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左右,王刚的人送来了监控录像,大家就一起在屋里看监控。
“这个外国女孩是干啥的?”张康好奇的问:
“云梦娇的两个保镖之一,贴身保镖!”容易回答。
“那这个徐小虎够倒霉的,第一次调戏女生就调戏到女保镖身上,被人摔一下就断了仨骨头!”张康感叹。
“我家保镖可是正当防卫哦!”
“对对对,正当防卫!”
“那你拿着人家手射徐小虎那一枪算什么?”
“我没拿,不信你放大了看!”
事实证明,容易只是避开了枪膛的方向,至于用手拿人家手臂,他还真没碰。
“我总不能站那让他打我吧?我让开这是本能反应!”
“那你事后在人家手腕上一刀挑断他手筋是怎么回事?”王英质问。
“难不成我应该一刀割开他的喉咙吗?
拜托,他拿着枪,另一只手里有刀,你让我空手接白刃是你傻还是我傻?
我就问,你能不能空手接白刃?
你能做到想怎么判我都成,你要接不住,别在这瞎叨叨!”
“我……”
“张哥,我在演示中打他不算袭警吧?!”
“这……”张康求助的目光看向任辉,任辉摇了摇头,低喝:
“王英,收起你的小心思!
我可以明着告诉你,容易哪怕不用刀,拿根树枝都能杀了你,如果不是你现在的职业,你觉得他会怕动手打你?
现在的你像什么样子?
容易之前就跟我说过,他尊敬你的职业,但鄙视你这个人!
你得庆幸,像容易这种三观这么正的人混的不是黑道,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道歉!”
“别别别,担不起担不起!
任叔,我的确可以在不动刀的情况下让其失去战斗力,但那种时间力量不好把控,我怕我一拳干掉他!
所以……我挑断他的手筋算是最稳妥的手段。”
“行了,你回去吧!”任辉冲容易挥挥手,却没想到容易依旧坐着没动。
“任叔,我就想知道那俩警校生怎么跟李岩混一起的,这个问题回答起来这么困难吗?”
“这……”
“那明珠还是退学吧,我不想让她读警校了!
我作为家属有这个权利的吧?”
“你们还没结婚……”王英还没说完,容易的声音就响起。
“海福临是她爹总可以吧?”容易回怼,接着又看向任辉,“亦或,你们想让她去干卧底?”
“容易……”
“抱歉,我不同意!”
说完,他伸手拿起张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去金盾接回明珠,跟她说,我不让她读警校了!”
王娜听着电话那边容易略微颤抖的声音,也知道他在极力压制自己已经接近极限的精神。
“容易,明珠她……她不在金盾!”
电话那头出现忙音。
容易听到这一句后,电话话筒几乎在瞬间被他捏碎,庞大的杀意笼罩了整个办公室。
“任辉,你得期待明珠安安全全的,否则我杀你全族来给她陪葬!”
紧接着,容易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大玛刚走上前就被容易的杀意震慑。
“通知下去,我要知道海明珠现在在哪里,找到她,接回来!”
“容易你……”任辉刚出现在容易身后就被他血红的眸子镇住。
“任辉……我早就说过我是神经病,你不记得了吗?”
紧接着任辉就感觉脖子一紧,他被容易揪住领子一把拽到跟前,容易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
“她在哪,你女儿在哪,她受了什么委屈,你妻女一起受,她死了,你全族陪葬,我说到做到!”
容易说完就乘车离开了,紧跟着,整个滨海黑道都出动了。
容易如今才庆幸他之前捐款给全滨海的公路都装上监控的做法。
黑入九十年代末的监控系统,对容易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很快他就查到了从金盾警校出去的那辆外地牌的车,并动用了赵山河给他留下的求救电话,调动了滨海军分区的一架直升机很快将其捕获。
容易甚至没等那个直升机完全降落就直接跳了下去。
在那个面包车上他找到了被迷晕的海明珠还有其他几个女生。
人贩子!
这个整个滨海都忌讳的词语再次响彻整个滨海。
……
“谢永生,明珠的话你都听到了?
她无意去当卧底,可是她是怎么被迷晕过去的?
这里面涉及到谁,都给我挖出来,扒了他那身保护他们的皮,都他妈给我牢底坐穿!”
“是,少爷!”
“特别是任辉,着重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事!”
“是,少爷!”
此时海明珠的精神还有些萎靡,但她却在极力让自己清醒,她想要阻止容易别再做可能后悔终生的决定。
“姑父,金盾那边是谁的地盘?”
“是文涛!人我给你抓回来了!”
“文涛?!王文印是怎么找到你的?到底他答应了你什么?”
“容,小容总,我错了,我错了……”
“嘘,别说话,听我说!”
容易将手指放在了嘴唇上,看着吓得瑟瑟缩缩的文涛,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记得你会做枪做土炸弹是吧?”
“对对对,我会,我会做!”
“真是厉害,我就不会……”
“您谦虚,要论起赚钱,您是这个!”他讪笑着举起大拇指。
“之前我说过,谁的片区出现人贩子,就打断谁的腿,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是小的错了,不不,是他们逼我的,他们逼我……”
“是谁逼你我就不问了,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二人,听着容易那极具诱惑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安抚下了文涛原本紧张的精神。
“少爷你……你真是大好人,真是,大好人!”
“谁逼你的就是谁的错,对吗?”
“对,对,少爷说得对!”
“那你就去执行一下家法,谁犯的错就要谁承担后果,文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少爷说得对!”
“去吧!”
“少爷您就请好吧!”
容易伸手挥了挥,让所有人给文涛让出了一条路。
“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容易的声音再度响起。
“懂!”
“真是乖孩子!这个月的工资全部翻倍!”
“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