觉得刘璇是怎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真是个奇怪的问题,明星嘛,看起来不都差不多。外表光鲜靓丽、热心慈善、喜欢小动物,要不走性感路线,要不就清纯得像百合花,到底是怎样的人谁会知道。
看到刘云明显对这个问题不怎么热心,金辉有点丧气,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一脸八卦表情:“那你知不知道她做房产?”
“哦。”这有什么奇怪,赚了钱去投资房产什么的,也很正常。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鑫锐的真正老板?”
“哦?”刘云坐直,这次是真的有点意外,鑫锐是地产业近几年崛起的黑马,知名度很高,但它为人所知不仅仅是因为发展的迅速,做事方法不择手段也是它名气在外的重要原因,看似柔弱的刘璇恐怕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不过,这好像和案子没什么关系吧?”刘云继续进行被打断前的思考,她用笔在纸上三个受害人的名字上勾画着,他们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系,如果能确定维系他们的关系是什么,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得多。
朱厌非常、非常、非常烦躁。以前也和释一打过几次交道,虽然有怎么喜欢他的行事作风,但是彼此倒也没有恶感,以他对释一的了解,这个人做事目的性很强,没事很少出现,可是这次他毫无原因地留下并且一下就是好几天,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临和阿莫都不在,唯一被剩下的他成了伺候这位爷的奴才。
“喂,快弄点东西给我吃。”释一脚翘在桌子上命令。
“凭什么?”朱厌怒了。
“哼哼。”释一一脸云淡风轻:“你说朱沉香要是知道你这么对待长辈,会不会把你捉回去关上个一年半载的?”
朱厌立刻就变成泄了气的皮球,语气立即由满含怒气变得可怜兮兮。
“你怎么不找阿莫和小临?干嘛只针对我?”
“找不到。”
他答得倒干脆。不过也是,有现成能用的人干嘛还费劲找别人,不过这话也就是所,如果那两个人在,他至少能轻松点。
他此刻很想仰头问苍天这种苦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外面有那么多漂亮姑娘等着他,凭什么现在要被个秃驴呼来唤去?他现在无比希望小临和阿莫能别闹别扭了,哪怕被再次禁言两小时他也认了。
袁莫突然打了个喷嚏,身体好的简直有些超出人类范畴的他很少感冒,所以打喷嚏也是个稀罕事,他紧紧衣服,继续往家走。
“帅哥接电话啦……”熟悉的铃声响起,朱厌闷闷地应了一声。
“朱厌,你们把我家小林子弄哪里去了?”薇薇的大嗓门简直能穿透耳膜,他急忙把手机放到离耳朵远一点的地方,继续听薇薇的吼声。即使是薇薇这样的姑娘,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会装出娇羞状,能让她对着朱厌大吼,看来真是急了。
“她两天没上班了,我好不容易才编了个谎帮她糊弄过去,打电话也不接,说,是不是姓袁的小子惹着她了?”
嗯?难道真和人私奔了?有隐情啊有隐情,朱厌的八卦因子被充分激活,每一个细胞都在计划着怎么探听更多的消息,嗯,待会要好好套阿莫的话。
袁莫又打了个喷嚏,他有点疑惑地揉揉鼻子,然后推开门,看见朱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天真的有点凉,要不然为什么觉得有冷风嗖嗖的吹?
“阿莫,你给我老实交代,小临是不是和别人私奔了?”
袁莫皱眉,右手微动。
“不要以为禁言咒就能解决问题!我全部都知道了。”朱厌跳起来,一副装死赴死的凛然表情。
他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拱手把小临让给别人?”朱厌颤抖的指尖都快戳到他的鼻子。
“可是……”这次的事情或许和彦迟有关,如果真是这样会很危险,而且即使这次平安无事,之后也会有无数未知的危险,,他当初就不该那么自私,放任自己的感情,让小临总是陷入各种危险的境地。
“可是个屁!你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小临最羡慕的是白,她希望自己能够和白一样真正爱过,而不是每天辛辛苦苦追随你这个别扭大王,没完没了地揣摩你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心思。你如果真的不想打扰她,那么一开始就不该出现,既然已经发展到现在,你就应该直面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逃避。你这样忽冷忽热任是谁都受不了,你觉得这样折磨别人心里很好受吗?为什么不能把一切说清楚然后让她做选择?我没见过比你更自私的人!”
袁莫愣在当场。时间突然放慢了脚步,一分一秒都和一个世纪同样漫长。不知过了多久,袁莫的身影迅速消失。
“呼。”朱厌松了口气,阿莫的反应比预计的更夸张,难道自己的推测真的对了?小临不会真的跟别人私奔了吧?希望这样能刺激到阿莫这种死都不认错的人偶尔破一次例。
不过,如果阿莫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只不过是让小临回来,会不会活剐了他?朱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算了,先不想那么多,过了眼前这关才是重点,否则没等袁莫动手他就得被现在的生活弄得失去对人生的希望郁闷而死。
刚到楼下电话就想起,袁莫不情愿地接起。
“袁先生,你快点来一下,李贤的状况不太对!”周飞的声音焦急万分,不过也不由得他不着急,因为李贤发生的变化超出他的认知太多,根本没有办法用常识和经验来解决。他放下电话,看着眼前以肉眼可见速度衰老下去的李贤,只是打了个电话的时间,他看上去又比之前要衰弱很多倍。周飞看了看表,心里暗暗祈祷袁莫能快一点赶到,否则迎接他的或许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