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鹅坚定地说:“不行,我去铺子里,接客就接客呗,只要能赚银子就行,我是不打算嫁人了,万一还能怀孕生个孩子,我就赚够银子一个人养大。”
白落颜无奈地说:“那行吧,你明天跟我去庄子上,我要让马婆子调教调教你们。”
第二天,柱子赶着车,白落颜和柳小鹅坐车去了庄子。到了以后,白落颜直接问马婆子:“这些人你能不能驯服?我要开个茶楼,但是需要她们接客。正常来说就是端茶倒水,客人有需要她们就得接客,还有那几个小倌也是。所有人干满三年发还卖身契,到时候就可以离开,不需要一分赎身的银子。”
马婆子自信满满地说:“东家,您只要提要求就行,没有驯服不了的人。其他的交给我,不瞒您说,我以前就是一个县里青楼的老鸨,调教姑娘我在行。”
白落颜说:“行,那就交给你了,主要要教会她们泡茶。这是小鹅,以后你带在身边,多教教她,以后去外地开分店好有人可用。”
马婆子应道:“东家,不如趁现在再去买一批姑娘,这世道乱,姑娘便宜得很。”
白落颜说:“可以啊,挑漂亮的,回来教教就能用的,多买几个。还有小倌,不是说男的喜欢那样的吗?”
马婆子连忙说:“好咧,东家。”
白落颜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说道:“去买,不够再和我说。等先帝丧期过了就开业。”
小鹅就留在了庄子里,白落颜和柱子则赶车回去。这一路上,柱子又免不了被白落颜吃干抹净。白落颜心满意足,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如今还缺一个掌柜的和一个靠山,这两者皆不好寻觅。靠山暂且还能缓一缓,当初欧阳逸辰曾给过她一块令牌,言明若遇重大麻烦亮出此令牌,便没有解决不了的,这个倒能暂且顶上,主要是掌柜的,着实难找。已和牙行打过招呼,让其帮忙找寻。
接下来的时日,白落颜就在家中躺着,无所事事。起初她还想着柳小鹅不在,自己得下厨做饭,后来发现是多虑了,可可和小雨完全能够操持妥当,她便搂着大花小花躺着。实在无趣了,就于半夜和柱子行那云雨之事,运动累了也就睡去。可可和小雨偶尔会被秀秀叫出去玩,每次都是她哥要参加什么聚会,带她们一同前往,白落颜对此并不感兴趣,即便感兴趣也不被允许前往。
半个月后,白落颜再度前往庄子,因还有几日便要过年,作为新东家,带些东西过去,关怀一下众人。然而,她刚一进庄子,里边竟传出女人的凄惨叫声,那叫声在这空旷的庄子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惊悚。白落颜皱起眉头,看向马婆子问道:“这是在作甚?怎么如此吵闹?”
马婆子赶忙应道:“东家,有些姑娘不听话,正在教导她们听话呢。”
白落颜面露好奇之色,抬脚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瞧。只见几个姑娘被绑在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而庄子里的那些打手正轮番欺凌着她们,柳小鹅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白落颜问:“这是新买的还是原来的?”
马婆子谄媚地说道:“有新买的,也有原来的,不过都是些破烂货,雏儿我可舍不得,那可是值大价钱的。”
白落颜听了,微微点点头,她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更没有不能逼良为娼的想法。在她看来,这些女子既然到了这里,就得乖乖听话,为她赚钱。
马婆子见状,连忙带着她去看了新买的姑娘和小倌。马婆子得意地说:“这几个可是好货,验过身了,都是雏儿。”
白落颜抬眼一看,只见六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一个个生得花容月貌,一个比一个漂亮,那模样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有三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得极为秀气,白白净净的,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而这边,正有专人在教习他们泡茶的技巧。
白落颜不禁问道:“用得着这么多人吗?一下子买这么多,能照顾得过来吗?”
马婆子笑着解释道:“东家您这就不懂了,咱们不能一次把人都放出去,就这几个雏儿,得一个一个往外推。而且那些不得人心、不会处事的,还要淘汰掉,伺候不好客人还得罪人的,只能卖掉,要保证常有新人,这样才能吸引客人,咱们的生意才能长久红火呀。”