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虞回到营地。
合欢宗众人低低唤了声‘尊者’,便纷纷四散开去,唯恐避之不及。
好像又回到了被误会她破坏了菜地的时候。
少虞不为所动。
扫了眼站在不远处和苏子苓说着什么的楚湘,喊了她过来。
“师尊。”
楚湘面上不显,但少虞能感觉到她也如其他人一般有些不快憋在心里。
少虞嘴唇嗡动。
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明危呢?”
既然做戏,那就得做全套。
“师弟他在帐篷里,”楚湘看了眼明危是帐篷,眼神心疼,“师尊,师弟他伤的真的很重,您怎么还……”
她说到一半惊觉少虞是自己的师尊,她有何资格指责埋怨师尊,连忙把后半截的话给吞下去,换了个说辞。
“师尊,师弟应该已经休息了,您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不如明日再找他吧。”
明危今天受了鞭打,又浑身湿漉漉地回来,若是晚上再不好好休息,铁打的身子也会垮的。
少虞沉吟。
周围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就在楚湘开始后悔劝师尊的时候,少虞淡淡吐出一句:“知道了。”
随即,探身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楚湘见她身影消失在帐帘后,倏然松了口气。
营地里的其他合欢宗弟子也通通长舒出一口气,感觉那股强大的压迫感消失了。
白日里的这一出,让合欢宗以及其他宗门势力的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多生出事端。
于是都早早地进帐休息,等待着最后一天等待时间的来临。
是夜。
少虞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那本阵法汇编,边看边等着该来的人。
帐篷外没设结界,方便外面的人能进来。
微凉的晚风吹起帐帘,连带着飘来一声极轻的‘师尊’。
少虞抬眸,放下手中书册。
“进来吧。”
帐帘被挑起,一道身影趁着夜色今日帐中。
与在元清宗和合欢宗里少虞的房间不同,帐篷里并没有用来隔断的屏风。
明危进来,一眼就能将帐内所有收入眼中,包括少虞。
她没有更衣,只是褪去了最外层那间烟白色纱衣。绯红锦袍下身形姣好,同色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她脱了鞋,那抹玉色比初见那次更加夺人眼球。
明危身体骤然紧绷。
却忘了身上有伤,牵动到背上伤口,撕裂般的痛楚。
唇瓣紧抿,溢出一声闷哼。
少虞起身,光脚踩在地上,走至明危身后,眉头一皱。
“这伤你一点都没先处理吗?”
比在河边时更加惨不忍睹。
血是已经不流了,周围的衣服被染成深红色。往外翻的肉红肿带白,已经不是简单能处理好的伤口了。
“你就带着这个伤等到现在?”
就算是吃颗疗伤的丹药,也好过放任不管一下午。
“师尊说,晚上会给我疗伤的。”
明危一本正经地道。
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她说会给他疗伤,所以他就等着她来给他疗伤。
少虞无奈。
有时她真觉得明危耿直得过了头。
将她的话太放在心上。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罢了,我帮你把这伤口先处理了。”
她从随身空间里拿出需要用到的药品和工具,放在桌子上。
“刺啦——”
他这伤已经不方便脱衣服,少虞直接拿剪刀沿着伤口的方向把衣服剪开,露出他精瘦健壮的身体。
“边上的肉得剜掉才能好得更快些,你忍着点。”
明危背对着少虞,看不到她此时的模样。却能感觉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呼吸间萦绕着她的气息。
勾结滚了滚,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腿上的裤子。
“师尊您尽管动手。”
少虞拿起工具,“那我开始了。”
她没有学过医,手法不算细致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鲁。剜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些后悔,该让苏子苓来的,药王谷的应该会比她有经验点。
但想想,若是当苏子苓来了,但白天那一出怕是白演了。
直到把所有的废肉都剜掉,少虞浑身出了身薄汗。明危更是疼得面色惨白,额头上挂着豆大的冷汗。
“好了,我现在上药。”
最疼的环节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上药包扎就相对简单很多。
少虞拿起一卷纱布,一手抓着一头在他身前,一手穿过他的胸膛绕到他身后。
一圈一圈地缠。
动作间,发丝垂下,在他身上轻扫而过。
细密的痒意让明危仿佛陷入煎熬的炼狱之中。
鼻间是愈发浓郁的她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两人距离很近,她在给他包扎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拥抱一般。
——会改——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罢了,我帮你把这伤口先处理了。”
她从随身空间里拿出需要用到的药品和工具,放在桌子上。
“刺啦——”
他这伤已经不方便脱衣服,少虞直接拿剪刀沿着伤口的方向把衣服剪开,露出他精瘦健壮的身体。
“边上的肉得剜掉才能好得更快些,你忍着点。”
明危背对着少虞,看不到她此时的模样。却能感觉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呼吸间萦绕着她的气息。
勾结滚了滚,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腿上的裤子。
“师尊您尽管动手。”
少虞拿起工具,“那我开始了。”
她没有学过医,手法不算细致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鲁。剜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些后悔,该让苏子苓来的,药王谷的应该会比她有经验点。
但想想,若是当苏子苓来了,但白天那一出怕是白演了。
直到把所有的废肉都剜掉,少虞浑身出了身薄汗。明危更是疼得面色惨白,额头上挂着豆大的冷汗。
“好了,我现在上药。”
最疼的环节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上药包扎就相对简单很多。
少虞拿起一卷纱布,一手抓着一头在他身前,一手穿过他的胸膛绕到他身后。
一圈一圈地缠。
动作间,发丝垂下,在他身上轻扫而过。
细密的痒意让明危仿佛陷入煎熬的炼狱之中。
鼻间是愈发浓郁的她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两人距离很近,她在给他包扎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拥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