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翎虽是武将出身,身上和他沈砚一般,都具备着营伍的刚阳之风。
可如果论上颜值的话,那确实是不可多见兼具柔美和英飒的貌美者……
尤其作为武将,她这身形塑造的比普通女子更为健康,曲线饱满,更透着某种原始的魅惑。
以至于是她此刻这“胆大妄为”的做法,倒显得合理且几分加分。
簌。
她弹出一股指风瞬间将烛灯吹灭。
而那股缠绵之意更火热地交织而上,宛若是一只妖娆的青蛇盘桓着……
“我知道你与素来夫人关系好。”
“故,我也并非来破坏你们之感情,此事过后,我允许她与我共事一夫,不嫌她卑贱。”
“不过你得应承一件事儿,忘了我今日之过失,答应加入王府帮我义父谋大事……”
她说着,那迷人气息更是一遍遍呼热沈砚的浑身。
更招惹的沈砚不住吞咽着唾沫。
尤其此刻虽黑了灯,但近在咫尺的勾引,那画面却更惹得浮想联翩……
“可否啊,沈郎?”
见沈砚似乎被迷得都答不得,楚翎更上前了些,在其耳边更急切地喷着热。
呼哧。
呃……
“你!”
可偏偏就在这时,烛火被沈砚又给点亮了,而楚翎的身上已然多披了一件身砚的外杉。
由于沈砚的身量更高大些,由此此刻的一义父正也盖住了各番遮羞处。
而沈砚此刻自己却则早已退开一旁。
“楚将军,说句不好听的。”
“我上一世缉毒扫黄时,就是专抓和对付你们这种人,靠本事不行却靠出卖身体?”
“故我还是请你多洁身自好一点,别让我对你以及王府的最后好感都丢了。”
沈砚虽说的严肃,可多少还是心跳砰砰,浑身的发烫未褪去。
而他之所以能强让自己的几分定力,除了因为上一世的训练有素,对自己意志能有所控制。
更在于他的观念还是上一世的老观念,一夫一妻制,始于一人忠于一人的观念。
另外还有他答应过媳妇儿和女儿,一定好好呵护好她娘俩。
而一旦这府上再来个大房,还是这么个女将军,她们的日子势必不好过!
故他定不会越界。
然则楚翎听着这话却不免苦笑出声,噔噔两步地颓靠墙边。
一时,眼眸埋在了头发阴影下……
“本将军,杀敌无数,陛下亲封龙骧之名,一向磊落光明!”
“若非是义父有大难,而你这臭男人却又油盐不进,这个瞧不起,那个看不上的。”
“我堂堂楚翎又何至于沦落到要出卖色相,以博你相助?”
“你三言两语的简单,可你何曾想过,他人为何这般做?你想过吗?”
她的声音不如古玩那般率真坦荡,只剩下了哀声,竟透着几分悲怜和苦涩。
像是被抽走了身体内的魂魄般无力……
“你说过,我等和你只能做交易,却不能让你真心效力。”
“可北戎大军已然开始有所动作,时间已然不够了!”
“我义父虽镇守北疆多载,可谓人中无敌,但朝局猜忌,我朔北军精锐被朝廷抽调。”
“现下一旦战事起,朔北军那半吊子残军,怕是支撑不了太久便会被歼灭。”
“沈墨卿,你那般义正言辞,倒是说说我和义妹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抬眸,看着沈砚的目光里只透着灰色和无助。
而沈砚一时也不免簇紧了眉头,只因为这个消息他也是刚刚才得知。
他本以为,***府的暗卫几乎已然知晓了所有朝廷内外的情报,不会遗漏什么。
却不想就连他们这缜密的机构,也愣是不知这朔北军目前这窘况。
但也合理,毕竟朔北王和***本就是不对付的势力,这等弱点又怎能透出去呢?
而朝廷虽也是知晓方,可这等机密肯定也得守口如瓶,毕竟这事儿关乎大雍安危,保密权限自然也是最高级别。
区区***府暗卫,又岂能探知得了?
“明白了,所以这等机密,本应该等我成了王府的幕僚,正式加入之际才能得知。”
“故而你和郡主才会一再要我表态忠诚王府,对吗?”
楚翎嗤怪一声,脸上更透着几分疲惫和苦涩。
“对,否则我和义妹便是违背了义父定下的密令。”
“只是现下北戎已出兵,秘密也终将不保,守着也无意义了,告诉你也无妨……”
“话也说尽了,你现下是愿要了我,再愿意相帮我们王府。”
“还是愿意追随***过荣华富贵,守着妻女过好日子,都随你。”
她仍旧靠在那,那动作惹得曲线更明了,婀娜身姿在烛火摇曳下仍旧释放着那原始的勾念。
而这次沈砚主动的走上了近前,二人相近的不过一拳距离。
能听着彼此相探的呼吸声。
“你……”
楚翎当即起身些许,那本落寞的目光泛起光来,且也不免的脸色潮红起来。
虽说她在战场上无敌……可这男女之事,她却也从未接触过。
正因如此,方才就有意闭了灯,以免暴露了这一点。
现下灯太远,她是灭不了了,故而只能……闭上了眼……
但偏偏就在这时,啪。
沈砚只是轻拍着她的肩,认真凝声的说到。
“缺了精锐部队是吧,用我的特战军来补充上。”
“北戎胆敢来犯,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楚翎愣了愣,但还是将信将疑。
“那……条件呢?”
