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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方墨和宁月澜没回医院,去了一趟华医堂。
方墨便是驱车,来到了城南也就是银泰广场附近接老婆回家。
不过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方墨下车之后惊奇的发现,宁月澜身边不仅多了一个董佳怡,在忙前忙后的给她指挥工人卸货。
就连上午才见面过的汪少也出现在了大厦跟前。
整个大厦附近聚集了几百号人,在跑来跑去搬东西。
人声鼎沸,弄得热火朝天。
不过方墨依旧还是第一眼,就从人群中瞅到了那道气质恬静的高挑倩影。
“你买了什么?”
虽然这地方一下午时间,突然多了一大堆人让方墨有些错愕。
不过宁月澜的执行能力一直都很强,估计是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些工人吧?
方墨好奇的是这大厦都已经交付了,显然是装修完毕。
她还要购置些什么东西?
宁月澜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丈夫,轻笑着回应了一句;
“桌椅板凳还有一些电脑。”
“哦对,明天这边就会有天骄计划的大学生管理层过来了。”
“既然做好了决定,那就刚好趁着医术交流大赛这个东风,将华医堂的药企开起来吧。”
“我下午让董佳怡开车带我去了一趟莫先生的那片地,那边也厂房更完善,而且是现成的。”
“很多流水线都不用采购可以直接拿来用,就是不知道你要投产的产品有什么。”
方墨一愣,抬手指了指和工人打成一片干活的汪少。
“那这货怎么来了?还有那个娘们……”
董佳怡和汪少给方墨留下的第一印象都不咋好。
一个是董兴云这位便宜舅舅的掌上明珠,一位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二世祖。
两人加起来凑不出来十个心眼子,让这两个货过来干嘛?
“他俩?他俩自愿来的啊。”
“工人们过来的时候刚好被那汪少看见了,然后他就说什么都非得亲自帮忙,扬言毕竟租用的店铺是咱们的场地,抬头不见低头见。”
“以前那些误会都过去了,想要将功赎过。”
方墨嘴角抽了抽。
神他妈将功赎过。
这小子不会害怕自己成了这片地的老板之后,给他穿小鞋使绊所以才刻意讨好吧?
不过方墨虽然欺负他的时候很快乐,但还真是没那方面的想法。
二世祖通病就是眼高于顶。
当初在江城的时候,金家集团的金诗佳第一次和方墨打交道不也是趾高气扬。
方墨依稀还记得金小姐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的场景。
要说金诗佳那就是纯粹的前面有多嚣张,后面转头求和的时候就有多卑微。
要不是因为出身不凡,本能的自恃甚高,也不至于在之后等到脸都被打肿了,才渐渐放下一开始的成见。
当然,方墨也没有端着架子,最后金诗佳倒是也和方墨两口子变成了朋友。
青年心眼没那么小。
甭管目的如何,要是这汪少心底真是打消了和方墨作对的念头,他倒是也没那么无聊。
还惦记着离开川青族小岛直升机飞机上那点事,一直找他麻烦。
“别管他们了,这两个人虽然呆呆的,笨笨的,但是在港城人脉不少。”
“找工人什么的联系方式都是他们提供的,工商那边注册也是他们帮忙找的关系办理了加急。”
“你还是先操心操心华医堂开成药企的事情吧。”
操心这个干嘛?
这不是有你呢嘛?
听到这话,方墨心头腹诽了一句,便是见宁月澜砸吧了一下红唇。
女人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看方墨这个表情。
宁月澜一眼便是能够读出他内心的想法,她意有所指道;
“虽然姐姐我有能力帮你将公司开起来,而且我也知道打着华医堂的金字招牌,估摸着这药企一旦开业,产品轻轻松松就能走进大众视野。”
“不过你要是产品质量太差完全不过关,或者市场反馈效果不好,我也没有能力帮你把舆论压下去。”
“毕竟现在可不像是十几年前,互联网信息很多时候都相当透明。”
“以前可以投机倒把,先开皮包公司,再去琢磨承包项目,或者利用公司制造噱头去接触一些民间手艺人,连哄带骗把人家的专利搞到手里,再慢慢走一步看一步扩大经营规模。”
“现在可不行!”
方墨闻言,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自家老婆这是什么话?
“我像是那种会投机倒把的人吗?”
“老婆,我是良民,大大的老实人,你说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
“虽然我们是夫妻,但你诽谤我的话,你也要小心我给你寄律师函!”
