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走出人群,看着梅报警。
他轻轻摇了摇头。
女流浪汉的死状,确实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那个小红点,绝对不是从五楼跳下来该有的痕迹。
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
这是警察的事!
他自己还有一堆事没捋清。
现在想想,刚才在教堂里,也算死里逃生。
谁能想到人家有时间停止能力,还有瞬间转移……
要不是他也有时间停止,估计就挂了。
说起来龙珠里也有瞬间转移,可自己还没获得这种奖励呢。
人家就有了,这还能不能一起玩了?
总感觉这个世界,危险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李白又看了女流浪汉一眼。
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自然有人来头疼,轮不到他这个路过的厨子操心。
感觉有点累。
从昨晚赶路来纽约,到教堂的战斗,再到现在,还没休息。
现在稍微放松下来,困意上门。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抬眼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旁边的社区救助中心。
这里……房间应该不少吧?
正好找个地方打个盹,回回血条。
想到这里,他迈步走向梅。
梅刚跟同事交代完保护现场、等待警察之类的话,脸上还残留着处理突发事件后的紧张与苍白。
“梅,”李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我能不能在你们这儿找个地方眯一会儿?有点顶不住了,困。”
梅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脸上立刻浮现出歉意:“啊,当然可以,李先生。”
“实在抱歉,今天让你碰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她转头,对着旁边一个穿着护工制服、身材微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招呼。
“珍妮特,麻烦你带这位李先生去休息室,或者找个空房间让他休息一下。”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他是……我的朋友。”
那个叫珍妮特的女护工闻言,立刻用一种混合着好奇和过分热情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李白。
李白这张脸确实能打,就算套着普通的衣服,也掩盖不住那挺拔的身形和俊朗的五官。
珍妮特脸上堆满职业化的笑容,但眼神里的光芒却不太一样:“好的,梅!这位是新来的志愿者吗?看着可真精神!”
李白刚想张嘴否认三连。
珍妮特已经十分不见外地凑上来,一边侧身引路一边嘴里不停:“这边请。我们这里条件一般,你可千万别嫌弃”
说话的空档,她的手看似十分“不经意”地抬了起来,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快地在李白的脸颊上揩了一把油。
“哎呀,皮肤真好。”
李白:“……”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反应极快地侧身,拉开了与珍妮特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他只想赶紧找到那个房间,然后把门从里面锁死。
这都什么事啊,逃过了教堂惊魂,难道要栽在热情过度的护工大姐手里?
珍妮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李白的无语和抗拒,还在后面絮絮叨叨地介绍着救助中心的情况。
好在没走多远,到了一个空置的小房间。
房间不大,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小的床头柜,看着倒还算干净。
李白迅速道了声谢。
不等珍妮特再有机会展现她的“热情好客”,一个闪身就钻进了房间。
然后“砰”地一声,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将门外那过于炽热的目光和絮叨声彻底隔绝。
他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长得太帅,有时候真的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房间虽然简陋得可以,但对于只想找个地方躺平睡觉的李白来说,简直是天堂。
走到窗边,伸手拉上了那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窗帘。
房间的光线瞬间暗下来。
他几乎是把自己摔到床上的。
脑袋刚沾到枕头,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迅速沉入黑暗之中。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直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以及消毒水的味,李白才被饥饿感唤醒。
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下午快六点了,差不多到了晚饭的点。
肚子里传来一阵清晰的“咕噜”声,像是在对他发出抗议。
李白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打算发挥一下自己厚脸皮的精神,看看能不能在救助中心蹭顿晚饭。
刚走到走廊的拐角处,准备下楼。
迎面就遇到一个人,一个完全没预料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玛丽亚希尔。
“希尔?”李白看着眼前这位,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外套,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冷冽气场。
此刻,她正双臂抱在胸前,身体斜斜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姿态看似随意,但眼神锐利,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李白,那对修得一丝不苟的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醒了?”希尔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你怎么会在这儿?”李白更好奇这个问题,他可不记得说过自己在哪。
“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希尔的回答言简意赅,完全没有透露细节的意思,“顺路过来看看,你又惹上什么新麻烦没。”
她的目光在李白身上快速扫了一圈,似乎在评估他目前的状态是否“安全”。
就在这时,梅脚步匆匆地从楼梯口走上来。
她一看到李白,脸上立刻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李先生,你醒了!”
“警察已经来过了,做了记录。完了会通知我们。”
梅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发出了邀请:“时间不早,我要先回家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对了,李先生,你要不要去我家吃个便饭?”
