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3月,京城的春风带着丝丝清寒,轻轻吹过纵横交错的街巷。那年头,日子过得不容易,冉秋叶,以前在学校里教书,多好的老师啊,现在却只能干些扫地的活儿。每天天刚亮,她就起身,简单收拾一下,拿着扫帚赶去学校。她人瘦瘦的,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坚强。
冉秋叶的父母被送到农场去劳动了,这事儿就像一块乌云,一直压在她心上。可日子还得过,她只能咬咬牙,硬扛着。
这天,她收到大学老师的一封信,说老师儿子要结婚了,可这特殊时期,找个会做川菜的厨师可太难了。冉秋叶愁得不行,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笑眯眯地说:“小冉老师啊,听说你在发愁找川菜厨师的事儿呢?”
冉秋叶抬头瞅了他一眼,点点头:“阎老师,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您叫我秋叶就行了。对了,您有什么办法不?”
阎埠贵眼睛一亮:“嘿,你问对人啦!咱这四合院里,有个大厨,厨艺绝了!那何雨柱,手艺可不是盖的!做菜那叫一个绝,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每一道菜都能让人回味无穷。他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炖的鱼汤,鲜得眉毛都要掉下来。别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一到灶台前,那可就是个艺术家,能把普通的食材变成让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何雨柱?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可他真有那么厉害?而且我老师点名了要川菜大厨,他们家亲戚大多数都是四川人。”冉秋叶有点不信。
阎埠贵拍着胸脯说:“那是必须的!我在傻柱家吃过好几次川菜,哦何雨柱的外号叫傻柱,我们老邻居都是这么叫他。味道地道得很!傻柱做的川菜,那可真是绝了!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保准让客人吃了还想吃。还有回锅肉,肥而不腻,色泽红亮,那叫一个香。水煮鱼也是他的拿手好菜,鱼肉鲜嫩爽滑,麻辣过瘾。要是再配上一碗夫妻肺片,麻辣浓香,质嫩味鲜,保管让你大呼过瘾。这傻柱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三大爷阎埠贵说得冉秋叶口水都快下来了,她咬咬嘴唇,想了想:“那麻烦阎老师帮我问问吧。”
阎埠贵乐呵呵地答应了,转身就往何雨柱家走去。他心里盘算着,这次帮冉秋叶老师找厨师,肯定能落个好印象,说不定还能得到点谢礼。他一边走一边琢磨,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阎埠贵敲开何雨柱的家门,看到何雨柱正在逗弄他刚满月没多久的宝贝闺女乐乐。乐乐的小脸圆嘟嘟的,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时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傻柱,我有个事儿求你,你可得帮帮忙!”
何雨柱抬起头,微微一笑:“三大爷,啥事儿?”
阎埠贵凑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学校的一位老师托我帮忙,明天有个饭局,想找个好厨子。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你那手艺,咱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
何雨柱皱了皱眉,有些为难:“三大爷,您也知道,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一直有点累,怕到时候精力跟不上,做不好饭,反而耽误事儿。您再找别人吧,我这身体状况,实在是怕应付不来。”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急得直打转,脸上却还保持着笑容:“哎呀,傻柱,我知道你难处,但这事儿对秋叶老师很重要。你无论如何要帮帮忙啊!”
何雨柱心想,你早说是冉秋叶的事,我不就答应了,你阎老抠在我这可没面子。但是秋叶老师嘛,冲那天的手感就不得不答应了。
不过还是得装一下。于是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缓缓抬起头看向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跟您说实话,原本我家里这一摊子事儿,还真不太好脱身。可您都亲自来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情分在这摆着,我哪能不给您这个面子。行,这忙我帮了!您先回去跟秋叶老师说一声,我这边安排安排,保证不耽误事儿。”
傻柱现在很少在外面做饭了,除了实在推不掉的人情。即使是招待所食堂做饭,除了李主任亲自打招呼的,剩下的都是刚调到招待所的厨师长马华来应付,不过马华也得了何雨柱几分真传,还是能撑得起来的。
对了,何雨柱还有一个大家印象深刻的徒弟,那个二五仔胖子,现在还在轧钢厂食堂练切墩呢……
阎埠贵一听有门儿,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好好,傻柱,我就知道你会给我这个面子!我这就回去跟秋叶老师说,你放心,她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次帮了秋叶老师的忙,说不定能从她那儿弄点好处,说不定还能有个谢礼。他一边琢磨着,一边乐呵呵地走了。
婚礼那天,天还没亮,何雨柱就带着家伙事儿到了现场。厨房里,他就像个老练的将军,忙得有条不紊的。他先挑了一块嫩嫩的里脊肉,刀起刀落,一会儿就切成了一根根细长的肉丝。接着把肉丝放碗里,加点盐、料酒、生抽和淀粉,用手一抓,让肉丝都沾上调料。他又把木耳、胡萝卜、青椒切成丝,准备工作就搞定了。
锅里油热了,何雨柱把腌好的肉丝倒进去,“滋啦”一声,肉丝在锅里跳起来。他拿着锅铲,飞快地翻炒,一会儿肉丝就变色了,香味直往外冒。他把肉丝盛出来,又倒了点油,放葱姜蒜末爆香,接着把配菜丝倒进去,大火一炒,断生就行。这时候,他加了一勺自己调的鱼香酱汁,酸甜味一下子弥漫开来。他又把肉丝倒回去,和配菜一起炒匀,最后勾个芡,一盘亮晶晶的鱼香肉丝就出锅了。
紧接着,他又开始做宫保鸡丁。鸡肉切丁,腌一会儿,准备好干辣椒、花椒、花生米。锅里放油,把鸡丁滑炒变色,盛出来。锅里留点底油,放干辣椒和花椒,炒出香味,再加葱姜蒜,把鸡丁倒回去,翻炒几下。接着加酱油、醋、糖、盐和料酒,炒匀后,把花生米倒进去,快速一翻,宫保鸡丁的香味就出来了。
麻婆豆腐更绝了!何雨柱把豆腐切成小块,焯水捞出来。锅里倒油,放肉末煸炒,加豆瓣酱炒出红油,再加辣椒面、花椒粉炒香。接着加水,把豆腐块放进去,轻轻晃晃锅,让豆腐均匀受热。最后加盐、生抽,勾个芡,撒上一把葱花,热乎乎的麻婆豆腐就上桌了。
冉秋叶不放心,老往厨房跑。
“何师傅,您辛苦啦!”她声音软软的,像春风一样。
何雨柱抬头笑笑:“不辛苦,你去外面招呼客人吧。”
过了一会儿,冉秋叶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毛巾:“何师傅,擦擦汗吧。”
何雨柱接过毛巾,乐呵呵地说:“谢谢冉老师!”
宾客们坐下来,一盘盘美味佳肴端上来,大家吃得赞不绝口。
“这菜太好吃了,真是绝了!”
“可不是嘛,这么正宗的川菜,好久没吃到了!”
冉秋叶听着这些夸赞,心里对何雨柱的感激更深了。看着他忙前忙后,她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脸也微微红了。
婚礼结束后,冉秋叶又进了厨房,递过去一块干净毛巾。
“何师傅,今天多亏您了,这顿饭太完美了!”她声音里满是敬佩。
何雨柱擦擦汗,笑着说:“能让大家满意,我这手艺就没白练。”
两人对视一眼,何雨柱那股子热忱,让冉秋叶心里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