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知道自己异能的极限,目前每天不能超过九次,所以对于最后这一把,依然全部押了上去,准备赢完就回酒店。
……毫无悬念,这把他又赢了,站起身来,拿着手上一共二百一十六万的筹码直奔服务台兑换成支票,然后给索文成打了电话,那边依然大战正酣,简单告诉对方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要提前回酒店了,对方让他路上注意安全,随即就匆匆挂了。
王超摇了摇头,出门打车直接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感觉身体有些疲倦,由于他观想修炼的深入,即便是达到限制的透视次数,也没有了以前异常疲劳的状况,仅仅略有些累而已。
上床后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窥天塔中。
“没想到你们人世间赌这东西依然盛行啊。主人,你好久没有用异能这么严重了”
“窥天,我也是今天高兴,所以用的次数多了些”
“嗯,没什么大碍,赶快观想就能弥补过来”窥天沉默了下,随即再次开口说道:“主人,其实以你目前的能力,不仅仅局限于透视,还可以提前预知,不过时间很短,提前预知时间不能超过一刻钟,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大概是十分钟的样子”
“啊,提前十分钟预知?好,我明天试试”
王超实在是有些疲倦了,没再继续多说什么,随即进入了深深的观想修炼中。
第二天八点多,王超才从窥天塔中出来,精力恢复了,昨天的疲倦一扫而光,而且感觉比昨天精力更加充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破而后立的效果”,想完摇摇头。
到索文成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估计不是在睡觉就是出去了。
走到前台问了下,原来这位索叔今天凌晨四点多才回来。估计这会儿仍然在睡觉呢,因此没有再去叫他。自己一个人吃了早点,边吃边想:“这次换个新的赌城,而且不能只赌大小,每天九次的异能,即便把把都翻番也没多少,试试其它的”
吃完饭王超让的士把自己带到了澳门最大的赌场――新葡京,这是澳门赌王的赌场。据说花了50亿新建的,52层高约258米,成为澳门最高的建筑,外表整体建筑像一只巨大的金莲花。但更像只大型的菠萝,带着上面叶子的菠萝。
里面装饰以金黄色为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生息皆无。这里赌场设在一至九层,其中一至六层为散客区。也就是赌局较小的“大排档”,而大赌局则位于七至九层,其中据说最高的九层每场赌局已经超过了十亿美元,是真正的大赌局。
王超先来到了一层,这里主要是以老虎机为主。一台台的老虎机排列整齐,几乎每一台面前都有人在那里向老虎嘴里“扔钱”,多数是血本无归,其中有些是四五十岁的“师奶客”,也就是手里有余钱的家庭主妇们,只见她们神情专注,动作“专业”,手里端着一个个装筹码的小塑料盒子,随着机子的转动,“叮叮当当”地直往“老虎”口里喂“食”,那模样恨不能抱着“老虎”亲热。
对这个不感兴趣,王超随即上了二楼,这里是以押大小为主,直接无视来到了三楼,这里主要是轮盘大赢家,在赌桌旁边放着一个转盘,转盘上从0到36一共有37个数字,转盘指针所指的号码就是自己能够中奖的数字,这个游戏有点逆天的是赔率很高,最高为一比三十六,也就是说如果赢了,一万可以变成三十六万,理论上赢了后的赔率很高,但其实概率很小,也就是三十七分之一,这比押大小那近乎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小多了,所以这里基本靠运气的,没有任何的技术性而言。
王超大概了解清楚后,随即走到服务台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服务小姐看了他一眼,略带一丝奇怪的眼神,但没有说什么,根据王超的要求,兑换了三个二十万,三个十万和十个一万。
走到一台人少的桌子面前开始下注,他没动用异能,而是随即放的,转盘开始转动,二十秒钟后停下来,指针指到了十七上,毫无悬念的输了。
之后连续拿出了两个一万,一个十万的筹码,全部输了。
随后他表现的像个输急眼的赌徒一样,这次直接拿出了个二十万的,放在嘴边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似的,准备放在4上,刚似挨不挨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见放在8上面的多就要放过去,不过依然犹豫了下没有确定,最后在周围的催促中流露出一幅破釜沉舟的样子,放在了21上面,而这个数字是他利用异能提前预知的最终结果。
轮盘开始转动,由于以前没用过这个异能,王超心里也有些忐忑,等逐渐停止后发现指针的确是停在了21上面,不仅暗暗松了口气,脸色装出喜出望外的神情,手臂狠狠的挥舞了下,旁边的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暗中嘲笑他这个乡巴佬。
不管怎么说,王超是赢了,赔率为一比21,也就是说刚下的20万,转眼间便成为了420万,虽然在整个这桌上依然不算筹码最多的,但却是唯一能够押中的。
装出洋洋得意的样子收了筹码,随即再次拿出20万的筹码放在嘴边,念念有词,装出再次祈祷的样子,这次很果断的押在31上,脸色有些得意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那神情:我看你们有没有跟我的,果然有一个四眼男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小心翼翼的放在31上。
再次转起来,这次依然押中了,王超转眼又赚了足足31倍,20万瞬间成了620万,加上刚赢来的420万,不算自己的本金就已经超过千万了。
