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人?还是欲进不得?但不管怎样,那里或是自己和清怡姑娘的避身之所?
身后大门外武道修为气息的积滞,让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迅速地回首扫望到了已凝身大门口的“判人阴阳剑”和“荡神回弧刀”。
不假思索或是条件反射之下,让他和清怡姑娘义无反顾地飞身跑向了墓室之门所在……
不管里面的那间圆形房间是否可避身险,总好过回身的夺门而出。
只因,此时的自己不能尽力施为武道的修为,而清怡姑娘的武道修为恐弱自己,难以共抗那两位天级高期的内坛坛主。
而如果转身勉力相抗,不论落败或僵持,总之不会克敌制胜,而相持的片刻之间,“鬼机子”和“中原一寸剑”他们必定会在瞬间赶到,然后、然后,不用多说也知道了。
所以,他和清怡姑娘必须要奋力径直直奔前方的圆形房室,余下的,就看造化了……
咦?所有人在观测到了他们的举措之后,不知为何,竟没有任何人去阻拦,就连已近身的“鬼机子”也停下了脚步,狐疑地注目着他们,心绪复杂。
他们要硬闯气罩光晕结界?也是为了其内的“烈阳花”?
不过,看其来时匆忙、形色匆匆的样子,好像不是。那他们是在干嘛?没看见隐约闪现的气罩光晕吗?
不过也好,让这位身怀仙佛之气之人去碰碰运气也好,如果可以成功破界而入,届时再行“相商”、相夺就是了。
而,隐约闪现的气罩光晕结界,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两人,倒真的是没有注意到。
从一进来此间,所有目视圆形房间的视线,都只限中间的通路,左右两边均已“人满为患”,不容广远视野。
而就是这么一点点的目力所及,也被昏暗模糊的光线所掩,紧张戒备的心神所代,前方微弱隐约的视景,又有多少可视空间?
虽然有点庆幸没人阻拦,但是跑着跑着,南宫明枫突然感到了丝丝的不妥和不安,这种气氛很是诡异和压抑,好像自己和清怡姑娘是在表演着什么,然后再给外人的他们观望,奇怪了。
虽然惊疑,但还是丝毫不敢停顿而狂奔向前,那里的里面是否可以隐身避险,还是未知之数,如果也是“瓮中捉鳖”的困顿之所,那可就回天无力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就以刚才众人对圆形房室围而凝视的情形来看,他们似在期待估盼的同时,也在警惕提防着里面的什么,似乎一时半刻不敢擅越雷池半步。
如是此,那自己和清怡姑娘进入里面还可有短暂的休憩缓息,然后再行后谋。
没有几步,从大门口到墓室的空间距离,以跑步之速而论,不是太长,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没有紧跑几步,便达到了气罩光晕结界所在。
气罩光晕?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倒是不觉如何,当他们触手融身之际,只觉得微风轻拂、紧风迫体,只道是跑步时所挟带的疾风而已。
而气罩光晕上的闪电雷芒,也恰恰此时缠绕旁侧,竟欲避身不见,唯恐闪避不及?
跑进了气罩光晕层,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地穿越而过,来到了那扇虚掩微闭的房门前,迅速地回首张望了一眼身后的那些术士一眼,便又正眼打量着面前的这扇房门……
这扇房门,咦?等等。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忽然又对视了一眼,便又回首疑惑地扫视着身后的那些术道修士——
就在他们进身而入时,原本左右为分、纷围凝视的“鬼机子”“中原一寸剑”他们和那些术道的修士,都是呼吸急促、惊愕异常,惊疑之目环视圆睁,在目目相觑之下,不知何人领先之后,便纷纷聚拢团围,水泄不通。
他们个个目光火热、闪烁着攫索贪婪的隐蔽之色,这两人竟然进入了?!
而且好像是轻松、轻易之嫌,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的术法更胜一筹?可是,不象啊,他们只是随随便便地跑进而已。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什么隐藏功法?可是,也不见他们施展啊,难道是……
这时,有人的领先之后,所有的人都相继联想到了或许是因为仙佛之气之故?
但,有一点也睿智不通啊。如果是因为仙佛之气可畅通无阻结界的气罩光晕,那那位没有仙佛之气的慕容清怡,又该如何解释?
她可没有仙佛之气,难道又是因为南宫明枫的相携相伴?
可是,她与他并没有肢体接触啊,就连简单的携手相侣,都不曾有过,又是如何地相携相伴?
换言之,恐怕不是因仙佛之气所故……或许有,也只是仅仅个人而已,那她又是如何地进入了气罩光晕的结界?
要知道,那道结界可是相当地强大哦。强大到刚才的众人,纵然施展了各自的术道至强修为,也无法突破而凝视至今。
气息,对,气息,所有曾经来过的人的气息,都会在相应的空间,留下或短或长的瞬间痕迹,以彰显曾经的有人来过。
那此间的他们气息,必定会被人所感测捕捉,然后、然后,再行确定着什么可用的讯息。
只是,当有人的联想至此而欲术法感测捕捉时,所曾经的他们通向过往跑道,竟然微弱地无从捕捉了。
为何?只因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本已敛息,自身的气息仅许微弱弥漫空间。再加刚才的这些术道修士的纷涌团围,早已顺势冲消得无影无踪了。
或许有,也已淡,如何又能在众多强横气息的术道修士之中,很好地分辨清晰、捕捉清楚呢?
他们迟疑了,也在疑惑,就连半仙境的“鬼机子”也在莫名其妙地难辨是非了。
虽然他知道南宫明枫同时是“圣阳”之体,但刚才所感测到的“神阴”气息是否就是由清怡姑娘所留,他也一时难以心断了。
或许进入此墓的有人,不曾出现在此间呢?所以,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