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气喘吁吁地冲进赌场,声音因焦急而尖锐:“柱哥!您快回去,晓娥嫂子要生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将何雨柱从赢钱的狂喜中拉回现实。他愣了一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手不自觉地松开,筹码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啥?晓娥要生了?”何雨柱声音里带着紧张,匆忙起身就往赌场门口走,步子急切,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才稳住身形。他稳了稳心神,快速整理思绪,一扫刚才在赌桌上的随性,尽显干练。
赌场经理见状,赶忙快步上前,脸上堆满职业性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何先生,您先别着急。我们赌场可以立刻为您安排直升飞机,保证以最快的速度送您回香江。”
何雨柱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握住经理的手,诚恳地说道:“兄弟,太感谢你了!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说完,扭头看向身旁的小弟们,迅速下令:“都别愣着,动作快点,把东西收拾好,咱们马上走!”小弟们被他这急切的指令催促着,赶忙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
何雨柱一边催促,一边时不时望向赌场门口,眼神中满是急切。那些刚刚还让他兴奋的筹码,此刻已引不起他丝毫兴趣。他心里只想着尽快回到娄晓娥身边,知道她此刻一定需要自己。他在原地踱步,脚步虽急却有节奏,嘴里低声念叨:“晓娥,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回去。”虽努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关切。
终于,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何雨柱大步迈向门口,快速登上直升机。狂风呼啸,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一心只想着快点见到娄晓娥。在他身后,赌场里的人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议论纷纷。有人羡慕他在赌桌上的好运气,也有人感慨他对妻子的在意。而那3.5亿多美金的筹码,此刻被孤零零地留在赌桌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这场疯狂赌局的落幕,以及一个新生命即将到来的故事。
直升机降落在香江医院的停机坪,何雨柱迅速下机,快步朝着妇产科走去。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衣服也略显褶皱,但他全然不在意。
在妇产科的等候区,气氛凝重得好似能拧出水来。娄父眉头紧锁,手里的香烟燃了一截又一截,脚下早已是一地凌乱的烟灰,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像是要把那扇门看穿。
覃雅莉坐在一旁,双手紧紧交握,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也不知是在向神明祈求家人平安,还是在默默梳理着内心的不安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担忧。
娄晓娥的姐姐娄婉清,身量苗条,一袭修身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头微卷长发随意披散,衬着白皙的鹅蛋脸,弯弯眉眼间尽是温婉,挺翘鼻梁下,红润嘴唇不点而朱。此刻,她却柳眉紧蹙,眼神焦灼,不住地在妇产科等候区来回踱步,时不时抬手看表,双手还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满心焦急都写在了脸上,一心盼着妹妹平安生产。
娄晓娥的哥哥嫂子们也在一旁,哥哥眉头拧成个“川”字,双手抱胸,试图用这看似沉稳的姿势掩盖内心的焦急,可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嫂子紧咬下唇,时不时踮起脚尖望向手术室,神色同样焦灼,嘴里还不时低声嘟囔着:“怎么还没好,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看到何雨柱跑来,娄父抬起头,眼眶微红:“柱子,可算把你盼来了,晓娥她……”娄晓娥的姐姐娄婉清忍不住说道:“这都进去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情况咋样。”何雨柱喘着气,走到娄父面前,愧疚地低下头:“爸,都怪我,回来晚了。”娄父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这时候说这些也没用了,只盼着晓娥和孩子平安。”
娄婉清递过来一杯热水:“柱子,先喝口水,别太着急。晓娥肯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何雨柱接过水,却只是紧紧握着,目光始终盯着手术室的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无比漫长。他一会儿站起来在门口来回走动,一会儿又坐下,双手不停地搓着。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面带微笑走了出来:“恭喜啊,是双胞胎,两个儿子,母子平安!”
何雨柱听到这话,眼中满是惊喜,眼眶微微湿润。他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真的吗?太感谢您了,太感谢了!”娄父眼眶泛红,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覃雅莉直接喜极而泣,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宝贝女儿,可算平安了。”
娄婉清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角却高高扬起,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柱子,太好了,晓娥和孩子们都没事!”
娄晓娥的哥哥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可算是顺利,这下能放心了。”嫂子也激动得眼眶泛红,笑着说:“两个大胖小子,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一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护士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接过其中一个,看着孩子红扑扑的小脸,心中满是温柔。他看向娄晓娥被推出来的方向,轻声说道:“晓娥,咱们有儿子了。”思索片刻,他为两个儿子分别取名为何晓和何旭,寓意着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如清晨的曙光般灿烂。
娄晓娥面色苍白,却强撑着露出一丝虚弱又骄傲的笑容。她拉过何雨柱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哼,傻柱,你可听好了。以前和许大茂那几年,一直没个孩子,我还当是我自己的问题,心里膈应得慌。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我的事儿!和你在一起,一下子就有了俩大胖小子,瞧瞧,这才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