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秦淮茹找到何雨柱,希望他帮忙报复许大茂,但何雨柱拒绝了她。秦淮茹不甘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这天轧钢厂女澡堂雾气蒸腾,秦淮茹把肥皂盒往铁架上一摔:“王姐您听说了没?许放映员这些年总往医院跑呢。她故意把湿漉漉的头发甩在宣传科李干事的肩膀上,“说是不孕不育……”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端着搪瓷缸走进食堂,发现打饭窗口排队的女工突然集体噤声。二车间刘寡妇阴阳怪气地笑道:“许大茂,韭菜鸡蛋包子壮阳,您不多来两个?”
许大茂一头雾水,虽然他和刘寡妇相好过,但是他们已经和平分手了啊。再说当年她可是一直夸自己威猛来着,怎么突然阴阳怪气的说起让自己壮阳来了……嗯,肯定是看自己结婚了,因爱生恨啊。没办法,都怪自己这该死的魅力!
三日后,放映员办公室里,许大茂一脚踹翻了暖水瓶。厂工会的刘主席刚刚亲自给他送来了体检通知单,嘴里还说着“关心职工生殖健康”,那揶揄的眼神却怎么都藏不住对他的鄙夷。许大茂盯着通知单上鲜红的公章,心里满是愤怒和羞辱。他突然想起当年他爹许富贵曾经得罪过刘主席,还让他在厂里一直抬不起头。
许大茂越想越气,突然又想起三天前在锅炉房后头,听见两个女工嘀咕:“秦姐亲口说的,生吃牛鞭都不管用……”顿时明白了过来,谁是罪魁祸首!
这天,贾张氏回了娘家,她侄子结婚,赶回娘家吃酒席。那个年代很有意思,普通人家吃席得自带口粮,主家只提供酒菜,因为每个人的粮食就那么点定量。
秦淮茹正蹲在四合院西厢房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给棒梗涂红药水,还不时轻声安抚着他。突然,许大茂猛地一脚踹开了木门,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屋子里的灰尘都扬了起来。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许大茂已经冲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发髻,用力要往墙上撞去,怒吼道:“秦淮茹,老子让你满世界嚼舌根!”
秦淮茹双手撑住墙,跟许大茂撕扯着,一脸不屑的看着许大茂:“现在全厂都知道你是骡子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她一边挣扎,一边猛地扯开衣领,朝外大声喊道:“快来看啊!许大茂扒寡妇衣裳啦!”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许大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喊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而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好奇又震惊地看着这边。
“许大茂,你干嘛呢!放开秦淮茹,有什么事让三位大爷晚上开会,大家一起讨论!”何雨柱怒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赶忙松开了揪着秦淮茹的手,讪讪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好傻柱,我听你的,今天晚上全院大会,我要好好地跟秦寡妇掰扯掰扯。”许大茂色厉内荏的喊道。
当晚八点,四合院的全员大会在院子里举行。许大茂站在人群中间,手里举着医院的报告,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秦寡妇在我们轧钢厂到处造谣生事,说我不能生孩子。老子能生!我去年就在协和查过八次!”他试图用这份报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台下的人们却并不买账,哄笑声此起彼伏,气氛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都查了八次都没成,不更证明自己身体有问题?”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许大茂的气势。台下的人们听到这话,哄笑声更大了,有人开始起哄,有人则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许大茂的脸涨得通红,他瞪着秦淮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秦淮茹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嘲讽,仿佛在说:“你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事实。”
许大茂气急败坏,抄起长条凳就要砸过去,被何雨柱拦腰抱住。“许大茂,你冷静一点,你还年轻,可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你还有三个儿子要养活。”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怀里瑟瑟发抖的棒梗,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秦淮茹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腊月初八的月亮像块冻硬的馊馒头,许大茂蹲在轧钢厂废料库后头,军大衣领子竖起来遮住半张脸。刘光福踩着一地煤渣蹭过来,胶鞋在雪地上拖出两道泥印。
“大茂哥,这招太损了吧?”刘光福缩着脖子哈白气,“棒梗才十五岁,他还是个孩子啊……”
许大茂掏出5张工业券拍在煤堆上,券角被寒风刮得哗啦响:“再加10斤粮票。挂完鞋你俩去东来顺涮肉,我请客。”阴影里突然伸出只皴裂的手,阎解旷抢过票券揣进棉裤兜:“光福怂了你先回,我找二愣子搭把手。”
半夜里,子时的梆子已经响了三声。本来棒梗想偷偷溜出家去上个厕所,结果却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一样。他嘴里还被塞了个咸菜疙瘩,那种味道又咸又涩,让他难受得不行。身后有两个人,穿着解放鞋,踩着他的后背,鞋底的铁钉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就像黑板被刮擦一样让人烦躁。其中一个人还冲着他吼:“小贼羔子,当初偷我家咸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破棉鞋底抽在脸上的瞬间,棒梗看见晾衣绳上晃着三只布鞋。最大的那只鞋帮上,用红漆歪歪扭扭地写着“破鞋”两个字。
“挂高点!让全院的人都瞅瞅贾家出的好种!”许大茂的声音从月亮门后面传过来,带着一股酒味,笑得特别狰狞。阎解旷踩着刘光福的肩膀,正要把绳子往槐树上系,结果槐树的枯枝突然“咔嚓”一声断了,上面裹着冰碴的破鞋正好砸在听到动静出来看的三大爷的茶缸里……
秦淮茹听到声音出来的时候,棒梗正躺在煤堆上,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着。他身上的棉裤裆都裂开了,露出里面冻得发紫的皮肉。秦淮茹看到这一幕,气得眼睛都红了。她随手抄起一个搪瓷脸盆,朝着许大茂的后脑勺砸了过去。脸盆撞在月亮门上,发出“当啷”一声巨响,就像丧钟一样刺耳。秦淮茹咬着牙,大声喊道:“姓许的!我们贾家和你没完!”
许大茂一边抹着脖梗上被砸出来的血沫,一边往后退。他突然看到垂花门边何雨柱那张阴沉沉的脸,一下子慌了神,嗓子也尖了起来,比被阉过的鸡还尖:“傻柱,你可看到了!我可没碰棒梗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