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神情落寞,脚步沉重地离开了会场,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萧瑟。许大茂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嘴角微微上扬,暗自思忖:“姓易的,你也有今天,看我不好好整治你一番。”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许大茂烧的第一把火,就直逼易中海的“老巢”。他以“优化四合院居住环境”为名,召集众人重新规划公共区域。易中海家门前放置多年的一个旧柜子,瞬间被许大茂指为“阻碍通行、有损美观”之物,强硬要求易中海即刻搬走。易中海据理力争,称这柜子是自己多年前亲手打造,承载着无数往昔的回忆,且多年来一直放在此处,从未妨碍过他人。然而,许大茂却充耳不闻,指挥着几个平日里与他交情不错的年轻人,不顾易中海的竭力阻拦,强行拖拽柜子。柜子在拖拽过程中,与地面、门框磕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易中海心疼得眼眶泛红,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珍视的物件被粗暴对待。
紧接着,许大茂又在四合院水电费公摊问题上大做文章。他重新制定公摊规则,表面声称是为了实现更加公平合理的分配,实则暗中大幅提高了易中海家的水电费公摊比例。易中海收到缴费单时,看着那高额的费用,顿时怒不可遏,径直去找许大茂理论。许大茂却摆出一副无辜模样,指着新规则条款说道:“易大爷,这都是按新规矩来的,大家一视同仁,您可别为难我呀。”易中海心里明白,这分明是许大茂在故意针对自己,可规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根本无从辩驳,只能无奈地咽下这口气,为多出的费用忧心忡忡。
更过分的是,许大茂利用职务之便,在分配社区福利物资时,对易中海家进行恶意克扣。有一回,社区发放过冬的煤炭,按照以往惯例,易中海家理应分得一定数量的优质煤块。然而到了分配那天,易中海却只领到了一些碎煤渣和劣质煤块。易中海去找负责搬运和分发的工人理论,工人满脸无奈地表示,是许大茂特意吩咐,只给易中海家这些。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再次去找许大茂,可这次许大茂干脆避而不见,让易中海在门口干等了许久,吃了个闭门羹。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大茂的报复手段可谓层出不穷。在四合院组织活动时,他故意不通知易中海一家,致使他们错过参与集体活动的机会,在众人面前显得格格不入;在评选“文明家庭”等荣誉时,即便易中海家完全符合条件,许大茂也会挖空心思,以各种理由将其排除在外。易中海在四合院的生活愈发艰难,往日的风光早已不复存在,只能在许大茂的持续打压下,默默忍受着一切。他心中对许大茂的怨恨与日俱增,而四合院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更为激烈的矛盾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易中海在许大茂的百般刁难下,日子愈发举步维艰。无奈之下,他决定使出自己的办法,拉拢刘海中和阎埠贵,试图扭转这不利的局面。
这天深夜,易中海怀揣着精心准备的两个包裹,首先来到了刘海中家。他轻轻敲响门扉,刘海中打开门,瞧见易中海,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问道:“老易,这么晚了,有啥事啊?”易中海赔着笑脸,侧身挤进屋内,说道:“二大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求您帮忙。”说着,他将包裹递了过去,“一点小小心意,您可千万别嫌弃。”
刘海中打开包裹一看,里面是两包当时十分紧俏的大前门香烟和一些粮票,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故作严肃地说道:“老易,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有话好好说,拿东西算怎么回事。”易中海赶忙说道:“二大爷,您可一定要收下。许大茂现在把我逼得太紧了,您要是能在他那儿帮我美言几句,让他别再这么为难我,我这日子才有希望。您在这四合院里威望高,说话有分量,只有您能救我于水火之中啊。”
刘海中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收下了包裹,说道:“行吧,老易,我心里有数,找机会跟大茂聊聊。”易中海千恩万谢,这才转身离去。
从刘海中家出来后,易中海又匆匆赶到阎埠贵家。阎埠贵开门看到是易中海,神色略显不自然,说道:“易大爷,您这……”易中海没等他说完,便走进屋内,将另一个包裹放在桌上,说道:“三大爷,这里面是些钱和布料,您收下。我知道您一向精明,也看得清事理。现在许大茂对我百般刁难,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您和他关系也不错,帮我求求情,让他高抬贵手吧。”
阎埠贵看着包裹,手不自觉地轻轻摸了摸,眼神中满是纠结,说道:“易中海,这事儿可不好办呐,大茂那脾气……”易中海连忙打断他,说道:“三大爷,您就当行行好,您要是肯帮忙,我以后肯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阎埠贵咬了咬牙,最终收下了包裹,说道:“好吧,我尽力试试。”
几天后,刘海中和阎埠贵相约去找许大茂。在四合院的一个僻静角落,刘海中率先开口:“大茂啊,你最近对老易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他毕竟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许大茂皱起眉头,说道:“二大爷,他之前那么独断专行,我现在不过是按规矩办事,怎么就过分了?”
这时,阎埠贵也接过话茬:“大茂,老易现在也知道错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要是把关系闹得太僵,对大家都没好处。”许大茂看着两人,心中顿生疑虑,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今儿怎么突然为他说起话来了?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连声否认:“哪能呢,大茂,你可别乱想。我们都是老邻居,看老易被逼得这么惨,心里也过意不去,就想帮你劝劝和。”许大茂瞧着他俩这副模样,心里虽然明白几分,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眼珠子一转,脸上突然堆起了看似爽朗的笑容,说道:“行嘞,二位大爷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许大茂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易怎么说也是咱四合院的老住户,过去的事儿,我就翻篇儿了,大家往后握手言和。”
从那以后,许大茂在四合院碰到易中海时,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不再像从前那样横眉冷对,偶尔还会寒暄上几句。可实际上,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表面上缓和关系,实则在暗中仔细观察,想看看易中海究竟还在谋划什么,同时也时刻留意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一举一动,对这两人的戒备丝毫没有减少。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呢,收了易中海的好处,本以为许大茂会不依不饶,没想到他竟如此爽快地答应和解,这反倒让他们心里有些不安。平日里,他俩在许大茂面前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被许大茂抓到把柄,把那见不得光的事儿给抖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