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问呢,一大早就去前衙办公了,毕竟县衙里每天都有不少事儿等着他去处理呢,可不能因为别的事儿就给耽搁了呀。白洛颜这边呢,经过昨夜与南宫问的相处,仿佛身体上一直以来积压的那些疲惫呀、烦闷呀,都得到了释放,这会儿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脸上也透着红润的光泽,那状态和昨天刚来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她这会儿才有心思关心起刘富他们的情况来,便扭头问红果:“刘富他们住哪儿了呀?昨天忙活着都没顾得上问问呢。”
红果一边整理着桌上的物件,一边回道:“刘富早上来过一趟了,他们就住在离县衙最近的那个客栈里呢。他们来的时候呀,你还睡着没起呢,说是要趁着这会儿功夫,去下边收些土特产,还让我跟你说不用担心他们,他们自己能行。”
白洛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埋怨道:“哎呀,他们怎么不等我呀,我还想着跟他们一块儿去呢,收土特产多有意思的事儿呀,指不定能发现些好玩的好卖的东西呢。”
红果听了白洛颜的话,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那想法止不住地往外冒,暗自想着,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呀,这都快中午了,要是真等你起床再一起去,这一上午的时间可就全都荒废了,啥事儿都干不成了呀,就光耗在等你这儿了。不过她深知自家东家的脾气,这话可不敢直接说出口,只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下次再去吧,他们估计都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呢。”
长丰县的那几个衙役呢,这几天在清河县的推销任务也算完成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正准备收拾收拾,前往下一个县城继续去推销煤炭了。白洛颜却没打算跟着他们一起走,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想着要在这清河县再多住上几天,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南宫问好好地亲热亲热,把平日里积攒的那些思念和爱意呀,都通过这相处的时光尽情地释放出来,最好是能过足了瘾,然后再直接去找钱枫和郭雪去呢。
就这么着,一连三天的时间,刘富和何旺两人整天都在外边东奔西跑的,忙着去各个地方探寻、收购那些土特产,想着能多发掘些有特色又好卖的东西带回去呢。而白洛颜呢,白天就在这清河县的县城里四处转悠,这县城虽说比不上那些繁华的大都市,但也有着别样的韵味,街边有不少卖稀罕小玩意的摊位,她每次瞧见有意思的物件,都会忍不住凑过去瞧一瞧,买上几件自己喜欢的,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可一到了晚上呀,那就是南宫问和白洛颜的二人世界了,两人之间那浓情蜜意就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一点就着,每晚都黏糊在一起,仿佛有着说不完的情话,享不尽的亲密时光。只是苦了红果了,她就住在隔壁,那墙壁又不隔音,每晚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可也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着,盼着这难熬的夜晚能早点过去。
到了第七天的下午,县衙里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给打破了。只见那个原本带着刘富和何旺去买土特产的衙役,这会儿竟是一个人,狼狈不堪地跑了回来。他的一只胳膊无力地耷拉着,明显是受了伤,边往县衙里跑,边大声喊道:“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南宫问正在屋里处理公务呢,听到这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了出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去跟着买土特产了吗,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那衙役气喘吁吁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焦急的神色,赶忙回道:“是啊,大人,我们大前天到了一个村子,那村子里有不少药材呢,他们就都给收了,还有一些皮毛,看着品质也都挺好的,也都一并收了。收完之后呀,他们就想着多收一些,便问当地的村民,附近还有哪些村子皮毛比较多,药材也好的。村民们一听,就给我们指了山里的一个村子,说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以打猎为生的,好的皮子家家都有,就是平日里卖不上什么好价钱,咱们要是想买的话,只要给的价钱合适,肯定能买到不少好货呢。”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一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呀,当晚就没回来,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早进山,直接去找那个村子。结果第二天天还黑着,我们就进山了,这山里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天没亮,视线也不清楚,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我们自己走错了方向,还是怎么回事,半上午的时候,我们就发现迷路了。一开始呀,我们还想着根据太阳的方向走,想着总能走出去吧,可谁知道越走越不对劲,后来走到了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地方,突然就出来一群人,把我们给团团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