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的第一天,店里虽然没有营业收入,但姑娘们的收获却颇为丰厚。张晴一人就收到了四万两银子,另外那五个姑娘也各自入账二千五百两。不过,第一天的忙碌让所有姑娘都疲惫不堪,几乎累垮了。特别是那些初次经历的姑娘,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幸亏及时找来了郎中进行救治,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从第二天开始,那些参与赌注的男人们逐渐意识到,总不能一直沉迷于男女之事。毕竟,姑娘们的身体吃不消,他们自己其实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折腾。于是,有人开始教他们打牌。没想到,这打牌的活动很快就让一些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到了第三天,为了能有更多时间打牌,男人们在与姑娘们相处时,都尽量加快速度,匆匆结束。那场面,让人看了既觉得荒诞,又有些可悲。
第四天,为了保证公平公正,店里做出了新规定:十个姑娘不再接待客人,并且在每个姑娘身边都安排了一个伙计,以防有人对这些姑娘有不轨企图。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其中最惨的当属张晴。她刚刚接触这一行,每天却要接待三个客人,而且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之久。白洛颜出于关心,透过小孔观察包间里的张晴,原本娇嫩白皙的肌肤,如今变得苍白憔悴,毫无光泽;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灵魂都已抽离。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布条挂在身上,显得格外凄惨。
白洛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出众呢。哪怕像现在这样躺着不动,那些男人还是喜欢你得很。”
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转眼间就到了年三十。白洛颜和可可聚在一起,就像在家中一样,一起吃年夜饭。饭后,她们登上房顶观赏皇宫里燃放的烟花。皇宫的烟花表演结束后,四周也纷纷燃起了绚丽的烟花。姑娘们一多,喧闹声此起彼伏,比一群鸭子还要吵。以前仅仅三个姑娘就让白洛颜头疼不已,如今又多了五个,嘈杂的声音让她更加烦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想回屋睡觉。就在这时,孙太医来了,说要陪白洛颜一起守岁。白洛颜调侃道:“你新娶的媳妇不管啦?”孙太医解释道:“本来今天我值班,值完班就直接赶过来了,家里人不知道我来这儿。宝贝,我好几天没见到你,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白洛颜有时会怀疑孙太医对自己的感情。如果他是真心喜欢自己,怎么会接受自己与别人有往来呢?可要说他不喜欢,他一有空闲就跑来和自己腻在一起,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孙太医和白洛颜亲昵了一阵后,两人相拥而眠。默默晚上和张婆子睡在一起,半夜饿了也不喝母乳,改喝羊奶。默默近来不太喜欢喝母乳,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抵触情绪,晚上默默吵着要吃桌子上的饭菜,喝了些鸡蛋羹后才安静下来。孙太医把头靠在白洛颜的胸前,感慨道:“要是一直在村里不回来该多好啊,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天天在一起,多幸福。”白洛颜困得不行,根本不想陪他感慨,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即使是在喜庆热闹的过年期间,棋牌室的生意依旧十分红火,丝毫不受节日氛围的影响。张晴的特殊期限要持续半个月,一直到初八才能结束。也正是因为这个新奇的赌注活动,棋牌室声名远扬。那些心怀嫉妒、故意来捣乱的人,都被蛮横的长宁伯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虽然只是伯府,但他们家族背景深厚,据说祖上有免死金牌,只要不犯下造反这样的大罪,就可以一直如此任性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