李白立刻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份好意:“不用麻烦了,我随便找点吃的就行。”
他刚想侧身给梅介绍一下希尔。
结果一转头,刚才还靠在墙上的希尔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个位置空空荡荡。
李白:“……”
这家伙,走也不说一声,是有任务?
梅顺着他的目光也往那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就没再多问。
她再次向李白郑重道谢后,便带着些许疲惫,匆匆离开了救助中心。
李白摸了摸抗议的肚子,决定立刻执行觅食方针。
他顺着楼梯溜达到了救助中心的简易食堂。
食堂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无家可归者,正排着队领取晚餐。
空气中飘浮着面包,汤水以及某种难以分辨的混合气味。
晚餐供应很简单,就是几大盘面包片,一大锅看起来寡淡的蔬菜汤,还有一些独立小包装的饼干,和能量棒之类的。
李白对此毫不在意,十分自然地排进队伍,领了一份。
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坐下,拿起面包片就往嘴里塞,又喝了几口温热的汤。
味道……只能说聊胜于无,寡淡得像是兑了太多水。
但好歹是热乎的,又成功省下了一顿饭钱,美滋滋。
正吃着饭,李白看见墙上电视里出现一个臭屁的家伙。
托尼史塔克正在接受采访,明晚再纽约重启史塔克博览会。
还说什么汉默博览会不值一提之类的。
看他嚣张的样,完全不像之前颓废的感觉。
李白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账户上躺了一个亿……加上查理兹塞隆给的几十万,自己现在也是个亿万富翁?
穿越前想都不敢想……
等回过神,电视节目正插播一条新闻,是中午去的那间教堂。
画面中,女记者正采访一个学者模样的人,说那些白骨是印第安人。
后面说什么李白就没仔细听,而是觉得奇怪,那三具尸体去哪了?
按理说警察也该封锁现场,怎么只说白骨,好像没发现尸体?
还失踪了个神父,不奇怪吗?
搞不懂,头有点晕不再想这些。
三下五除二解决完晚餐,李白感觉那股被暂时压下去的困意又卷土重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脑袋有点沉,鼻子也开始有点堵塞,呼吸不太顺畅。
嘶……不会吧,在这种地方睡了一觉,还睡出感冒来了?
他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决定还是回房间继续躺平。
走到临时休息的那个小房间。
刚打开门,就看见希尔又回来了。
“你……”李白刚想问她,是忘记什么事了?
希尔却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她直接侧身走进房间。
同时,丢下两个字:“一起。”
李白:“???”
他满头问号地跟着走进房间。
“你……事情忙完了?”他试探着问道。
“嗯,处理完了。”希尔点了点头,回答依旧简洁。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李白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越来越重,鼻塞也加重了,“有点犯困,有点感冒的迹象,就不送你了。”
他说着,就准备直接往那张单人床上倒。
可他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就僵住了。
他就看见站在房间中央的希尔,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黑色外套的扣子。
一颗,两颗……
外套被她随意地脱下,搭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紧接着,她的手指又移到了里面,一件白色女士衬衫的纽扣上。
李白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宕机。
“你你你……你干嘛?”他的声音都因为震惊而有点变调。
希尔的动作没停,声音平稳得像在说什么天气预报。
“挺晚了,就在这儿凑合一晚。怎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李白瞬间炸毛,音调都劈叉了。
“等等!大姐!你这话有问题!咱们是在一个房间里睡过,不是一起睡过!”
希尔压根没理会李白的抗议,继续她的“睡衣秀”。
外套落地,衬衫也光荣下岗,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曲线那个叫一览无余。
她眼角扫了李白一下,像是在看一个稀有物种,手上动作依旧流畅,开始解裤子的纽扣。
露出同样款式的黑色蕾丝小三角。
李白感觉自己cpU烧了,风扇狂转,“你你你……这里就一张床!”
希尔充耳不闻,裤子也滑落下来,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晃得李白眼晕。
她随手一扔,堆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目标明确,直奔那张单人床。
“噗通”一声,希尔躺平,直接霸占了床的大半江山。
她侧过身,单手托腮,眼神带着一丝丝慵懒,一丝丝挑衅,盯着石化在原地的李白。
“我衣服都脱了,你还杵在那儿干嘛?等人夸你站得笔直吗?”
李白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今晚受刺激了?
“这床它只爱我一个!我去隔壁开个钟点房!”
他转身就要逃离这个“犯罪现场”。
“站住!”希尔的声音瞬间降温,像北极寒流,“你是不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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