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接过那红布,感觉就跟做梦似的,整个人还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抱着红布,满心欢喜又略带羞涩地就出去了。
白洛颜这才叫来何旺家的,细细地交代了一番,让她去安排吟风和红果的亲事,把这事儿呀,妥妥当当地上了日程呢。
那边厢,何旺家的找到吟风,把白洛颜的意思这么一问,吟风一听,顿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那心里头别提多欢喜了,感觉就像一下子掉进了蜜罐里,差点没乐晕过去呢。他赶忙连连点头,激动地说道:“我愿意呀,大嫂子,您可得帮帮我呀,我当然愿意了,我盼这事儿都盼好久了呢。”
一旁的赵英俊见状,故意板起脸,打趣道:“哟,你成亲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呀?”
吟风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太激动了,都忘了这一茬。他赶忙低下头,一脸诚恳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对赵英俊说道:“主子,我是真心喜欢红果呀,打从第一眼见到她,我这心里就放不下了,求您了,您就让我娶她吧,我往后肯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赵英俊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着说道:“唉,咱俩呀,看来是逃不出她们的手掌心了,既然你这么想娶,那就娶吧,可得好好待人家姑娘啊。”
这边刚说完成亲的事儿,白洛颜那边又操心起生意上的事儿了,她看向何旺和刘富,问道:“你们考察得怎么样了呀?在清河县那边,咱们可以做点什么买卖呢?”
何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说道:“东家,我呀,琢磨着计划沿着黄河开吃鱼铺子呢,每个县城都开上一家,然后再配合着豆制品一块儿卖,肯定能招揽不少客人。”
白洛颜听了,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这主意好呀,你要是真能从这边一直把铺子开到黄河入口去,那生意做起来,可不得发财了呀,这前景挺不错的呢,你可得好好筹划筹划。”
接着,白洛颜又看向刘富,问道:“刘富,你呢,你有啥想法没?”
刘富一听,顿时有些犯难了,挠着头,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才憨憨地说道:“东家,我这除了倒腾倒腾土特产,也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干啥别的事儿了呀。” 那模样,看着还有些懊恼自己没什么别的好点子呢。
白洛颜心里呀,其实是挺为南宫问着急的。她琢磨着,要是能在南宫问所在的那边投资点生意,多少也能帮衬一下他呀。毕竟赵英俊这边呢,靠着煤这一块儿,衙门可是赚得盆满钵满了,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可南宫问那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呀,清河县的银矿被朝廷接手了,县衙虽然能拿到一部分收益,可那也只是一小部分罢了。而且呀,这银矿开采的事儿,连工人都不用县衙这边安排,全都是军队在负责挖掘呢,县衙能插手的地方实在是太少了,想从中再多挣点儿钱,那可太难了。
她本想着刘富能出出主意,看看能不能发掘点别的商机,可谁知道这刘富就是个呆头鹅呀,半天也憋不出个有用的主意来,就只知道倒腾倒腾土特产,别的啥想法都没有,可把白洛颜给愁坏了。
再说说何旺吧,虽说人挺能干的,可现在他主要是帮可可管理嫁妆的呀,说到底,那心思都放在可可那边的事儿上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不上是白洛颜自己能完全使唤、全心为她谋划生意的人了。这生意上的事儿呀,一时之间还真让白洛颜有些头疼,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去帮南宫问那边改善改善情况了呢。
白洛颜心里明白,目前这生意上的事儿也只能先这样了,暂时找不到好办法,那就等以后再慢慢谋划吧。好在刘富那边收土特产的事儿也进行得差不多了,之前送笔墨商的那几个人也都顺利回来了,一切还算进展得比较顺利。
到了二月底,众人又仔细地清点了一遍货物,把各项事宜都安排妥当,还特意叮嘱好了镖局的人,让他们一定要把货物护好,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呀。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一,这天,红果和吟风的婚礼简简单单地操办了起来。白洛颜信守承诺,把之前答应给红果的嫁妆一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拉着红果的手,细细地叮嘱了一番,无非是让她婚后要好好过日子,和吟风相互扶持之类的贴心话。
把这事儿处理完后,白洛颜便准备带着老张头一起回京城了。原本张宇他们也是要一起的,可张宇的娘子有了身孕,这长途跋涉的,万一有个好歹可不得了,所以就只能让老张头跟着去京城了。老张头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情愿呀,毕竟他那新房子才刚住了没几天呢,这就要扔下,心里别提多舍不得了。可他又实在是想儿子,也想看看刚出生不久的孙女,心里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跟着白洛颜出发了。
日子一晃,就到了三月十五,这天风和日丽,阳光暖暖地洒在大地上,正是赶路的好天气。白洛颜带着默默、瑶儿一行人,准备启程回京了。
可可这时候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胎也坐稳了,可一想到要和白洛颜他们分别,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呀,就像个马上要被娘扔下不管的孩子似的。这一分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心里头满是不舍和难过呢。
默默和瑶儿这俩孩子呀,那也是抱着可可哭得稀里哗啦的。要知道,这俩孩子可以说是可可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和可可分开过呢,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的。白洛颜在一旁又是哄这个,又是劝那个的,可谁知道呀,她越哄,这三人哭得越凶了,那场面,别提多让人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