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比往年更加寒冷,北风呼啸着,吹得四合院的门窗吱呀作响。一场突如其来的全院大会打破了冬日的宁静。大会的议题竟然是:许大茂在茅厕被鞭炮给袭击了,新买的呢子大衣被炸了七八个洞。
许大茂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讲究人,总是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头梳的油光水滑,走起路来带风,是四合院里的一道风景线。而棒梗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调皮孩子,整天不是四处捣乱就是偷鸡摸狗。嗯,第一次全院大会就是因为棒梗偷鸡而开的。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四合院的居民们被召集到了中院。寒风中大家围成一个圈。许大茂站在中间,手里拎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呢子大衣,“各位邻里乡亲,我今天必须要讨一个说法!我昨天新买的大衣,今天挂在厕所里,结果被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给用鞭炮炸烂了。这可是我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许大茂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眼神里闪烁着愤怒。
许大茂的心里在滴血,自从上次揍了娄小娥以后,许大茂就再没从娄小娥手里拿到过一分钱。破镜难圆,因为之前的事,现在两人的感情淡了很多。娄小娥,现在隔三差五的就往娘家跑。今天又不在家。
而他的私房钱,上次为了让娄小娥原谅自己,给娄小娥买礼物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最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了80块钱,刚买了件新大衣就被祸祸了。80块钱啊,相当于阎解成这样的学徒工4、5个月的工资了!嗯换了一个计量单位,总不能老是逮着秦淮茹一只羊薅羊毛。秦淮茹:听我说,谢谢你。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有的替许大茂的大衣可惜,有的则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不过没人同情许大茂,这就很怪。
突然许大茂指着棒梗的鼻子:“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干的?”“不是我,许大茂你少冤枉好人!”棒梗这小子从来都是这样,做了坏事还能保持理直气壮,天生干大事的材料啊。
许大茂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还能有谁,院子里就属你最调皮捣蛋,整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四处破坏。”
这时候何雨柱站了出来“大茂啊,凡事呢要讲证据,不能随便冤枉好人。棒梗虽然调皮捣蛋,偷鸡摸狗,不学无术,没有礼貌,但是他还是一个好孩子啊。这件事我们抛开事实不谈,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许大茂哼了一声说:“傻柱,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我大衣上留下来的鞭炮残渣就是最好的证据!除了棒梗还有谁会去厕所放鞭炮。”
“你放屁,许大茂你这狼心狗肺的坏东西,你个死绝户,整天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缺德带冒烟的,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来,你个死骡子、死煽驴。老贾啊,你快来把许大茂带走吧……”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捶胸顿足的。
“我泥马”,许大茂彻底破防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贾张氏的话算是捅到许大茂心窝了。“贾张氏你个臭婆娘,你是不是想死。”许大茂满眼血丝,面目狰狞。手指头都戳到贾张氏的头顶了,没办法贾张氏本来就矮,又坐在了地上。
“嗷呜”许大茂化身狼人,哦不是,许大茂痛苦失声。原来,贾张氏看许大茂的手指都到她脑门上了,来都来了,哪还用客气,抓过许大茂的手指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去你大爷的。”许大茂抽出手指就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背上。
贾张氏和许大茂的矛盾终于全面爆发了,场面一度失控,甚至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棒梗作为贾张氏的孙子,看到奶奶受人欺负,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帮奶奶一起对付许大茂。整个打斗过程激烈而混乱,高潮迭起,引得众人惊呼连连,大开眼界,大过眼瘾。
“都住手!”一大爷终于看不下去了,特别是他的老宝贝贾张氏又一次被揍成了猪头……好吧被揍之前就像猪头。指挥几个院里的小年轻拉开了几人。
“有话不能好好说嘛,怎么还动起手来了。还要不要安定团结的局面了。”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又跳出来找存在感了。
“就是,子曾经曰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大家要以和为贵嘛。”三大爷也上来劝和着。
