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小心翼翼地扶着白猛,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白猛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白洛颜的身上。一路上,她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左顾右盼,眼睛像雷达一样仔细地打量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心想要找到那个荷包。到了山洞口,白洛颜提高音量说道:“点火把照照里边。”就在这刹那间,她不动声色地顺手把荷包扔到了里边。
果不其然,火把的光亮一照,就瞧见了静静躺在地上的荷包。白猛迫不及待地打开荷包查看里边的东西,发现那个纸筒还在,这才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从悬崖边被拉了回来,心有余悸地小声嘀咕道:“自己差点就因为这个丢了性命,万一真丢了,那可就彻底完蛋啦!”白洛颜则站在一旁,不动声色,悄悄地观察着白猛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确认没看出任何异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说道:“咱们回去吧,一会儿关掌柜回来,咱们就回城里,然后送你去衙门
过了一个多时辰,关掌柜终于回来了。白洛颜心急火燎地和关掌柜说了具体情况,俩人便赶着马车去送白猛。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儿,把人送到衙门就能走了,哪曾想人竟然被扣下了。
白洛颜气得直跳脚,忍不住想骂人:“凭什么扣我啊?我救人还救错了?早知道不救了,让他去死!” 看守的衙役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你安静一会儿吧!不是不让你们走,是要问清楚情况你们才能走。” 关掌柜也赶忙去拉白洛颜,劝她道:“让她别说话了,等会看看什么情况。”
然而,他们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有人来处理,晚饭也没人给送。白洛颜又累又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人单独带了出去,说是问话,可白洛颜觉得这分明就是在审问。让她一遍一遍地讲述发现白猛的经过,还有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人。白洛颜讲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
天快亮了,她还是没被放,让她带着去发现白猛的地方去查看。至于为啥不让白猛带着,那是因为白猛回来简单说了几句话,人就晕了,到现在都没醒。白洛颜就纳了闷了,在茶山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还能走路呢,现在到衙门人就不行了,怎么弄都不醒,她严重怀疑白猛是故意的。
去茶山的有一百多官兵,在茶山上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只见他们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有的官兵仔细地查看茶树之间的缝隙,用手中的长枪拨开茂密的枝叶;有的则蹲在地上,检查着地面上的脚印和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还有的爬上茶树,眺望四周,留意着任何异常的迹象。他们的动作整齐有序,神情严肃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线索。白洛颜在一旁看着,感觉他们肯定是搜查到什么了,可就是不让她知道。这可把白洛颜急坏了,心里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挠。
就这样,白洛颜一直被扣押在官府里。这衙门里的日子可不好过,房间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白洛颜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心里又气又恼,想着自己这是倒了什么霉,救个人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白天的时候,时不时会有衙役过来盘问她,那严厉的眼神和冷漠的语气,让她倍感压力。每一次被问完话,她都觉得心力憔悴,可又无可奈何。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终能不能被放出去。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天天地熬着,期盼着事情能早日有个结果。
就这样,白洛颜一直被扣押在官府里。这衙门的屋子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几欲作呕。白洛颜蜷缩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满心的愤懑与委屈。
白天,那些凶神恶煞的衙役频繁过来盘问,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不屑。每一次,白洛颜都如实回答,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斥责与恐吓。
更糟糕的是,她还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负责看守她的衙役常常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故意戏弄欺辱她。
被关了两天,白洛颜已经快绝望了。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她身心俱疲,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