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打雷了。”
三人大惊:“这进度条这么快的吗?大师兄上天庭掀王母娘娘裙摆了?雷公这么快就来缉拿他了?”
几秒后。
“卧槽!二师兄这是晋级元婴了!”
白倾予反应最为激烈,她一声凄厉的“什么!”后,晕厥在地。
爬起后,疯狂捶地哀嚎:“就剩我一个是金丹期了是吗?排挤我吗?”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姜问:“也是赶上好时候了,我们以前那会儿升境界挨雷,哪里有不穿衣服显身材的时候啊。”
正说这话呢,一道天雷炸起,照的整个天际大亮。
姜问揉了揉眼睛:“这啥?美少女战士吗?”
叶明风长长叹了一口气:“再不给二师弟送件衣服过去,合欢宗以后都要在浮华宗下蹲点了。”
“可惜我不是雷灵根,若我是雷灵根,我还能上去送件衣服。”
姜问猛地扭头瞪了她大师兄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话毕,一把扯了叶明风的衣摆上一块布就腾空飞了上去。
师兄妹两人在照的透亮的天际汇合。
姜问捂着脸,露出指缝里的眼睛,将布料丢了过去。
两人默契度极佳,应靡接住小小一块布料,往头上一兜。
姜问:“?”
“你兜头干嘛?”
应靡得意一笑:“师妹,你不智慧了。”
“盖住大腿根,大家不就认出我是谁了吗?但是,欸~我往头上一盖,谁知道是我应靡?”
姜问转过身,沉默几秒。
“二师兄……”
“嗯?”
“那个人鱼玉吟闻到你蛟龙味道了,现在正在飞来的路上。”
应靡:“!”
胯部一紧,应靡慌张将布料往腰上一系,紧张兮兮看了看下头。
那正在往上飞笑的一脸荡漾的正是玉吟。
姜问幽幽声音响起:“二师兄,腿夹紧点吧。”
应靡:“你爸……卧槽!”
“他拿刀干嘛!”
“挥刀宫你,再用上人鱼族特有的转性别的药,娶你回去繁衍子嗣啊!你个沙比!”
“啊啊啊啊!”
应靡顿时脸色变得苍白,飞快开始在空中奔逃。
而下面,玉吟眼睛里的光芒都要抵得上天雷光芒了。
轰!
天雷砸下,狂奔中的应靡被劈的直挺挺往下坠,又听见不远处玉吟那荡漾的笑,他立刻在半空中爬起,继续奔逃,又被天雷劈下,又奔逃。
姜问不疾不徐摇头感慨:“磕了英语cp之后,感觉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蛟龙哥哥……”玉吟如同在夕阳下奔跑,银铃笑声与应靡凄厉的声音结合,汇成一首难听的歌。
姜问看了看他手里泛寒光的刀:“叫姐姐!”
应靡此刻慌得一批,看不远处在幸灾乐祸的姜问,气的脸黢黑,冲了过去,姜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应靡扛在头顶,挨了一雷。
痛意从内丹处传来,姜问:“我嘈你……”
“多来几道。谢谢。”
好险,差点忘了自己内丹能吸雷。
底下,人群抬着手搭在眼皮子上。
“嗯?谁升境界了?”
“应靡。”
“玛德,我就知道是他!真心机啊!故意不穿衣服挨雷显身材。”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那是人鱼族王子吧?带着刀上去干嘛去了?”
“能干嘛?没看人一直追着应靡跑吗?看人家背条件好,想给人家刮痧呗。”
“那应靡顶着姜问跑干嘛?”
“存影镜复盘没?姜问能吸雷。”
“卧槽!姜问还有这功能?真该死啊她!”
“卧槽,等等,应靡升到元婴期了?真该死啊他!”
底下已经被淘汰的人看热闹,明日还有比赛的人面色阴沉下去。
浮华宗这帮人到底吃什么修炼的?
又一个升境界了!
本来浮华宗有两个金丹期便是起拖后腿的作用,届时把这两人轻松踢出局就好,现下应靡一升级,又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
“哎哟~应靡你这孩子,升境界就升境界嘛,怎么不穿件衣服,快快快!快穿上,别感了风寒了。”
停悲长老脸笑的如菊花绽放,牙花子龇到耳朵根。
“师尊,二师弟是火灵根……”叶明风轻声提醒。
停悲长老回头,变脸似的瞪了叶明风一眼:“管好你自己,也不知道穿件好看点的衣服,要是害的你二师弟过敏了怎么办?”
浮华宗休憩院落内,应靡穿戴好,神色悲怆。
他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了。
刚才他下来时,还听见几个人悄悄凑在一起,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光杆司令”
还给那个人鱼取绰号叫“追光者”
要不是师尊赶来及时,那人鱼大概能获取一个新绰号叫“撒旦大人”
“哎呀~别难过了,小应靡,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这不是没被看光嘛。”
应靡流下泪:“但他们发现了我没穿内增高时的真实身高。”
停悲长老一噎。
“那真的很不幸了。”
“对了,你怎么升的境界?我没看你努力啊。”
应靡抽了抽鼻子:“梼杌喷的火被我内丹给吸了。”
若是从前他没有蛟龙脊骨,他必然捱不住这火,但自蛟龙脊骨回到身体,这七重问门的凶火,竟被内丹自动吸了进去,经历了好一番内丹灼热折磨,他竟无师自通的将原本内丹本源的火给驱逐出去,将七重问门的凶火填入本源。
一番要命的折磨后,他便觉浑身通畅,自然升了境界。
唯一难过的是这火被他吸纳进来时,将他衣物给烧灼了,他还没来得及换,就被送到天上挨雷了。
“为什么岐秧仙君和踏舒女君的衣物不会被灼烧掉。”应靡啜泣擦拭眼泪。
停悲长老:“因为宗门为了省钱,宗服采用了环保布料。”
应靡嗷的一声哭的更凄厉了。
比他哭的更大声的是四人里仅剩的金丹期白倾予。
厄运光缠苦命人,继她冲云伞被师姐炼成黑白条纹之后,又成了唯一一个拖后腿的。
“明日比赛,我肯定是第一个淘汰的。”
白倾予嗷嗷哭的险些背过气去。
姜问施施然的声音响起:“那倒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