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站在那里,身子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他的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道:“白姑娘,这……这于礼不合,还请松手。”孙太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呼吸急促,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然而,白洛颜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那纤细的手指仿佛嵌入了孙太医的衣衫。她娇嗔地说:“你知道我的毛病,你这一摸我就犯病了,我不管,你必须帮我解决。”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孙太医,你别想跑。”
孙太医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试图挣脱白洛颜的手,嘴里喃喃道:“不可,不可啊……”可是白洛颜却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让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此时的房间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孙太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矛盾,一方面是道德和礼教的约束,另一方面是白洛颜的执意纠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白洛颜看到孙太医的犹豫和抗拒,脸色一沉,威胁道:“哼,你当真不知?孙太医,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你借看病机会侮辱了我。你说欧阳逸辰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孙太医听到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白姑娘饶命,小的真的不敢有半分冒犯之意。”
白洛颜冷哼一声,走到孙太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孙太医,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孙太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其实真公主没病,她是过敏,具体过敏源不清楚,但是反反复复一直不好,到现在还没好,估计大婚时也好不了。”孙太医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
白洛颜一听就开始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过敏,一直不好,反反复复,这怎么听着像宫斗剧里,自己故意干的事呢。难道是公主不想和亲,故意搞出来的,也不是没可能。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似乎想要透过这纷繁复杂的表象,看清事情的真相。
白洛颜沉默了片刻,随后冷冷地说道:“孙太医,你所言可属实?”
孙太医慌张地回应道:“句句属实,小的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公主的症状确实如此,小的们一直在想办法诊治,可这过敏源难以确定,治疗起来颇为棘手。白姑娘,小的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求您饶过小的。”
白洛颜又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孙太医应该不敢在这件事上说谎。她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你走吧。记住,今天的事你要是敢透露半个字,后果你自己清楚。”
孙太医如获大赦,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匆匆收拾好药箱,狼狈地离开了房间。
白洛颜独自坐在床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公主真的是因为不想和亲而故意让自己过敏,那这局面可就更加复杂了。她想到自己被卷入这场和亲的风波中,原本只是个替身,如今却要面对这么多未知的变数。
白洛颜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如水,洒在庭院里,却无法照亮她心中的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是继续按照原定计划等待公主康复,还是想办法为自己寻找一条退路。
她想起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所经历的种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和感慨。白洛颜深知,在这权力和利益交织的漩涡中,自己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夜越来越深,白洛颜的思绪也越来越乱。她知道,在天亮之前,她必须想出一个应对之策,否则未来的命运将更加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