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的能力!”
达芬奇恨不得现在立刻把迦勒底所有的监测仪器全部拿过来,身为万能天才的好奇心让她真想好好检查一下邹洋这具身体的奇妙。
在邹洋打开基因锁后所带来的能力远不止是力量上的,现在的他甚至是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以一个奇妙、无法理解的方式运作着,甚至是从无到有,自体内自主的创造着圣灵和混沌的力量并让其共存。
要说原先的邹洋只是一根吸取着谱尼力量的吸管,现在的他自行变作一条小溪,吸管也变成了导管,可以完成自给自足了。
“达芬奇,你可不可把手术刀拿的远一点,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的。”看着那闪着寒光的手术刀邹洋眼皮子狠狠一跳,看材质那玩意似乎是某种炼金产物,可以轻易割开一只大象的皮肤。
好在这件事是保密的,要不然那样魔术师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从邹洋身上取下一滴血或是一根头发来研究。
“啊~不好意思,实在是你现在的身体太诱人了。”达芬奇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她以前也做过不少的人体研究,但没有哪具身体比得上现在的邹洋那般精妙。
人体内也蕴藏着神秘,古往今来有不少魔术师都研究过人体改造这方面的技术,但随着科技医学的进步,神秘消散,关于人体的魔术研究困难了不少。
和韦伯聊天的时候他就提到过,时钟塔中某个家族就是通过对人体的改造,创造出黄金公主与白银公主,抵达根源之美。结果当时埃尔梅罗家的家主,韦伯的妹妹,好像是叫莱尼丝来着,还因为这件事被当成了杀人凶手。
但那种劣质品和邹洋比都没法比,不光存在着身体方面的缺陷还有着生命方面的问题,邹洋这样的简直就是在世神灵,就是神秘本身!
“你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诶,你看了狂人日记吗?”邹洋不自主的给自己加了点防御,“看你这样,我怕你等一下就扑过来把我解剖了。”
“怎么可能?!这把帕拉塞尔苏斯出品的合金做的刀我只是拿来观赏用的。”达芬奇尴尬的把刀收进口袋。“你不是说要检查一下现在的实力吗?身体方面已经检查好了。”
“接下来要试试看哪一方面?我这里什么器材都有哦。”达芬奇指挥一些傀儡将器材搬进来迫不及待的打算开始测试收集数据。
“我想要看看关于转移方面的。”邹洋握紧拳头,他以前了解过,有只精灵可以自由的制造来回穿越时空间的裂缝,如果掌握了这种力量绝对是大帮助。
“以你现在的力量还是做不到的。”一只触须攀上了邹洋的肩膀,“之前是我用力量维系了你的存在,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太担心这件事了。”
“哦?谱尼阁下啊,您也打算来测一测数据吗?”达芬奇两眼放光,这位爷测出来的数据绝对比邹洋更具权威性。
“不,我没有这个打算,但我可以指导邹洋一番。”
“世界的一切都是由最基本的能量组成的,你可以试着将自己化作一团纯粹的圣灵,然后可以试着跨越时间。”
“那不就是,相位转移?”邹洋在某个地方听说过这个方式。
“那个我也听说过!”达芬奇饶有兴趣道:“你是说,将物质打散之后再重组的方法啊。”
“相位转移?要这么说也没错,但有一点要谨记,要是组合身体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你的身体会变得很奇怪。”
相位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谱尼可不希望邹洋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因为这种原因变成畸形。
达芬奇点点头:“确实啊,我记得梣小姐刚才在医务室那边还说喜欢你来着,你要是把身体搞出问题了可不就亏待玛丽小姐和梣小姐这一票红颜吗?”
她收起坏笑,郑重其事的对邹洋说:“我打算借你一部分圣灵之力还有几根头发什么的来研究,就像你们刚才说的,看看能不能对灵子转移和未来需要的虚数潜航起到帮助!”
邹洋的一些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转移特异点邹洋能经得起但不代表其他人经得起,一旦灵子转移的框体受到了影响,那里面的所有人绝对九死一生。所以,从邹洋身上找到一些相关信息完成技术上的突破,或许就可以实现更为稳定高效的转移。
邹洋在结束了人理烧却之后应该就会离开,剩下的人理冻结是他们这个星球上的人自己搞出来的烂活,这样还要拜托别人帮忙,达芬奇觉得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给予力量这点小事还是可以满足的,只要不拿去搞什么克隆之类的邹洋都能接受。不过邹洋也不觉得现在的技术克隆得了他这样的生物。
“毕竟是快要完成人理修复了,接下来的难度只怕会越来越高,我可以理解。”
邹洋的手用力一握,一块金色的透明晶体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喏,拿去吧。有什么结果记得通知我。”
“就好好看着吧!过会我绝对能让你们大吃一惊!”
“对了,那对外宇宙的兄妹呢?他们没有一起过来吗?”
拥有多元宇宙知识数据库的穷穷绝对是一个天大的财宝!
“没有,他们破解了深渊之杯后帮忙摆平了特异点就离开了,今后怕是不会再见面了。”
按他们的能力,估摸着过段时间应该也快到柱内宇宙了吧?
在迦勒底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也确实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还有两个特异点就结束了。
“不过谱尼,以我的能力打通一条链接两个宇宙的通道应该还做不到吧?”
“那不一定。”谱尼摇摇头:“不同宇宙的壁垒强度也不尽相同,要是你想要去我那个宇宙的话那你用一辈子时间也打不开一个缺口。”
“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会帮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哈哈,感觉谱尼你说这话就像是说,我可以依赖你向你撒娇一样。”
“如果可以,我情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