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陈年正睡得沉,门口的警报器突然响起,尖锐的滴滴声刺破寂静,直钻耳膜。
他皱眉:“操,谁啊?”
翻身坐起,揉了揉眼:“这么冷还敢跑我这儿?”
他从床头柜拿起平板,打开监控画面,屏幕亮起,映出13楼楼道的情景——张彪一伙赫然在目。
监控中,张彪满脸横肉,喘着粗气,穿着羽绒服,脸上冻得发红,带着黄毛和三个小弟,拎着一堆工具——斧头、撬棍、铁锤,堆在脚边,叮当作响。
黄毛大口喘着气:“彪哥,这小子的防爆门咱们打不开,难不成砸墙还不行?我就不信他把墙还换成钢板的了!”
一个小弟附和道:“是啊,彪哥,陈年这小子太不识抬举了,有物资竟然不知道给我们分享!等把这小子的墙打穿,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抢他个精光!”
张彪喘着粗气:“废话少说,趁着他还没醒,赶紧砸墙!”
他抄起一把斧头:“砸旁边,门打不开,墙总行吧!”
说完,他挥起斧头,对着防爆门旁的墙壁框框砸去,砰的一声,墙皮飞溅,灰尘四起。
黄毛和三个小弟也抄起撬棍和铁锤,低吼:“八十!八十!”
他们齐声喊着号子,斧头砸下,撬棍撬开,铁锤敲击,声音震耳,楼道回荡着金属与墙体的碰撞声。
陈年盯着平板:“张彪?还带工具?”
他不由得乐了:“好家伙,凌晨砸墙,够狠。”
他从床头柜掏出一盒烟,末世前抢来的中华,点燃一根,吐出一口烟雾:“他们还真猜错了,我家的墙里面就是钢板,航天级别的,砸穿?奇了怪了。”
他靠在床头,通过平板监控看着他们的操作:“砸吧砸吧,我看着。”
屏幕中,张彪一斧头下去,墙皮剥落,露出灰白的水泥层。
黄毛低吼:“彪哥,水泥!快了!”
一个小弟喘着气道:“再砸几下,穿了!”
他们挥汗如雨,斧头砸得火星四溅,撬棍撬得吱吱作响,铁锤敲得砰砰震耳,“八十!八十!”
陈年吐出一口烟雾:“忙活吧,我等着看笑话。”
张彪一伙忙活了半小时,墙皮剥落一地,露出厚实的水泥层。
黄毛喘着气,低吼:“快了,快了,弟兄们再加把劲儿!”
“陈年那小子藏了一大堆货,攻进去大伙儿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张彪低吼:“砸!给我砸穿!”他挥起斧头,砰砰砸下,水泥碎片飞溅。
一个小弟喘道:“彪哥,硬得很!”
又砸了十几分钟,一个小弟挥出一锤,砰的一声,水泥裂开,露出一抹银色反光。
他愣住,疑惑道:“大哥,这墙不对呀,怎么还有反光?”
张彪推开他,低头一看:“我操,这怎么还有钢板?”
他盯着那片银色道:“这小子有病啊,门边埋钢板?”
他不信邪,抄起铁锤,对着周围猛砸,砰砰砰,墙皮大片脱落,冰冷的金属光芒暴露出来,银光刺眼:“全是钢板?”
黄毛不可置信看向周围:“彪哥,这墙全是钢的!”
一个小弟骂道:“疯了,这小子疯了!”
张彪瞪着眼:“操,钢板墙?他以为自己住堡垒?”
他低吼:“砸旁边试试!”
他们又砸了几分钟,周围墙皮剥落,露出一整片航天级钢板,坚硬冰冷,毫无裂痕。
张彪喘着粗气道:“操,十三楼不行,上十四楼!”
“我不信他门两边都埋钢板,难道整个屋子是钢板围的?”他们拖着工具,喘着气爬上十四楼,寒风刺骨,楼道湿冷,水汽凝成冰霜。
他们推开十四楼一扇门:“这屋没人,砸穿下去!”
黄毛抄起撬棍,低吼:“砸!”
张彪挥起斧头,砰砰砸下,墙皮剥落,水泥暴露:“八十!八十!”
又砸了半小时,水泥裂开,一个小弟说道:“彪哥,又是钢板!”银光刺眼,冰冷的金属再次出现,
张彪低吼:“操,又是钢板!这小子真是个乌龟壳儿!”
众人砸得手酸,工具钝了,钢板无一丝裂痕。
张彪喘粗气着道:“操,真晦气,外面太冷了,大家先撤退!”
黄毛喘道:“彪哥,这小子疯了,钢板屋子,砸不动!”
“撤,等补充体力再商量对策!”
一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喘着粗气下楼,脚步踉跄,寒风吹得他们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