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某一天,陈安夏成为十钱大夫,也就神医一般的存在时,这天香楼的掌柜抱着这块令牌在自家祖宗前可是痛哭了好久。
给自家先祖烧了无数纸钱过去,说是祖上积德,让他被天大的馅饼给砸中了。
而且不止如此,这骆山医馆的令牌传说中只有五块。
每一块被黑市炒的价值连城,就算是得到一次使用的机会都需要五万两黄金,一时间,每个身怀此令牌的一夜暴富。
但持有此令牌的人都知道它的重要性,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售此令牌,哪怕是仅仅一次使用权。
这些暂且不说!
天香楼不愧是江州府最好的酒楼,这里的菜跟酒都是极好的。
陈安夏忙了一上午,费了那么多口舌,所以一时间在陪着闲云鹤等人喝了一点点酒之后,她就开始专注地吃起菜来。
期间,李真看着她好几次都想要开口,但是见她吃的那么香,再加上闲云鹤是不是扫过来的凌厉眼神,李真终究是没敢开口。
而是一直等到陈安夏吃饱,放下了筷子。
“陈姑娘,你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啊?听说你们骆山医馆只在长云县跟骆山镇开了两家,两家医馆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你们要不要在府城开一家啊?”
“若是你们在府城开医馆,我给你们找店铺,一文钱不要,保证让你们医馆在最好的地段,用最好的建筑。”
李真终于得到开口的机会,所以不吐不快,期间根本不给陈安夏反应的机会,就把一切给安排好了。
而陈安夏听他这么说,见他这般有诚意,也没有反对,点了点头,“接下来在府城开医馆这是肯定要开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招揽一些大夫,再者,今年秋天我还要去京城参加医学联盟举办的医师大会。”
“什么!你说你今年秋天就要去京城参加医师大会?”
京城每隔三年由医学联盟举办一次医师大会。
这个医师大会可谓是医学界的盛会,在此大会上,会有人参加考核七钱大夫,八钱大夫,九钱大夫。
可如今自打纪家败落以后,多少年没有人考过八钱大夫了。
撇去这些不谈,可陈安夏突然要说去参加此番大会,着实太惊人了。
所以闲云鹤一时没有忍住就大声叫了出来,口中的陈年花雕也被喷了出来。好在他只惊讶了一下,随后就闭上了嘴,念叨起来,“你要去参加就去参加吧,我很看好你。”
“唉,老了,老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是真的老了。”
“现在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了,不过在我闲云鹤有生之年能遇到一个你这样的小辈简直是三生有幸。”
陈安夏今天考取六钱大夫的表现,闲云鹤知道她要考取七钱大夫不是刚说说而已。
老了,他们终究是老了。
念叨着,不知是怎么了,闲云鹤突然就掉起了眼泪,闷不吭声地哭了起来。
见此,坐在他身边的陈冠轻叹一声,仰头,一杯酒下肚。
就这样,桌子上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