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骗本世子?”
他用力将毛巾丢到一边。
江轻语又吓的缩成一团。
她跪在地上,抱着自己颤抖的身躯,哭哑了嗓子,“求贵人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个可怜人,我还有个女儿……
求你,放过我们母女!
你这样的身份,要什么得不到呢?”
何苦来为难她们这样的人?
顾燕笙本是讨厌被她想诓骗他,可江轻语的话,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
“顾燕笙,你别做梦了,我跟你这辈子都没有关系。”
姜清颜的冰冷,狠厉决绝的背影,顿时在他脑海中浮现。
“本世子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顾燕笙满眼戾气,姜清颜也好,还是眼前这个女人……
既然来了他面前,便别想离开他了!
顾燕笙抓住江轻语的手,将她拖到床上,欺身上去。
江轻语奋力的反抗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别碰我!”
“你别浪费力气了。”
顾燕笙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他单手就能扼住她一双手腕,高举过头顶,这女人在她面前,孱弱的要命。
她泪水布满脸颊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五年前。
黑暗中,被他用力扼住的人,也是这般哭泣的。
顾燕笙眼中闪过一抹幽暗,另外一只手扯住女人的衣裙,掌中内力凝聚,一声脆响,便撕碎抛到一边儿去了。
江轻语人生当中两次噩梦,都是同样的感觉。
第一次她仿佛进了炼狱一样,被人折磨。
第二次……又是这般痛感,这种强势霸道,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甚至还要在她肩上咬一口,作为发泄,让江轻语极为痛苦。
可是顾燕笙的动作,他的蛮横霸道,都让她思绪混乱,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夜……
“你……你……又是你吗?”
江轻语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欺负她的男人究竟是谁了。
可是她的肩膀,五年前被咬出伤痕的地方,又落了新的伤。
顾燕笙原本只是出个气,可江轻语却说又是你吗?
这是把他当人替身了?
他必然不能忍,继续折磨着她。
女人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被他留下了无数痕迹,尤其是腰间,紫红的指印,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顾燕笙还挺爱女人的纤腰的。
他坐在床边,粗粝的大掌摩挲着江轻语细软的腰肢,心想这女人带回去……倒也不错。
姜逸次日起身,打算送江妙菡下船。
但江妙菡哭着说,她娘晕过去了,还没醒来。
姜逸冷着一张脸去找张良了,张良挠了挠脸,十分为难,“小少爷,这对母女挺弱小的,送回去怕是也难生存,不如一起带回大燕吧,她们能当两个婢女,好好伺候您,咱们怀王府养得起。”
“他又做什么了?”
姜逸紧紧盯着顾燕笙的船舱门。
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还要一起带回大燕?
张良哪能告诉姜逸一个小孩子,顾燕笙把人折腾了一晚上,差点弄死人家?
他又得维护顾燕笙在姜逸面前的形象,又得给姜逸解释清楚,便说道,“世子怕小少爷思念故土,把这对母女带回去,她们还能陪小少爷你讲讲家乡话,
那小姑娘,瞧着跟小少爷你投缘,就做您的贴身小婢女吧。”
张良一副‘世子为小少爷你用心良苦’的样子。
姜逸半信半疑,让张良找大夫去看看江妙菡的娘。
张良拍胸脯给姜逸保证,肯定把人治好。
姜逸刚走,张良这才好好松了口气。
“呼——”
小主子太聪明了,他太难了!
他转身去伺候顾燕笙,顾燕笙一夜满足,早起脸色别提多好了,自己喝药都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
他吩咐张良,“那女人不能死,弄活了带回去。”
他要继续拥有。
她很软。
张良哭丧着个脸,“您要弄就弄,但好歹给人留口气啊,大夫说再晚点,那女子就没法救了。”
顾燕笙别太凶残好吗?
那是女子,不是他战场上的敌人。
哪有他这般,一夜折腾掉人家大半条命的。
“好好给她上药,今晚再送到本世子房中来。”顾燕笙现在脑子里就四个字:食髓知味。
他还要。
张良:……
我这憋了五年开荤便要人命的怨种主子。
摄政王府。
得知姜逸已经跟顾燕笙离开了雍京城,江涟漪便立刻安排江灵儿,让她去君倾澜面前邀宠。
她叮嘱江灵儿,一定要顺着君倾澜的心意,切莫惹他厌烦,然后再试探出他的喜好来,让她们母女俩能够在细节上,投其所好。
江灵儿都一一照做了。
待江涟漪以探望的名义,再来摄政王府见她的时候,她得意洋洋的拍着胸脯告诉江涟漪,自己都做的很好。
而且君倾澜对她,确实宠爱。
王府里的宝贝,君倾澜送来的塞满了她的房间。
江灵儿的眼神里都是贪婪,“娘,这可比我们之前自己赚的钱,要多的多了!这些稀世珍宝,也是我们在民间,赚再多也买不来的。”
贡品和民间的珍品,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江涟漪前世入宫为妃,好东西见过了不少,对这些,根本不动心,也没放在心上。
她只想要一样东西。
君倾澜的心。
“王爷给你的,你喜欢就收着,但是别日日穿戴出去招摇过市,暴露本性。”江涟漪面容冷淡,观音一样的面庞上,满是淡漠。
江灵儿很是不满,“为什么不戴?父王给我的,就是要我享用!那个徽音天天戴满头珠翠,连衣裙都是金线绣的!
我如今可比她尊贵,绝不能过的比她寒酸!”
她不仅要戴,还要戴比徽音更好的东西,比她更耀眼,博得更多人的眼球。
“徽音才几岁?你还是个孩子吗?你别忘了自己是谁!”
江涟漪冷声提醒她。
江灵儿气闷,即便是装孩子,她也是个女的,这世间哪有女子,对锦衣华服,珠宝首饰不爱的?
江涟漪叮嘱了江灵儿一顿,随即便掐着时辰,准备离开王府了。
她本分守礼的形象,必须在君倾澜面前保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