良民?
宁月澜粉唇抿成一条线,眼底噙着笑意。
“哦,这样吗?原来是我错怪你了啊。”
“我本来下午去工商局注册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两条丝袜,本来想着今晚奖励你一下的。”
“既然你是老实人,我寻思老实人应该不需要在这方面的奖励,那待会我就把丝袜扔了。”
“可惜了那兔女郎套装,我还想着有个皮肤加持,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呢。”
方墨;???
兔女郎?
宁·兔女·月澜?
新皮肤?
这不得加200攻速?
方墨上下打量了一圈宁月澜,要是她扎个双马尾……
嘶。
我都不敢想象今晚有多爽。
话说,带兔子警官制服吗?
他搓了搓手,两眼放光。
有新皮肤不得试试手感?
“来,你看看我买的这些桌椅板凳色调你喜欢不?”
“虽然盲猜这公司开起来你又打算当甩手掌柜,不过装修基调还是要你这个当老板的来决定。”
“毕竟我又不能越俎代庖,谁让姐姐以后要苦哈哈的给你打工了呢?”
咕噜。
方墨吞咽了一口唾沫,视线死死盯着女人的两条笔直玉腿。
“黑的白的?”
下一刻,他突然贼头贼脑地凑上去问了一句。
宁月澜一愣;
“什么黑的白的?”
“丝袜啊!”
方墨舔了舔嘴唇。
宁月澜眼皮子抽了抽。
“你不是说自己是老实人吗?惦记那玩意干啥?”
方墨一瞪眼,突然换上一副严肃神情;
“老婆你怎么骂人呢?”
宁月澜;?
“谁当老实人啊!”
“这年头老实人有饭吃吗?老实人能娶到漂亮老婆吗?老实人能赚到钱吗?”
“正经人谁当老实人啊,那不是纯纯未来的接盘侠,舔狗里的顶梁柱吗?”
“你是老实人嘛?”
方墨看了一眼宁月澜。
女人似笑非笑憋的俏脸涨红,不过还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摇摇头。
方墨演得起劲,又拉住刚巧路过的董佳怡;
“你是老实人嘛?”
董佳怡愣了一下,看了看宁月澜,又看了看方墨。
虽然不知道这两口子在干什么,但也是配合着摇了摇头。
方墨‘啪’的一拍手,然后冲着宁月澜无奈的摊手说道;
“你看。”
“这里一个老实人都没有,这年头谁当老实人啊,都想当老湿人。”
宁月澜俏脸在他说同一句话内第二个老实人的时候,就微微一红。
显然是读出了这狗东西话语中的不对劲之处。
“你有话直说,别在这夹枪带棒拐弯抹角的……”
一听这话,方墨咳嗽一声;
“老婆,既然你用丝袜勾引我,那我也不瞒你说。”
“虽然我不是老实人,但我确实是个有话直说的坦诚大男孩,我想问问你。”
“酒店在哪里,房卡在哪里,丝袜在哪里……”
“实不相瞒,我想玩你的腿!”
哎呦~
话音刚落,方墨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脸皮在哪里?”
宁月澜对上一脸委屈巴巴捂着屁股的方黑土,没好气的用玉指戳了戳他脑门,说道;
“滚蛋,去帮忙干活去,我看你是闲得没事干非要找骂。”
方墨捂着屁股两眼放光,贱兮兮的再度凑了过来;
“那干完活能摸腿吗?”
“不能。”
“那干啥可以摸?”
“干啥都不给摸。”
“那我给你表演个节目,你给我摸一下。”
“你要表演啥?”
“我给你表演个小流氓摸大长腿。”
宁月澜这下脸都黑了。
凸(艹皿艹)
不是,我跟你结婚是我有预谋在先,但我一开始很纯洁的!
问题是你怎么莫名其妙变猥琐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俩以前都挺正经的,家里也没养狗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方墨变成一条人形泰迪了?
宁月澜想不明白,眼中毫无波澜;
“方墨你早晨刷牙了吗?”
“刷了,怎么了?要奖励我香吻吗?”
“那你用的啥牌子牙膏?”
“忘了,佳洁士吧好像。”
“那你为什么一张嘴就是一股骚气,去,干活去,再犯贱我就不理你了。”
方墨拖了个长腔;
“那……”
“你不理我之前,能让我摸一下腿吗?”
宁月澜;凸(艹皿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