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渺渺想了下也觉得,这是裘蝶和元令玺的私事,她插手过多显得喧宾夺主,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没忘记提醒元令玺,“姐夫,你可千万不能心软饶了他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知道。”元令玺点头,就算沈渺渺不提醒,他也知道事情的利害关系,会想一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
沈渺渺得到保证,这才放心,让湛珩推着回去休息了,她现在还在恢复期,不能太任性,最需要的是休息,不然再年轻的身体,也会留下后遗症,很麻烦的。
湛珩和沈渺渺回房后,客厅里,就剩元令玺和裘蝶两个人。
裘蝶看着关上的房门一会儿,收回目光,“元心悦和封家那边,你是什么打算?”
“元心悦我会让元仁夫妇把她带出国,这一次,她不会再有机会跑回来闹事。”
裘蝶点头。
的确,元心悦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再有办法闹事,送一国外去也好,省得留在s市,时时听到于她的消息,心里不快。
“那封家呢?你想好怎么处理了没有?”
“封家有两个选择,留在s市,进监狱;从此离开,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元令玺相信,封家父子都是聪明人,他们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裘蝶对他的决定没有意见。
她很清楚,对几个已经瘫痪,生活都无法自理的人,与其通过法律手段让她们伏法,跟她们打官司,耗上一年半载的,还不如直接把人送走来得更简单,更利索,也更没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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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元令玺把裘蝶母子留在医院,匆匆去了趟拘留所。
接见室。
灰白色的墙壁,空荡荡的屋子,大片的玻璃窗后,是在拘留所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精神已经有些萎靡的封靳言。
他的身后,是两名狱警,笔直地站着。
狱警说有人要见他,封靳言一开始还以为是家人,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元令玺。
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囚服,再看看玻璃对面意气风发的元令玺,封靳言忍不住嘲讽地嗤出声来,“怎么?而手段陷害还不够,元大少爷还想动私刑?”
元令玺唇边叼了根烟,袅袅的烟雾让他的轮廓有些模糊,歪着头吐了一口白雾,才充满冷蔑开口,“封靳言,你是不是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小爷要真想对你动私刑,还用走程序,到接见室来?”
“不是想对我动私刑,你想做什么?”封靳言冷笑,不觉得元令玺来,会是什么好事。
相较于封靳言的激动,元令玺则显得冷静多了,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
裘蝶怀孕之后,元令玺就已经差不多把烟戒了,但拘留所里的空气实在不好,元小爷有点受不了,才会拿烟熏熏。
“小爷今天来,是告诉你几个消息,关于封家的。”
“你对封家做什么了?”封靳言一听到封家,立刻就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扑向玻璃,张牙舞爪的,想要找元令玺拼命,“元令玺,我警告你别再玩花样,封家任何一个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