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两个狱警扣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尽管如此,封靳言也没有死心,拼命地挣扎。
可惜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两个狱警的对手,被反剪着手,死死地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不停地叫嚣,不会放过元令玺。
元令玺没动,静静地看着,听着封靳言像泼妇一样叫骂,待他骂累了,嗓子哑得吐不出声音来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真想封家出事,你可以继续。”
“……”封靳言狠狠一滞,所有的骂声瞬间停止。
他努力地抬头,看向元令玺,“你到底想干什么?”
元令玺挥手。
两个狱警立刻将封靳言架起来,摁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警告了声“老实点”才松开手。
封靳言拳头握得紧紧的,想要冲上去找元令玺算账,碍于形式,只能咬牙忍着,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青筋爆起。
“秦罗敷车祸瘫痪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元令玺淡声问。
“你今天,是为了来揭别人伤疤的?”
元令玺蔑笑,“揭你伤疤?你觉得小爷有那个美国时间揭你的伤疤?”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是来慰问的?”封靳言笑得比他还大声,“元令玺,你少在我面前装纯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么?少废话,说吧,你想怎么样?”
“既然你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小爷也不跟你来虚的,直说了。”元令玺吐了一口白雾,弹了弹手里的烟,将烟灰抖到烟灰缸里,才开口,“元心悦跳楼自杀了。”
“元令玺,我没心情听你的家务事!”封靳言冷冷地打断,对元令玺,他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如果不是这个人,封氏和他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裘蝶更不会那么决绝,这所有的切,都因元令玺而起!
相较于封靳言的急躁,元令玺则显得淡定多了,“急什么?小爷这不是想让你知道前因后果么?”
封靳言咬牙冷笑,并不觉得元心悦跟封家会有任何的关系。
元令玺不用想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轻谩地挑了下眉,似笑非笑,“说来吧,也不知是巧,还是恶有恶报,元心悦跳楼的时候,你家那个老树皮,听说元心悦住院了,过来看她,结果正好在元心悦往下跳的时候,从楼下经过……”
封靳言心头一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元心悦跳楼的时候,没选好地方,正好砸中了你家那个老树皮,两人双双进了手术室。”元令玺笑着说,那种很寡淡凉薄的笑,就好像在说一件买菜做饭这么简单的。
“你胡说!”封靳言握紧了拳头,关节咯咯咯地响,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更何况,奶奶和元心悦根本就没有交集,怎么可能跑去看元心悦,“元令玺,你的谎言也编得像一点!”
“谎言?”元令玺又笑了,强烈的嘲讽意味,“就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值得小爷编谎言?你以为自己是谁?美国总统么?还是联合国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