沈砚却笑了声。
“啥条件,有国才有家,这种事儿不仅仅是为你们朔北军,更也为了我自己的小家庭。”
“所以这该打的仗不用你们提醒,我也会让兄弟们顶上去!”
“保家卫国,乃军人之天职!”
楚翎又愣了许久,但这次的愣显然几分不同,一时间目光跟着几分痴了。
她似乎能理解为何义妹总对沈砚魂不守舍,总是痴痴恋恋的。
这番格局和散出的英雄气,天底下该是没几个男人做得到吧?
“多……”
但没等楚翎“谢”字说过,沈砚却突然探手捂住她的嘴。
这骤然的身体接触,让楚翎心跳当即加速不已,一时间浑身烫得发紧。
终究还是……要?
也好,为义父招揽下这等贤婿,当是给朔北军更大的保障!
可接着沈砚只喊了一句“谁”,接着便立刻松开了她,紧着翻窗而出。
而楚翎呼了声,跟着大肆的喘息了片刻,且也不知何故的稍显失落。
只不过,作为军中高手的她,很快也被那异声吸引,故而很快又收起那些心思。
“这脚步声……难道是他?”
沈砚也留意到了此人的特殊。
方才就藏在屋外,竟然能达到悄无声息,破绽极低。
且隔了近乎半晌才让他有所察觉,该是个用气高手!
不过沈砚也是老油子了,这提着一股暗劲,也都是暗合着气门功夫。
噔噔噔。
沈砚紧着跟上对方,可就在奔走途中,他问到一股股浓稠的腥味儿。
能看到前院左右已零散着好几具躺在血泊的尸体……
“不会吧?”
沈砚一时几分慌了神。
此人气息难觅,要杀人便能无形之中!
他都难以察觉,更何况……巧云和团团?
咻咻!
就在沈砚紧追之际,顿时两枚飞针激射而来!
沈砚先听到了声音,故一个后撤步闪过,但这一顿,却让对方拉开了身位。
不过,沈砚却笑了!
铮!
却见楚翎跃上房檐,雪花刀乌云盖顶,直接给对方自上而下地抡了回来!
“楚翎!”
那男人落地后气急败坏,也同样拔出腰间朴刀,急着翻身疾扑楚翎。
短短几秒间,二人迅速拆了七八招,竟都是同样的套招!
“义兄,你逃出来想干什么?”
“该不会你还要重操旧业吗?你对得起义父的栽培吗?”
楚翎加重力道,一个回身斜撩直取脖颈!
可那人只轻松架住,紧着使气一荡,楚翎当即退却好几步。
肩胛上更留下一道刺目血痕!
“义父?若不是他,我孟焱焉能在那州府牢狱活了十年?”
“你好意思在我跟前提他!”
他的刀意更狠,朝着楚翎再次逼近,接着同样一招乌云盖顶,铮的一声更是震碎楚翎的刀。
后者飞身而出,呕出一口子热血!
“今日,我便先给义父备上一份小礼,日后再送大礼!”
说着,他拖着刀冒着火星,紧着抡圆,直逼楚翎脑袋!
铮!
但就在这时,沈砚站在楚翎跟前,以军刀稳稳挡住了这一击。
两人的刀都没有断!
可孟焱的虎口却颤抖不已,隐约间还冒出血来……
“这是什么气门?”
“好霸道……”
然则沈砚也不免几分的惊讶。
这暗劲竟不能一时破掉对方的气罩,以至于让对方刀刃无损?
不过,这一下不行,那就多试几次便知。
紧着沈砚疾步赶上,孟焱见状只见试着强用气门,一刀向沈砚面门刺去。
可只听“当”一声,这次他的刀瞬间被暗劲砸碎!
“什么鬼,越狱也就算了,趴人屋口偷听人说话,还打女人?”
“去你的!”
沈砚突破对方罩门,一脚踹折对方髌骨,一记砸拳便将其轰在地上。
啪,沈砚踩在对方脑门上。
“和我义妹打情骂俏时,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家人都搞死了?”
“你孩子或许还等你最后说句话呢,去吗?”
那孟焱虽呕着血却诡谲地冷笑着。
沈砚一时目光颤动着……
“呵。”
孟焱笑着,借此机会手伸衣兜掏着粉末……
但……
咔!
沈砚却笑了声,紧着一下踩断对方的手骨,并拿出那药粉。
“既然杀了我家人,就得有代价吧,要么我现在把它塞你嘴里。”
“要么,你得替我办事以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