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祝鸢脸色刷地一下毫无血色。
她双腿被盛聿的膝盖挤开,根本无法发力,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也抓不到包里的电击棒。
像砧板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这一刻她清醒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天都是盛聿的伪装,他将强取豪夺伪装在情绪稳定的表象之下。
今天因为裴凌的刺激,原形毕露。
盛聿吻了吻她眼角的泪花,“我当时说‘好’,是答应让你离开我,可没答应放过你。”
“放过你,然后给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机会?”
盛聿轻笑一声,“鸢鸢,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在一起,我们谁也不能放过对方。”
他强行将祝鸢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一边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与他接吻,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脚踹开房门。
当他将祝鸢放倒在床上,手指穿进她的裤腰往里钻,摸到异样的东西的瞬间,他的手一顿,被刺激到疯狂的情绪清醒了大半。
她的生理期到了。
看着怀里浑身僵硬颤抖,愤恨交加而双眼通红的祝鸢。
“不碰你。”盛聿摸了摸她的发顶,手指扒开她紧咬着的下唇,顺势低头含吮着,轻轻碾压,撬开,勾缠。
昏暗的光线中,盛聿的手指撩拨着她的长发,“你可以跟其他男人相亲,跟其他男人走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
男人轻而缓的试探又带着一丝丝的蛊惑,像一张网紧紧裹住祝鸢。
“明明你对我也有一点动心的对不对?”
她身子一僵的同时,闭上眼睛。
盛聿低头吻了吻她闭着的眼睛,“我会保护好你的家人。”
祝鸢还是没说话,身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而颤抖。
窗外北风萧瑟,祝鸢被盛聿圈在怀里盖着被子。
她的上衣早就被盛聿扒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他夹着,虽然身子暖起来了,却还是僵硬地颤抖着。
盛聿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又吻她,吻到最后强行抓着她的手。
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祝鸢急着要把手抽回去,却已来不及。
之后祝鸢被他抱进浴室里,并强行将她锁在里面,看着他冲完澡,再抱着她躺回到床上。
全程都要她陪同。
一整晚,只要祝鸢的身子发抖,盛聿就知道她根本没睡,捏着她的下巴吻她,一直到她睡着。
第二天祝鸢醒来,看见盛聿穿戴整齐的站在她的梳妆台前翻找什么东西。
祝鸢默默坐起来,甩了甩酸痛的右手臂。
听到床上的动静,盛聿回头看了她一眼,走过去,俯身双手撑在床上,将她圈禁在怀里。
祝鸢曲着膝盖往后就要爬走。
盛聿低笑一声,攥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回来,一手撑着床,一手扣住她的后脖颈,手指穿进顺滑的发丝,轻轻揉捏着她颈间肌肤。
他开口,嗓音低沉磁性:“之前我从你拿走的皮筋还有吗?”
祝鸢低着头,因为盛聿的衣袖是卷起来的,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他右手腕原本戴着那根朱红色皮筋没了。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一眼,“昨晚打架被扯断了。”
“没了。”祝鸢冷漠着脸,眼神从他被打伤的嘴角掠过,他真的跟裴凌打架了。
盛聿盯着她的脸,“其他颜色也行。”
祝鸢咬牙,他一个堂堂盛氏财团总裁,盛家太子爷,手腕戴着女生的小皮筋,他以为自己是恋爱中的男生吗?
“你自己说的。”
说着,祝鸢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皮筋,转身走到盛聿面前。
盛聿伸出手,祝鸢将小皮筋放在他的手心里。
看着掌心那根绿到发光的皮筋,盛聿咬牙气笑了,“很好。”
祝鸢以为他会一怒之下丢掉,可他却当着她的面,将皮筋戴在右手腕上,根本不在意这个颜色。
盛聿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在她转身要走之际把她捞进怀里,压在梳妆台的镜子上肆无忌惮地吻,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意味纠缠着她。
盛聿轻抚着她的脸,拇指指腹从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摩擦过去,喑哑道:“你乖一点,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大年初六,祝鸢去京郊监狱看朱璟尧。
“真的吗?”祝鸢欣喜若狂地抓住栏杆,激动地追问,“真的吗?哥!”
朱璟尧的性格向来沉稳,微笑着点头,“减刑文件已经审批下来了,再过不到两个月,我就能出狱了。”
祝鸢根本不敢想。
原本以为专利方案书的审批都要好长时间。
没想到专利申请到了,减刑文件也审批下来了。
而且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哥哥就能重获自由了!
看着她一瞬间委屈得通红的眼睛,朱璟尧黑眸深处强压着汹涌的情绪,低声道:“小傻瓜,哥很快就出去了。”
祝鸢哽咽地点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庄靖修没有给她打过电话,那么说明专利方案书的审核不是他帮的忙。
她立即就想到是除夕夜的“新年愿望”,毫无疑问是盛聿帮她实现了愿望。
回剧院的车上,她拿着手机,点开微信,手指漫无目的地划着聊天窗口。
当指尖停在纯黑头像上,她呼出一口气,又关掉微信。
盛氏财团总裁办公室。
盛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肃黑色西装愈发彰显他的矜贵冷傲,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的防蓝光镜片,正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
敲门声响起。
他头也不抬清冷道:“进来。”
司徒开门进来,“聿少,祝小姐从京郊监狱离开了。”
男人的视线这才从电脑屏幕移开,眉眼间的清冷淡了几分,嗯了声。
司徒犹豫了一下开口:“您亲自担保,朱璟尧才能减刑到不到两个月,这件事如果祝小姐知道的话,她对您的态度兴许会好一些。”
他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看似好像回到了以前,但其实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毕竟这一次,聿少没有用任何事去威胁祝小姐。
祝小姐的心境是否变化他虽然不能保证,但总归是没那么反感聿少的。
盛聿摘下眼镜丢在桌上。
他往椅背上一靠,低头拨弄着手腕上绿到发光的皮筋。
“这是我之前就答应她的,拿这件事邀功,我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