“三位大爷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贾家太不像话了,小的茅厕里扔鞭炮,老的一上来就咬人,你们看把我手指给咬的!贾张氏你这条老狗。”许大茂今天要气疯了,今天的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许大茂,你个该死的绝户,狗东西,我打不死你。”贾张氏可不知道许大茂的大衣就是老贾家仨孩子干的好事,还以为自己孤儿寡母被许大茂欺负了呢。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贾张氏,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就来试试!”试试就逝世,许大茂的话音未落,贾张氏已经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另一只手直接朝他脸上扇了过去。许大茂反应也不慢,抬手一挡,顺势推了贾张氏一把。贾张氏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她很快稳住身形,又扑了上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贾张氏虽然是个女人,但长得挺肥,力气可不小,再加上她怒气冲天,一时间竟和许大茂打得难解难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许大茂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骂道:“你这个泼妇,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贾张氏吃痛,尖叫一声,但手上也没闲着,直接朝许大茂的肚子狠狠捶了几拳。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上前拉架,可两人已经打红了眼,谁也不肯松手。就在这时,棒梗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原本站在一旁看着,见奶奶被许大茂扯住头发,顿时怒火中烧,大喊一声:“许大茂,你敢动我奶奶!”话音未落,他已经冲到许大茂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腰上。
许大茂被这一脚踹得一个趔趄,松开了贾张氏的头发。他回头一看,见是棒梗,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小兔崽子,你敢打我!”他挥起拳头就朝棒梗砸了过去。棒梗虽然年纪小,但身手灵活,一个侧身躲过了许大茂的拳头,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许大茂吃痛,弯下腰去,棒梗趁机又补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贾张氏见状,也冲了上来,一个泰山压顶,骑在了许大茂身上,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欺负我们!让你嚣张!我们老贾家不是好惹的。”许大茂被他俩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手护住头,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周围的人见场面越来越失控,赶紧上前把三人拉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费了好大劲,才把贾张氏和棒梗从许大茂身上拽开。许大茂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伤,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他喘着粗气,指着贾张氏和棒梗骂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贾张氏被拉开后,依然怒气未消,叉着腰骂道:“许大茂,你有本事就来!我们贾家不怕你!”棒梗站在奶奶身边,握紧拳头,眼神凶狠地盯着许大茂,仿佛随时准备再冲上去。
三位大爷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邻里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可贾张氏和许大茂谁也不听,依然互相瞪着对方,仿佛随时可能再次打起来。
“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了,外面都听到这边的叫喊声。”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从外面洗完澡回来了。呃,何雨柱弄来的一大叠女澡堂子的票。
秦淮茹听见邻居说是贾张氏、棒梗和许大茂打了起来,立马跑到了棒梗身边,“棒梗你没事吧,快让妈看看,哪里受伤了。许大茂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打架,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秦淮茹你眼瞎啊,看清楚了,受伤害的人是我!你看看你婆婆贾张氏给我挠的、咬的。你们贾家就是一窝疯狗!”许大茂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
“许大茂你再说一遍,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就会欺负老人小孩,看看你那点出息。”贾张氏毫不示弱。
“京茹啊,你刚才是没看见啊,今天的全院大会实在是太精彩了。等会回家我跟你好好讲讲。”说着何雨柱分了秦京茹一把瓜子。“这瓜子我放了秘制调料,香的很你好好尝尝。”
“还还好意思说,棒梗毕竟是我的外甥,喊我一声小姨呢,看到他被欺负了,你也不上去帮忙。”秦京茹接过何雨柱递上来的瓜子娇嗔道。
“棒梗又没有吃亏,你是不知道啊,刚才贾张氏和棒梗骑在许大茂身上一顿狠揍!”何雨柱赶忙解释道。
“啊,许大茂这人也太菜了吧,白长了那么高的个子,连个老人小孩都打不过,真是个废物东西,就像书里说的,是个银样蜡枪头!”秦京茹惊呼连连。不管是何雨柱还是贾家都和许大茂关系很差,她当然不会对许大茂客气了。
“秦京茹,你给老子说话注意点,你个乡下丫头,显得你了是吧,再嘚瑟小心我揍你!”许大茂正在气头上呢,听到秦京茹奚落自己,不假思索,说话都没经过脑子,立马对着秦京茹开始发飙。
“我去,跟谁说话呢。”何雨柱正愁逮不到机会报上次举报信的仇呢。走过去,单手拎起了许大茂,“孙贼,来你再说一遍,敢这么和我老婆说话,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沙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有?”
“傻柱,你千万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你可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许大茂这货一向欺软怕硬,正所谓: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面对何雨柱这样的四合院战神,该认怂的时候,立马认怂。
“柱子快把许大茂放下,今天你们闹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再这样我们就报公安了,要是被定性为互殴,两边都要蹲笆篱子的!你们好好想想后果。”一大爷易中海下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