这下旁边人看着他的眼神不对了,都在等待他继续下注,准备跟他一起下。王超心里暗想:
“不能再出风头了。否则就被盯上了,一次两次赢可以,如果把把赢。就该有人怀疑了”
想到这里王超站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事不过三。行了,今天也算过了瘾了,不玩这个了,太没挑战性了。
说完转身在别人想杀死他的眼神中走到服务台,直接兑换成支票,除去输了的那13万外,一共带走了1127万。并大方的赏了服务台的小姐一万的小费。
不过拿出去了后心里又有些后悔,心想这些钱在内地能够办不少事儿呢,看来这位千万富翁还没适应这种奢侈的行为。
再次上了一层,来到四楼。这里主要是百家乐、二十一点及德州扑克等,王超看了下选择了二十一点。
二十一点,顾名思义就是把手里的牌凑够二十一点为胜,这里赌不仅仅是运气,还有技术。而这是王超所看重的。
他估计自从在轮盘上赢了一千多万以后,肯定赌场方面会在监控中留意他,如果他继续选择运气性好的游戏,势必会被对方认为他运气太好而被拒之门外。
赌场是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的,若一个人运气太好。势必会造成很坏的影响,赌场有拒绝进入的权力,当然一般还没听说过谁有那么逆天的运气。
但王超就怕出现这点,所以选择了这种主要靠技术而非运气的游戏,二十一点。
他这次在服务台兑换五百万的筹码,准备赌二十一点到结束,然后和索文成退房返回香港。
他估计索文成今天下午回香港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对方不是职业赌徒,小赌怡情可以,不会这么玩儿下去,否则不会做那么大的生意,这种人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王超转了半天,终于选择了一桌人少的坐下,左侧是一位30多岁的风韵女人,穿着不菲,右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肚子男人,再向右边是位有些秃顶的五十多岁男人,最后他旁边挨着位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旁边放着lv的订制手包,看样子也是有钱的主儿。
王超先下了一个10万的筹码,这在整张桌上算是比较小的筹码了,荷官开始发牌,第一张明牌是张五,第二张暗牌是张十,加起来才十五点,王超继续补牌,第三张是二,加起来是十七点,王超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要。
最后他左侧那个女人以十九点胜出,赢了75万。
这第一轮王超没有用异能,主要是想先熟悉下玩儿法,毕竟从来没玩儿过。
第二轮继续开始发牌,王超依然是押了10万的筹码。
第一张明牌为j,第二张暗牌为三,第三轮轮到王超补牌时,他凝神透视看去,发现这张牌为四,也就是说如果要牌加起来也就十七个点,虽然算比较大,但依然没有把握赢。再看下一张牌为a,再下一张为q,再下一张为六,再下一张为八……
这可有点犯难了,因为自己如果不要这张牌,很难判断下一位要不要,如果对方要这张四,那第三个人理论上是要那张q,第四个人理论上是要那张六,那么那张八就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加起来也就成为了二十一点。
可惜这仅仅是最理想化下的补牌,如果有一个人不腰牌了,那么那张八就很难落在自己手里,这下王超有些犯难。
正琢磨间,只听荷官在催促道:“先生,请问您补牌吗?如果不补,那么以后也不能补了”
坏了,这下王超没有退路了,只能咬咬牙要了那张四。
毫无悬念,最后又输了,那个秃头以二十点胜出。
虽然表面上依然平静,并照应押了10万的筹码,但王超心里连骂娘的心思都有,自从有了异能以来,还从来没这么栽过,真想就这么退出算了,“嗯?慢,窥天不是说我可以提前十分钟预知结果吗,那我还怕什么”
随即凝神向四周看了一圈,离开预知到未来最高点乃二十点,是左侧这个女人的,所以等荷官发牌明暗一张为五,一张为十时,再利用透视看了下预计要补的牌――a,随后果断放弃,不过为了迷惑对方,这次增加了30万的筹码,最后整整输了40万。
……
直到第五把,王超终于拿了幅好牌,黑杰克,于是把筹码押到了100万,虽然这样,但他看到左侧那女人甚至把筹码押到了120万,甚至冲他笑了一下,好像在讽刺他自不量力,运气那么差就别再押注了。
王超没理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看了下,等最后一个人也不再补牌,随即开牌,毫无悬念的胜出,这一把牌王超就赢了350万,当然包括自己的筹码在内。
第六把,王超输了50万。
第七把王超看到除自己有那三张牌为二十一点外,另外三个人,左侧女人为十九点,右侧胖子为十九点,秃头为二十点,最后那个半老徐娘为十五点,而她也是押注最少的,仅押了20万,其他三个人分别押了100万,150万和270万,王超这把则押了200万。
秃头押注最多,他先亮牌,但以一点之差输给了王超。
这把牌又赢了540万。
第八把,王超依然先押了50万在牌面上,凝神看去,发现最大的依然是那位秃头,自己明暗两张牌仅十九点,下一张是个三,肯定要爆了,于是没在要,不过王超依然又追加了50万在上面,最后输了100万,那位秃头此次赢了350万,貌似长舒了口气,估计是把本钱赢了回来。
王超想再赌最后一把算了,不能再赌了,否则达到极限后势必会让自己很难受,这次依然先推上去了50万的筹码。
荷官洗牌、发牌,第一张明牌为q,第二张暗牌为九,一共是十点,凝神看去,发现其它有三个人均是十九点,另外一个人是十八点,不仅暗暗发笑,心想看来这把可以玩儿个大的了。
下一张牌是九,王超果断补牌,随后把桌面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上去,嘴里还小声说着:全跟,最后一把,赌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